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撩到冷酷權(quán)爺后,全網(wǎng)都在等她被離婚作者:娘娘推了娘娘時間:2024-11-10 03:30:03
“知秋,橙橙是我們的同事,你怎么可以攻擊她呢?”王佩岑嗓音微揚(yáng),故意讓趕過來的服務(wù)員聽到。
陳橙橙也倒在地上裝虛弱不起來,“她打我?!?/p>
服務(wù)員連忙提醒,“三位小姐請不要大聲喧嘩,驚擾貴客?!?/p>
這時陳橙橙才一臉虛弱地站起來,“剛剛宋知秋大聲喧嘩,還口出狂言,應(yīng)該趕她走?!?/p>
“是呀,知秋,不要再鬧了,你看都影響到貴客了,就算你對我再不滿,也不要影響別人?!蓖跖遽桓睘榇蠹铱紤]的模樣。
宋知秋抱著手臂,似笑非笑,“我在這里吃飯,你們跑過來碰瓷,竟然還能掰扯出這么多。真是八二年龍井——老綠茶了?!?/p>
“兩位小姐,請離開包廂。”服務(wù)員這才明白過來。
“對,這里的綠茶味太濃了,熏得都喘不過來氣了呢?!彼沃镄Φ煤荛_懷。
王佩岑的臉扭曲了一下,笑得極其難看。
陳橙橙氣不忿,“是宋知秋先出言不遜……”
“請離開這里,如果您不配合,我只能叫安保了?!狈?wù)員態(tài)度客氣又冷漠。
“你看看她!你不是說這家餐廳是你遠(yuǎn)方親戚家的嘛?!标惓瘸然瘟嘶瓮跖遽氖直?。
王佩岑微微一笑,輕言慢語。
“橙橙,這家餐廳確實(shí)是我叔叔家旗下的餐廳,我日常過來吃飯的,這位服務(wù)員是新來的沒認(rèn)出我,不過我們怎么能夠仗勢欺人呢?!?/p>
服務(wù)員臉色瞬間變了。
陳橙橙趁機(jī)火上澆油,“我們確實(shí)有錯,自然會走的。但宋知秋第一次來這里吃飯就翹得尾巴上天,動手打人,大鬧包廂的行為更惡劣。你們應(yīng)該把她趕出去,把她列入餐廳黑名單?!?/p>
這是在逼服務(wù)員做選擇,一個有人脈,常來的貴客,還是一個無足輕重,可能再也不會來第二次的散客。
服務(wù)員歉意地看著宋知秋,“我們會把餐費(fèi)全部退還給您,請您立即離開。”
宋知秋微揚(yáng)下巴,語氣篤定,“小服務(wù)員,你太沒經(jīng)驗(yàn)了,隨便胡扯你都信嗎?”
服務(wù)員滿臉疑惑。
宋知秋笑容微妙。
“這位王小姐呢,自稱低調(diào)豪門小姐,父親那一欄是空白,昨天說爸爸是大學(xué)教授,前天說爸爸是宇航員,現(xiàn)在隨便杜撰一個叔叔來,很可疑哦!”
陳橙橙大怒,“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佩岑才不是愛顯擺的人。”
“對吼,人正不怕影子歪,那讓王小姐說出親爸爸是誰,做什么工作唄。”宋知秋沖著王佩岑微微一笑。
王佩岑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知秋別開玩笑了,我們都是一起工作的,何必鬧得不可開交呢。我們這就離開?!?/p>
“說得對極了,那么這頓飯你請我?!彼沃餁g快地?fù)u晃著手,“不然的話,我喝多了酒,出去亂說可不好?!?/p>
左手指尖幾乎掐進(jìn)肉里,王佩岑卻用右手親熱地握住宋知秋的手,語調(diào)溫柔得有點(diǎn)咬牙切齒。
“好,我請你,這頓飯掛在我賬上,你好好吃東西?!?/p>
在一旁的陳橙橙也愣住了,她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了王佩岑的心虛。
王佩岑艱難地維持著笑容,狼狽地拉著陳橙橙離開。
“小時候媽媽經(jīng)常告誡我,千萬不要滿頭小辮子出去挑事。這句話送給王小姐哦?!?/p>
說完宋知秋看小服務(wù)員,“我朋友請我吃東西,把你們這里所有的菜全部都給我上一遍?!?/p>
陳橙橙要轉(zhuǎn)過頭要辱罵宋知秋無恥,硬生生被王佩岑拉走了。
權(quán)墨行薄唇微抿,神情陰沉,顯然是極其不悅。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張牙舞爪,心胸狹窄,恩將仇報,情商極低,家教極差呀?”
