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藏男人了?
小說:低吟作者:林林白白時間:2024-11-03 23:30:03
“煙煙啊,夜家跟我們喬家是世交,這是夜氏集團接班人夜景洐,以后你有什么麻煩都可以找他!”老太太給溫煙煙介紹完,又沖著夜景洐介紹起來。
“景洐啊,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救命恩人,那天在醫(yī)院多虧了她,你以后啊,多幫襯著煙煙一介弱女子,聽到了嗎?”
當年他們隱婚的事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喬老太太以為他們并不認識。
夜景洐目光冷冷的盯著溫煙煙,皮笑肉不笑的開口:“是嗎?”
他語氣底下滿是嘲弄,溫煙煙能聽得出,喬老太太卻沉浸在喜悅當中,完全沒有察覺。
“當然!煙煙的醫(yī)術(shù)妙手回春,出神入化!連醫(yī)院的院長都在夸呢,我聽說中心醫(yī)院最近被你收購了?你今后可得替我多照顧照顧她?!?
照顧?他不折騰她就大吉大利了。
溫煙煙瞬間皺眉,想起了在車里看到的收購和辭退通知,眼神直直的望向夜景洐,仿佛在無聲的質(zhì)問。
那眼中火花迸射,就只有三個字,狗、男、人!
明面上,溫煙煙忽然展唇,嬌俏的沖夜景洐笑了一聲,又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來,對著喬老太太大吐苦水。
“喬奶奶,您別提了,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簡直折磨人,無緣無故發(fā)瘋,要把我給辭退!”
夜景洐:“……”
喬老太太一聽立刻皺眉:“怎么會有這種事?”
溫煙煙夸張的點頭:“是??!聽說是因為我在醫(yī)院得罪了一個主任,姓什么司,他一直在背后給我穿小鞋,對了,我聽說那個人就是夜先生的朋友?說不定開除我的事就是他做的……”
夜景洐蹙眉,果斷道:“不認識姓司的。”
可溫煙煙繼續(xù)巧舌如簧,立刻接口道:“我親眼所見,司主任一下手術(shù)室就給你打電話,怎么可能不認識?”
聽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喬老太太舉起自己的拐杖,做勢就是一下狠狠打在夜景洐的腿上。
老人家力氣小,派頭做足,打上來硬邦邦的一聲,夜景洐臉色迅速黑了下去。
“小夜我告訴你,煙煙可是我們喬家的救命恩人,她要是在你手底下受了委屈,我一定不饒你!”
難得見著夜景洐吃癟的樣子,溫煙煙無聲的揚了揚唇,滿意的瞇起了眼睛。
老太太將拐杖重重的打在地上:“臭小子!聽到?jīng)]!你必須得把煙煙給我照顧好!”
夜景洐抬眉應(yīng)下:“好。”
不知是不是溫煙煙的錯覺,總覺得夜景洐說這話時咬著后槽牙,連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噴火。
不過她才不在意,橫豎都要離婚了,她受的委屈能討多少就得多少。
整場生日宴,溫煙煙都被喬老太太拉著在身邊,逢人便介紹說是她救命恩人,讓他們多多關(guān)照。
溫煙煙也認識了不少商界大腕。
宴會臨近結(jié)束,溫長羨臨時有事去了公司,喬老太太思索片刻,強制要求夜景洐將溫煙煙送回家。
“要不是我開不了車,輪得到你這臭小子送?”
喬老太太還美其名曰:“讓你送煙煙,這是在給你將功折罪的機會?!?
溫煙煙心里一沉,剛想開口拒絕,夜景洐卻已經(jīng)順從的點頭。
“好。溫小姐,請吧?!?
看著夜景洐臉上那似非似笑的表情,溫煙煙總覺得他不懷好意,眼神中都透著寒芒,準沒好事。
于是果斷搖頭:“不必了,我可以自己——”
話還沒說完,溫煙煙的肩頭就被夜景洐一只手按住,緊接著身體被迫的塞進了車里。
“砰”的一聲,車門被關(guān)上,溫煙煙被逼進狹小的空間里。
“奶奶,我們先走了,你早些休息。”
夜景洐打完招呼,也進了車,兩個人與外界隔絕開來,氣氛頓時壓抑的像是山雨欲來。
車子緩緩移動,司機緊張的將車開的很慢很慢。
光線昏昏,鼻腔周遭都是男人身上冷淡的煙草味,溫煙煙靠近車門坐著,并不打算不回頭看他。
隔著車窗玻璃反光的影子,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眸子里是說不清的幽深。
溫煙煙對上他鏡中反射的眼睛,心臟驀然停了一秒。
她尷尬的挪開視線,忍不住的轉(zhuǎn)移話題:“夜總,我沒得罪你吧,你為什么要收購醫(yī)院?”
夜景洐淡定的收回視線,在黑暗當中略一挑眉,說話的語氣十分冷靜:“誰告訴你是我做的?”
溫煙煙將信將疑的問:“那是誰?”
夜景洐毫無愧色對著駕駛座的助理一頓冷厲質(zhì)問:“是你做的?如果今后再擅作主張,你就可以回家去了?!?
開車的助理:“……”
冤枉啊。
以后辦公得隨聲帶個錄音筆了?
無辜躺槍,助理不敢反駁,咬咬牙認了下來:“對不起夜總,是我的問題。”
溫煙煙疑神疑鬼的盯著夜景洐清冷的眸子看,卻看到他非常平靜。
她困惑的沉思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車子到達溫煙煙的小公寓。
她不再糾結(jié)收購的事,下了車,“謝謝你送我回來,喬奶奶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先走了?!?
她剛扭頭,卻聽到一陣皮鞋聲。
溫煙煙疑惑的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夜景洐。
他面不改色:“老太太讓我照顧好你,我送你上去。”
“這不好吧。”溫煙煙拒絕,低頭就打算繞過他離開,卻被眼前人步步逼退。
一轉(zhuǎn)眼,自己整個人就被按在了車上。
“為什么不好,藏男人了?嗯?”
夜景洐微微低頭,將鼻尖靠近溫煙煙的頸側(cè),深嗅一口。
微弱的氣流噴灑在自己脆弱嬌嫩的肌膚上,頓時激起一陣雞皮疙瘩,溫煙煙渾身戰(zhàn)栗。
三年的夫妻相處,夜景洐早已對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了如指掌。
“沒,沒藏。”溫煙煙連忙側(cè)頭躲過,可后腰卻被他用一只胳膊牢牢的禁錮著,不得動彈。
夜景洐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話時嘴唇都快要貼到她的耳朵,呼出的熱氣盡數(shù)噴灑在她的鬢邊。
“既然沒藏,我好歹送你回來一趟,請我上去喝杯茶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