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強(qiáng)勢鎖婚:傅少罪妻她又懷孕了作者:公子萬萬歲時間:2024-10-24 04:30:02
秦淮笙已經(jīng)見識過了傅少衍的惡劣,她不可能求他。
她目光僅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秒,就撤了回去,目光看的是顧如煙,“你剛剛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顧如煙挑眉,“本小姐,金口玉言。”
話落,臉色本就不好看的莫臨風(fēng)在這時對秦淮笙冷聲開口:“你看不出來,她在作踐你?”
秦淮笙譏笑:“你又比她高尚到哪里去呢?”
秦家破產(chǎn)債臺高筑后,莫臨風(fēng)不止一次的找過她。
他跟她說,他跟顧如煙只是家族聯(lián)姻,但對她才是真愛,希望她能做他的情婦。
被拒后,他便不擇手段斷她財路,她每找一份工作,總是干不了幾天就會被辭退。
為了逼她做情婦,她一個斯坦福碩博連讀的高材生,如今只能靠打零工生存。
她倒是欣賞顧如煙愛憎分明的個性。
她目光回落到顧如煙的身上:
“顧如煙,五年前我就看不上的男人,五年后我仍然不會要。所以,你不用把我看成假想敵?!?/p>
顧如煙就是因為知道秦淮笙瞧不上莫臨風(fēng),所以才襯得莫臨風(fēng)對秦淮笙更加深情而對自己無情,也所以讓她更加嫉妒秦淮笙。
“話說的好聽,誰知道你背后會不會賣給他……”
顧如煙說話難聽。
秦淮笙卻毫不在意的道:“我賣給誰,都不會賣給他?!?/p>
顧如煙臉色仍然不好看,“我不信你。除非你現(xiàn)在就跪下來給我敬酒!”
“顧小姐!”
從旋轉(zhuǎn)樓梯走下來的男人,身形昂藏挺拔。
他走過來時,攜帶滿身凌厲的氣場,令整個宴會大廳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再次把目光落在這位面生但周身卻散發(fā)著顯赫氣息的神秘權(quán)貴身上。
現(xiàn)場沒人知道他的來歷,包括顧如煙。
但,所有人潛意識里又覺得,他一定是個權(quán)勢遮天的商界新貴。
他是誰?
顧如煙朝他看過去,“你是誰?”
面容英俊但神色冷峭的男人朝她看了一眼過去,笑著說:“你還不夠資格知道?!?/p>
顧如煙臉色不好看,惱羞成怒:
“怎么?你也是秦淮笙的姘頭?那你可得小心了,別回頭染了臟病還不自知……”
傅少衍不是沒見過嘴賤又囂張的女人。
但這是第一次,他那么討厭從一個女人嘴里說出這樣不堪入耳的話。
他面色冷然,眼底藏著料峭寒意,但聲音卻又是溫淡平和的:
“她有沒有臟病,我不太清楚。不過顧小姐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舌頭到處造謠,我倒是可以幫忙割了?!?/p>
在顧家的地盤,還是顧氏千金的訂婚宴上,狂妄到要割顧如煙的舌頭,這讓所有人再次對傅少衍的神秘身份發(fā)出了好奇。
同樣,顧如煙心里也沒了底。
敢怒而不敢言。
倒是立在她身旁的莫臨風(fēng)朝傅少衍走了過去,他猜測道:
“你是爺爺?shù)目腿??京城傅氏財團(tuán)新晉掌權(quán)人傅先生傅董,是你?”
但,傅少衍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撤回了目光。
他英俊的臉上覆著一層厚厚的寒霜,看秦淮笙的目光也是極冷的。
他一手掐住秦淮笙的下巴,另一只手用手帕擦拭她臉上還沒有干涸的紅酒漬,對秦淮笙無情宣判道:
“你可以沒有自尊也可以沒有廉恥,但前提條件是,羞辱你的那個人只能是我,明白嗎?”
他動作輕柔的將她臉上的紅酒漬都擦完以后,對一旁縮小存在的夏盈盈招了招手,
“你,過來?!?/p>
夏盈盈不蠢,剛剛莫臨風(fēng)說他是傅氏財團(tuán)的老板,那可是全帝國商界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存在。
她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跟秦淮笙有什么過節(jié),但顯然他這是要替秦淮笙出頭?
思及此,夏盈盈整個人都不禁惶恐起來。
她聲音怯怯的,“傅……傅……董,你……喊我做什么?”
傅少衍聲音不緊不慢的,聽起來就跟拉家常一樣平靜隨和,“夏興國是你父親?”
夏盈盈低著頭,聲音顫抖:“是……是的……”
“那你知道,他的手是怎么毀的?又為什么住院了,卻不敢對外面說明緣由呢?”
夏盈盈想到了什么。
她抬起頭,目光驚懼的朝傅少衍看過去,但很快又低下了頭,語調(diào)哆嗦:“對……對不起,傅董,我……我不知道秦淮笙是您的……女人?!?/p>
“你說錯了?!?/p>
“她不是我的女人。”
“她是我……太太的傭人?!?/p>
“勉強(qiáng)算是傅家的一條狗吧?!?/p>
“不過,打狗還得看主人。你說,你欺負(fù)了我的狗,我應(yīng)該怎么罰你呢?”
夏盈盈嚇的眼淚都掉了出來,“傅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嘴賤……”
傅少衍輕輕的笑著:“嘴賤?那是不是應(yīng)該找打?”
夏盈盈怔了怔,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男人這是讓她自扇耳光。
思及此,夏盈盈便豁出去了,不顧眾人異樣的眼色,開始抽自己的耳光。
然而傅少衍卻不再看她,而是將目光落在秦淮笙的臉上,“我說你是我的狗,你好像很不樂意?”
秦淮笙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給捏碎了。
她伸手欲要將男人的手給打開時,傅懷瑾對她又說:
“做我的狗可比做莫大公子的情婦要有尊嚴(yán)呢。至少,你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被人逼著下跪!”
秦淮笙眼眶泛紅,眼底噙著濃重的水汽。
她為什么要對這個渾蛋還有期待?
他倒不如真的死了!
牙齒深深的陷入了唇瓣里,直至咬出深深的齒痕來,她才短促的笑了一下,
“你不就是恨我當(dāng)年像對待狗一樣把你給踹了嗎?至于要這樣沒有底線的羞辱我嗎?”
傅懷瑾俯身逼近,朝她耳邊吹了口灼熱的薄氣,“不至于。但,看你像條狗一樣,卻很有趣。”
秦淮笙氣的都發(fā)抖。
可今時今日,她又怎么可能是權(quán)勢遮天傅氏財團(tuán)太子爺?shù)膶κ帜兀?/p>
她低下頭,眼淚還是砸出了眼眶。
她無聲而又沉默,沉默而又卑微。
兒子還在等救命錢,比起兒子的命,這點(diǎn)羞辱又算得了什么呢?
是給顧如煙下跪,還是給傅少衍當(dāng)狗,沒什么區(qū)別,都是被人凌辱踐踏。
良久的沉默后,秦淮笙還是抬起頭了。
此時,她眼睛除了紅以外,再無別的情緒了。
她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傅少衍,“你這么對我,你會遭報應(yīng)的!”
男人俯身逼近,在她耳旁低聲說,“瞧你這狠話說的。好像偷偷給我生了個兒子似的,這么有資本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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