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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這是在違抗我么

小說:結(jié)婚三年虐她三年,秦總跪求后悔藥作者:一紙紅顏時間:2024-10-23 15:00:02

  “沈秘書來了,業(yè)哥在里面?!?/p>

  沈辭趕到C座的時候,會所經(jīng)理等在門口。

  秦思業(yè)的聚會已經(jīng)結(jié)束,經(jīng)理推開包間的門。

  沈辭側(cè)目,就見不勝酒力的秦思業(yè)一人獨自坐在沙發(fā)上。

  他似乎睡著了。

  黑色絲質(zhì)襯衣,扣子解開了三顆,麥色肌膚,堅實胸膛以及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被昏暗又透著曖昧的壁燈罩的迷離。

  一米二大長腿搭在茶幾上,整個氣息慵懶,但又散發(fā)勿進的危險。

  沈辭看了會兒。

  這是她的上司,也是她的丈夫。

  秦氏集團總裁,秦思業(yè)。

  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像個人。

  拿起他掛在衣架上的外套,似知道她來的男人盡顯慵懶地睜開眼睛,“遲了?!?/p>

  極其冰冷的兩個字,凍的沈辭條件反射的顫了下。

  頃刻間,沈辭方才感知冰雪融化的氣氛,徒然進入嚴冬。

  她沒有抬眸注視他,只淡漠道,“抱歉,堵了會兒車?!?/p>

  男人未聽她解釋,即便坐在沙發(fā)上,仍居高臨下鄙夷她,“你知道我的規(guī)矩,需要我教么?”

  沈辭五指不禁一握。

  她剛從G國飛回來,收到他的信息就趕過來了,中途差點還出了交通事故,但沈辭沒解釋,即便他很清楚自己從哪兒來,又如何呢?

  他不會仁慈,也不會體諒,更別說放過她。

  三年來,從無例外。

  “我先送您回去?!?/p>

  尊嚴,她還是想要的。

  但男人沒有應她,透著極寒光芒的黑眸落在她身上,“這是在違抗我么?”

  質(zhì)疑的嗓音如冰錐刺骨。

  沈辭掌心不禁掐出肉痕來。

  她絕望的閉了會兒眼。

  “非現(xiàn)在不可么?”

  回答她的是男人煎熬她一切的沉默。

  沈辭也放棄了掙扎,將手提包、外套,還有高跟鞋脫放倒一旁。在秦思業(yè)不可抵抗威懾下,雙腿著地,雙手撐地。

  “主人,我錯了,可以讓我送您回家么?”

  她形同無知覺的槁木又像條搖尾乞憐的狗,從秦思業(yè)搭在茶幾上的腿下爬過去。

  這是秦思業(yè)給她定的惹他不悅或者遲到的規(guī)矩。

  場合如果是生意上,沈辭得喝一瓶酒,若是私人場地,她就得像狗樣在他面前爬并喚他主人。

  秦思業(yè)心情好時,她爬就爬了,秦思業(yè)心情不好時,她還得遭虐待。顯然,秦思業(yè)心情今天不好。

  沈辭剛爬過他的腳下,他就一腳給沈辭踢來。

  咚!

  沈辭摔在地上,小拇指被挫,可清晰聽到骨節(jié)發(fā)出脆響。

  她疼的冒冷汗,但嘴上還得說,“主人,看在我這么乖份上,可以讓我送您回家了嗎?”

  男人銳利的黑眸如修羅在世。

  “你覺得呢?”

  嗤笑聲滿滿地鄙夷。

  沈辭繼續(xù)爬,爬了三圈,便跪立在秦思業(yè)的面前。

  她面上帶著笑,即便破碎,無力,蒼白,也必須強忍著。

  “現(xiàn)在可以了么?”

  秦思業(yè)拿皮鞋抬起她的下巴,銳利黑眸沉的沒有一絲光。

  婚姻三年,無論他怎么厭惡她,虐待她,即便她都受著,但臉上仍未有他想要的痛不欲生的表情。

  天生沒臉皮。

  也對!

