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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父親遺物

小說:太虛至尊作者:蒼天霸主時間:2024-11-12 23:20:02

  許府。

  江凡回來后,立刻關上門,用力捏緊了拳頭。

  “陸爭,我就不信,我不如你!”

  他翻開《清風真經(jīng)》,仔細閱讀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被太虛古樹洗禮過身體的緣故,這篇比較生澀的黃級高等心法,他理解起來,竟水到渠來。

  一個時辰后,他兩眼縈繞著慧光,盤膝修行起來。

  “氣游丹田,凝神忘物,無風亦無我……”

  他默默念叨著口訣,體內的透明靈根,像扎根于虛空里的龐大根須,慢慢汲取著空氣中的靈氣。

  靈根越強大,汲取速度越快。

  修行的心法越高明,汲取速度也越快。

  兩者結合,相得益彰。

  很快便有一縷縷肉眼看不見的靈氣,自四面八方匯集而來,融入他的丹田之中,化作一絲絲純凈的靈力。

  他不知疲倦,忘我的修煉著。

  以至于天亮時分,一縷刺目陽光照在他眼睛上,將他晃醒。

  他徐徐睜開眼。

  帶著一縷期待跳下床,運轉丹田,提氣揮出雙拳。

  噗——

  一縷空氣被壓縮得輕微爆鳴聲,落入耳中。

  “練氣二層!一夜之間練氣二層!”江凡驚喜不已。

  “許怡寧突破練氣一層,花了整整三天吧?”

  喜悅良久,他卻沒有驕傲自滿。

  “只是練氣二層還不夠,要保護自己,保護許悠然,還要更強才行。”

  江凡自言自語,他嘗試繼續(xù)修煉,卻發(fā)現(xiàn)汲取靈氣的速度緩慢了許多。

  “練氣境,越到后面,修行越慢,需要練氣液配合才行了。”

  “可是練氣液很昂貴,而且秦長生不賣給我!”

  他微微皺眉。

  驀地,他腦海中閃過一道火花,呢喃道:“父親臨終前,讓我把他隨身攜帶了十年的匣子埋在墳前?!?/p>

  “叮囑我,種子沒有發(fā)芽之前,不得挖出來?!?/p>

  “里面有沒有留給我的修煉資源呢?”

  既然父親能給他留下一顆這么神奇的種子,神秘的匣子里一定也裝著不簡單的東西。

  他起身開門。

  卻聽到隔壁院子里,許悠然的哀求聲。

  “王姨,這是本月族中發(fā)給我的資源,求你不要搶走。”

  王映鳳帶著兩個貼身丫鬟,把許悠然逼到墻角跟。

  丫鬟把她雙手摁著,王映鳳則從她懷里摸出了一瓶練氣液,臉色微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送給江凡這個廢物用!”

  “你想讓他贏?呵呵,做夢!”

  啪——

  王映鳳狠狠把練氣液摔在地上,珍貴的練氣液灑了一地,和泥土混合在了一起。

  許悠然急得掙脫兩個丫鬟,撲在地上把靈液浸濕的泥土抓起來,還想再挽留一些靈液。

  可靈液與泥土已經(jīng)分不開,已經(jīng)沒有用了。

  “王姨!”性子淡然的她,氣得眼中含淚:“小凡已經(jīng)很可憐了,你們?yōu)槭裁催@樣欺負他?”

  “連一瓶練氣液,都要如此為難他!”

  王映鳳不以為然的拍了拍手掌,道:“誰欺負他了?”

  “練氣液是我們許家的,他有骨氣就自己弄去,靠一個女人偷偷給他,別說我們許府的人看不起,就是路邊的乞丐都吐口痰?!?/p>

  “我們走!”

  她扭著腰肢,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江凡連一瓶練氣液都沒有,想贏自己的侄兒,做白日夢去吧。

  許悠然無助的蹲在地上,自責的抱膝啜泣起來。

  這時。

  一只手搭在了她背上,輕輕拍打著。

  她驚得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江凡,更加自責了,倒在他懷里,泣不成聲道:“對不起,小凡,我真沒用!”

  “我應該再小心一些,那樣就不會被王姨發(fā)現(xiàn)了?!?/p>

  江凡輕輕拍打著她薄薄的后背,心里全是柔軟:“傻瓜,我謝謝你都來不及,怎么會怪你?”

  許悠然紅著眼簾,依舊自責無比:“可那是唯一能給你的練氣液了?!?/p>

  我何德何能,能有這樣一位未婚妻???

  江凡更加溫柔了:“王映鳳有一句話我是認可的?!?/p>

  “一個男人,靠女人幫助才能贏,不止外人看不起,我自己也看不起!”

  “放心吧,練氣液我自己會想辦法的?!?/p>

  “快回去休息,靜等我消息?!?/p>

  許悠然沉默許久,忽的點點頭:“嗯,你盡力而為就可以,不論結果如何,我都不會怪你。”

  說罷,離開后院,也離開了許府。

  向著郊外盛產(chǎn)靈草的云霧山而去。

  她不忍心江凡孤立無助,還是想盡自己的努力幫助江凡。

  雖然那些靈草的效果遠不如練氣液,但也比沒有強。

  與此同時。

  江凡也離開許府,來到了郊外的墳山。

  “爹,孩兒不孝,來看您了。”

  他跪在墳前,燒了許多紙錢和蠟燭,腦海里回憶起和父親相處的歲月。

  父親沉默寡言,喜歡喝酒。

  醉酒時,他會指天怒罵,像是在宣泄不公。

  清醒時,會看著月亮,淚流滿面。

  而不管喝醉與否,他看向江凡時,永遠是溫柔的。

  “爹,我要娶親了,不過不是許怡寧,是你更喜歡的許悠然,你曾說其實她更適合當我老婆,性子溫柔,恬靜知禮?!?/p>

  江凡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你要是還活著,肯定會笑得合不攏嘴吧?”

  “等我們成了婚,一定帶她來見您?!?/p>

  擦了擦眼淚,江凡懷著一絲歉意道:“但孩兒遇上了一點麻煩,需要開啟父親您留下的匣子。”

  “叨擾到您的安寧,請您原諒?!?/p>

  叩首再三,江凡揚起鋤頭,挖掘著墓碑前的墳土。

  足足挖了三尺深,才終于挖到了一個黑色的木匣。

  “咦,居然還沒有腐爛?!苯矊⑺饋?,目露詫異之色。

  有記憶開始,這個木匣就是這樣。

  既沒有損壞,也沒有留下歲月侵蝕的痕跡。

  就連在地下埋了三年,也沒有蛇蟲鼠蟻啃食,更沒有被潮濕的土壤腐蝕。

  似乎這個木匣本身,就不是普通物品。

  他心臟微微跳動的扭動木匣的開關,只聽咔擦一聲。

  這個父親守護了十五年,從未離開過身邊一步,更從未開啟過的木匣。

  終于在江凡的種子發(fā)芽后,重見天日。

  吱呀!

  隨著木匣被打開,一些令江凡瞳孔劇縮的東西,映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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