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太子妃她又美又颯作者:樓星吟時間:2024-10-31 13:30:02
大牢里。
一個身上衣衫染著鮮血的女子,就這么躺在地上。
有個背著藥箱的大夫,蹲下身子給女子看診。
囚牢外,一個黑衣男子,臉上佩戴墨色羽毛面具,目光幽冷。
“郁大夫,她怎么樣了?”
“閣主放心,她暫無生命危險,只是受的傷不輕,需要靜養(yǎng)個把月即可?!?/p>
“個把月?”
男子蹙眉,她身處大牢,想出去靜養(yǎng),談何容易?
郁大夫給女子看診完后,他提起藥箱,“閣主,我們該離開了。”
“嗯?!?/p>
黑衣男子深深看了一眼女子,最后跟著郁大夫離開。
半個時辰后,躺在地上的女子,終于恢復(fù)了神智。
她強撐著精神,睜開雙眼,入目是囚牢般的存在。
頭痛欲裂,撫著脹疼的腦瓜子,她竟穿越了!
她成了天京城鎮(zhèn)國將軍的孫女祁鳶,前天剛與太子完婚,昨天回門,她赴衛(wèi)婉儀的約,出了趟京郊,轉(zhuǎn)眼間便成了個大牢里囚犯!
原主的記憶,所謂的良民百姓,全是刺客,要原主的命!
原主奮力與那些刺客搏命,最后原主也跟著死透了!
原主的悲慘命運,讓她渾身發(fā)冷。
原主這是死在旁人構(gòu)陷殺害她的計謀里!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推著輪椅進(jìn)入大牢的美男子,是原主的堂兄,叫祁潤。
祁潤看向她,眸底皆是按壓不住的狂怒之色,“祁鳶,昨天你應(yīng)該回祁家歸寧,你怎會撇下隨侍們獨自一人出了城郊?”
“大理寺今天收到密報,派人馬出城查證,在城郊的一群死人尸堆里發(fā)現(xiàn)了你?!?/p>
“隨后你便被送了回城醫(yī)治,經(jīng)大理寺初步調(diào)查,一共三十二人,死者皆是天京城的良民百姓?!?/p>
“擊殺他們的利器,就是你手中擁有的吟霜劍!”
他語氣冷厲,全身的氣勢嚇人。
“我……”
她剛開口,卻覺得大腦像是被一記重物鈍錘,教她眼冒金星!
祁潤見她就說了一個字,之后又不解釋,祁潤氣不打一處來,“你明知祖父十天后就要回京述職,你是要他老人家一回天京城,就看著你被斬首示眾,再讓祖父他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嗎?”
祁潤的語速極快,凌厲中夾雜著責(zé)備,更是帶了幾分懊悔。
她萬萬沒想到,一睜開眼還沒適應(yīng)這身份,結(jié)果還要背負(fù)殺害良民百姓的罪名!
她看向祁潤,搖頭說道:“我沒有殺他們!是他們想殺我!”
“這話說出去,誰會信你?知曉你被投入大牢后,權(quán)貴子弟無一不拍手稱快!”
祁潤看著她,認(rèn)為她還是像以前那般,冥頑不靈的徹詞狡辯!
氣的轉(zhuǎn)動輪椅,拋下一下句話,“你簡直自作孽不可活!是生是死,都是你的命!”
“堂兄!我沒說謊,他們真的是來殺我的!”
見他要走,祁鳶掙扎著想要追上祁潤,卻不知道自己的腳也受傷不輕,這一動,那扯皮帶肉的痛感,讓她重重落在地上。
她的狼狽,祁潤雖然沒有回首,卻也聽得見響動。
他繼續(xù)推著輪椅,漸行漸遠(yuǎn)。
祁鳶沒有注意到,在她喚出堂兄二字的時候,祁潤推著輪椅的手,明顯頓了一下。
自祁鳶性子變得囂張跋扈時,她就沒叫過他一聲堂兄,都是叫他廢物!
等到祁潤離開后,祁鳶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在角落里,仔細(xì)分析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她如今身處囚牢,雖說是太子妃,但完婚的時候,太子根本沒有露臉,昨天那場大婚,只不過是祁鳶一個人的獨角戲。
祁潤說的沒錯,大理寺主審這個案子,一旦給她定罪,她必死無疑!
她剛穿越,還沒享受這個世界的快活風(fēng)光,她就要想著怎么躲開殺頭的罪過?!
眼睛突然一陣刺痛,祁鳶再次睜開眼的時候,這一掃視,左眼微暗,一組數(shù)據(jù)就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左腿刀傷兩處,未傷及動脈;
——后背劍傷一處,皮肉傷;
——肋骨斷了一條,傷情較重;
——腹部被刺一劍,失血過多。
老天垂憐!
祁鳶暗暗松了一口氣,透視能力竟跟著她一起穿越了,這對她提供了很大的輔助!
只是,這么嚴(yán)重的傷勢,卻處理的很隨便。
若不是這具身體的生命力強盛,只怕會昏迷不醒。
若再沒有好的藥物治療,傷口就沒辦法痊愈,更別提她有沒有命出去這大牢。
眼下她的時間不多,必須在正式提審案件的時候,找到新的證據(jù),證明那些死者并非是良民百姓,而是來殺她的刺客!
祁鳶皺眉,認(rèn)真思忖半刻,便喚來守牢人,稱自己身體不適,讓他們把大夫找來。
祁鳶雖然是嫌疑犯,但仍是鎮(zhèn)國將軍的孫女,更是太子妃,怠慢不得。
保安堂的大夫急急來了一趟后,就面色詭異的出來,手里拿著兩張藥方,藥方不是他寫的,是祁鳶寫的。
祁鳶大小姐什么時候也懂醫(yī)理草藥了?
郁大夫滿腹疑問,認(rèn)真的端詳這些草藥方子,祁鳶開的這些草藥都很常見,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公子交代過,不能讓祁鳶死在牢里!
這些都是祁鳶要的,他也不管她有什么目的,給她備齊便是。
太子患有眼疾,素來驕橫的祁鳶,卻與太子成婚了。
眾人皆思,祁鳶剛完婚就闖下這彌天大禍,太子豈不跟著受罪?
太子府。
寂靜的庭院中,一個男子安坐在蓮花池上的亭子,縱然雙眼被白紗系著,那一身白衣氣質(zhì)如同不染凡塵的天上謫仙。
白衣男子身邊,還有個手執(zhí)香扇的公子,他看了一眼太子,淡淡的說道:“祁潤來天機閣了,付了十萬兩白銀,請閣主保護(hù)在刑部大牢的祁鳶。這單生意,你要接嗎?”
“人人皆傳祁潤與她并不親絡(luò),恨不得與之劃清界線,如今看來,世人皆誤會了?!?/p>
太子葉清讓嘆息一聲,道:“祁老將軍滿門清貴,本就不是富裕之家,祁潤卻也愿花這筆錢,看來祁家男兒,都是疼愛著她這個女娃?!?/p>
執(zhí)扇公子怔了一下,“你這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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