  她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繼續(xù)。”

  他冷漠令道。

  沈辭爬的額頭冒冷汗,黑色透明絲襪因跪爬拉絲,沈辭顯得狼狽不說,膝蓋以及手掌都搓出血來。

  這一路爬來,衣服地板都是。

  秦思業(yè)還是一點都不滿足,身旁有酒或香煙的話,他定會點燃以及品嘗的欣賞著這一幕。

  “知道為什么要叫你過來么?”

  秦思業(yè)俯視著她。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如寒風刺骨。

  婚姻三年,別說他的私人聚會,即便是商業(yè)聚會,無論是誰都知道秦思業(yè)不可能叫她,除了想要看她贖罪的時候,才勉為其難叫她過來。

  “鐘鳴問我,跟你結(jié)婚三年了,你肚子怎么還沒動靜,他說我是不是不行???”

  鐘鳴是秦思業(yè)的好兄弟之一。

  沈辭緩緩地垂下眼眸,沒有回答,用最后一絲尊嚴抵抗著。

  秦思業(yè)又道,“你說我行不行?”

  他笑得實在如惡魔。

  沈辭沒有回答,男人似被激怒,大手一下抓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提起來與他對視。

  黑眸瞇的沒有一絲光的他,俯身在她耳邊吐的字,如墜冰窟,“沈辭,你覺得,我的孩子,會想有你這么一位,毒到骨頭里的母親么?”

  撕拉。

  一手抓著她頭發(fā)的他,另外一手撕扯她的襯衣。

  紐扣不堪負重的崩掉。

  沈辭半遮羞的酮體露了出來。

  秦思業(yè)仍不覺得解氣,略帶粗糲的指腹,順著她的下顎,延伸到她的腹部。

  他看著沈辭白的可以掐出水來的皮膚,腹部上那道猙獰傷疤迫使她回答,“你配么?”

  沈辭強忍著屈辱,沒有一絲猶豫的回答,“不配?!?/p>

  她不配,自三年前起,秦思業(yè)的爸爸發(fā)生車禍,以及宋月被混混糟蹋抑郁自殺后,她沈辭就不再是寄養(yǎng)在秦氏被悉心照料的孤女,秦思業(yè)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寶貝兒。

  她是罪人。

  不配申辯,不配有尊嚴,更不配活著。

  但秦思業(yè)不會讓她死。

  他要讓她生不如死。

  娶她,亦如是。

  心臟好像不會疼似的。

  男人足足盯了她好幾秒,薄唇的唇角噙著嘲諷。

  “你也就這兒有點自知之明?!?/p>

  沈辭氣笑。

  這兒曾經(jīng)孕育過七個月大的孩子。

  被他親手拿掉了!

  如果她還不夠清醒的話,這些年受的羞辱,白受了。

  沈辭見他沒繼續(xù),再次在臉上擠出笑來,“現(xiàn)在可以回家了么?”

  秦思業(yè)甩開了她。

  俊美容顏上毫無遮掩的憎惡以及唾棄,如無形的匕首插在沈辭的身上,“這是在求我么?”

  沈辭緊咬唇瓣,無絲毫情感道,“是,我求您,主人,請讓我送您回家?!?/p>

  她想結(jié)束。

  秦思業(yè)卻攫住她的下巴,玩性不減還極其譏諷道,“你求,我就得答應?”

  指腹摩挲她的薄唇。

  沈辭唇薄,一會兒便沁血了,秦思業(yè)將就血跡給她涂了口紅。

  她又美又欲。

  沈辭卻止不住的顫抖,眼里的絕望再次襲來。

  她很清楚,他不盡興,她難逃一劫。

  “那您說,還要我怎樣,您才能讓我送您回家。”

  秦思業(yè)松開了她,從沙發(fā)上直起身體來。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沈辭,撕拉一聲,拉下褲鏈,明明擁有著俊美的外表以及蠱惑人心的嗓音,卻十分惡劣道,“問、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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