她氣鼓鼓的,心臟如同插了一根針,語氣暴躁又委屈。
“權(quán)先生,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哦。要是后悔了,我們快去離婚吧?!?/p>
畢竟在電視臺每次和王佩岑有沖突之后,旁觀者幾乎都一邊倒地罵她,特別是那些男人,恨不得把王佩岑抱在懷里安慰,順便再踹她一腳。
權(quán)墨行眼眸一瞇,嗓音低啞卻好聽。
“我不介意你吵架。只是你輸?shù)锰y看,太沒出息!”
宋知秋微張著唇,震驚之余,又氣惱得不肯承認(rèn)。
“沒,我才沒有被欺負(fù)!你看我多會懟人呀!我懟的他們暴跳如雷,狼狽逃竄了?!?/p>
瞧不起她的吵架能力,就是鄙視她的口才,鄙視她的口才就是鄙夷她做主持人的業(yè)務(wù)能力!
權(quán)墨行恨鐵不成鋼地嘆息,像是自家孩子考試不及格,還偷偷篡改成績。
他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拍了拍她的腦門。
“吵架不是斗嘴,要用腦子!你被她氣得跳腳,分寸和理智全無,算贏嗎?”
宋知秋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突然明白過來。
她在吵架的時候失去了理智,方寸大亂,沉迷于口嗨。
而王佩岑一直是克制,冷靜的,即便笑得再難看,也一直笑著。
“我是個笨蛋,王佩岑手段太高了?!彼Щ曷淦堑刈闹袩o比挫敗。
“你不比她笨,你同事手段并不高明,不過是從小就專精與此?!睓?quán)墨行眉眼挑著,嘴角噙著一抹輕笑。
“你求求我,我就教你怎么和人吵架?!?/p>
宋知秋覺得他就是一只狡猾無恥又邪魅的公狐貍精。
她雪白的臉上泛著微紅,大眼睛亮晶晶的,像清晨的露珠,嗓音軟軟糯糯,像一只小動物,心甘情愿地上鉤。
“求求你,教教我,要怎么吵架?每次吵架,我總覺得自己發(fā)揮不好?!?/p>
權(quán)墨行伸手勾住她纖細(xì)的腰肢,薄唇貼著她的面頰,呼吸像羽毛一樣刮著她的心尖。
……
半個小時以后,宋知秋皺著眉。
“就這?”
他看著她飽滿的額頭和柔軟的胎毛,低低笑了出來。
“至少你那個叫王佩岑的同事比你水平高,她全程控制著這次吵架,戳中你的痛處,讓你暴跳如雷,遇到意外,果斷結(jié)束話題,迅速撤退?!?/p>
宋知秋果然如他所料,立刻炸毛。
“你是不是也喜歡王佩岑?”
權(quán)墨行只靜靜地注視著她,深邃的眉眼帶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不,你比她漂亮多了、可愛多了,她不及你一個小手指?!?/p>
“哼,這還差不多,以后在我面前,不許提她的名字?!彼亲映榱顺?,語氣十分嬌蠻。
他低低笑了出來,笑容意味深長,“好,我下午有會,你先吃?!?/p>
小丫頭片子是吃醋了嗎?
很快,他就收住了笑容,恢復(fù)了淡漠的神情,優(yōu)雅地站起來往外走。
思索中宋知秋抬起頭,發(fā)現(xiàn)他腰背筆直,步伐穩(wěn)健,背影都透著貴氣和穩(wěn)重,有一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剛才第一首富家族的清貴公子,京市的鉆石王老五,談判桌上只談億萬生意的權(quán)氏總裁——在手把手教她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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