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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小說:絕色廚娘,王爺吃上癮作者:小容兒時間:2024-11-23 08:00:03

第1章

文蕪坐在正廳,研究著新菜譜。

翻著已經(jīng)卷邊的本子,算起來自己穿越到古代竟有七個年頭了。

兩個孩子也有六歲大了,盡管如此,她總還是有些唏噓自己這玄幻經(jīng)歷,那日不過是吃一塊餅干噎住了喉嚨,等掙扎著醒過來便穿越了。

然后,是一場旖 旎的春 夢。

緊跟著,她就發(fā)現(xiàn)那春 夢是現(xiàn)實,因為她懷孕了。

更匪夷所思的,她竟獨自將兩個奶娃娃帶大了。

暗自嘆了口氣,文蕪繼續(xù)研究著菜式。

“娘,你瞧瞧我又挖到了什么寶貝!”這般咧著嗓子嚎的,是她的兒子文阿竹。

自去年她偶然興起,將睡前故事?lián)Q成了以前現(xiàn)代看過的盜墓小說,自那以后,文阿竹總是喜愛挖寶。

不過,也無非是從什么泥地里,草坑里,刨出一些沒人要的東西。

文蕪連眼皮都懶得抬,興致缺缺的答道:“趕緊洗洗手,準(zhǔn)備吃飯,晚了你曉蘭姐姐又要抽你了?!?/p>

“娘,你不信我找到了好東西?”文阿竹氣得小臉鼓 鼓,噔噔噔的跑到了文蕪身邊,小肉手揪著文蕪的衣擺撒嬌。

“不信,不聽,不想理你。”文蕪捂著耳朵背過身去。

文阿竹氣得嘴翹得老高,孩子氣的故意大聲喊道:“娘!我給你找了一個夫君回來!”

文蕪下意識的“哦”了一聲,隨后放下手,細(xì)眉挑的老高道:“你說什么!?”

“是夫君,好看的夫君?!蔽陌⒅褚槐菊?jīng)地挺直了胸膛,頗為自豪。

隨著自家倒霉孩子的帶領(lǐng)下,文蕪看到了那個渾身帶血的男人,他雙目緊閉,唇色因失血過多而變得沒有血色,只一縷鮮紅血跡落在唇上,尤為顯眼。

盡管合著眼,一身狼狽,但也是顯而易見的俊美好看。

而且,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

只是,在京城,天子腳下,深受如此重傷。

恐怕來頭不小,這救了這人,恐會惹一身騷。

“娘,夫君?!蔽陌⒅褚娢氖彴l(fā)愣,揪了揪他衣袖指著道。

文蕪意識到兒子還在旁邊,這見死不救恐怕對崽崽的心理教育不甚太好。

于是淡淡道:“這不是夫君,他受了傷,你隨娘去拿藥來,給他傷口處理好,咱便回去?!?/p>

文阿竹搖頭道:“他就是!娘你是沒瞧見他醒時的模樣,與妹妹是一模一樣的,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也是淺色的!”

這話讓文蕪愣住了,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男子,不知是這話暗示的緣故,竟瞧著眉間確有幾分相似。

但男子過于凌冽,與她嬌弱的奶團(tuán)子菊兒又有所不同,但若是睜開眼。

這般想著,那雙狹長的眼竟真的睜開了,淺色的瞳孔卻猶如深淵一般要將人吞噬。

凌冽的氣勢讓文蕪心跳得飛快,他劍眉微蹙,殺意掠過一瞬,緊跟著被痛楚淹沒,再一次合上眼。

這一雙眼確實像極了。

“之前咱們在許鎮(zhèn)的時候,沈叔與二胖生得便是一個樣,別人都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定然是我們爹爹,與妹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文阿竹奶聲奶氣,對自己的理論深信不疑。

明明應(yīng)當(dāng)是文阿竹的胡言亂語,今個兒聽起來卻頗有道理。

正因如此,她鬼使神差的把這個男人帶回了宅子。

她帶著幾個孩子行走江湖多年,再加上小女兒文菊兒的病,且算不上什么神醫(yī),倒也算是半個大夫,家里更是各種藥材都備了。

一頓包扎下來,除了忙得大汗淋漓,感慨這廝到底造了什么孽被人刀刀朝著要害砍。

又感慨,這廝雖然傷痕累累,不過身材結(jié)實健壯,八塊腹肌,著實誘 人。

帶娃帶久了,差點都要忘記自己在現(xiàn)代的時候是一個十足的顏控了。

這廝…不會真是那個負(fù)心漢吧?

一切自是要他醒來再說,此人身上玉佩不凡,衣服的料子更是她從未摸過的上等材質(zhì),指不定是什么古代香奈兒、景朝阿瑪尼級別的。

非富即貴,就算不是那負(fù)心漢,也能撈到一筆救命的醫(yī)療費,又或者傍上大腿。

說不定,還會對此次赴京尋藥材的事情會有很大的幫助。

只是這人體內(nèi)中了毒,她雖有師兄贈送的寶月瓊將此人的心脈護(hù)住,但這毒素?zé)o法逼出,也不知會如何。

但只要他能夠蘇醒過來,以此人的本事或許能夠自救。

她量力而行,便可以了。

文蕪許久沒有這般折騰過了,打了個哈欠,便回了自己的主臥睡下了。

夜深,偏房門突然開了,一個鬼頭鬼腦的小姑娘鉆了出來,秀眉一擰,頗有小大人氣勢道:“文阿竹,你磨磨唧唧干啥呢!”

文阿竹小臉皺巴巴:“我的姑奶奶,今日娘說過我了,若是再被娘抓住我們偷偷去看救回來的叔叔,我定是要挨揍的?!?/p>

那小姑娘是文阿竹的青梅薛曉蘭,爹媽以前都是混江湖的俠義人士,自養(yǎng)出了一個放蕩不羈性子的小姑娘。

聽聞文蕪要來京,便跟著前來長長見識。

薛曉蘭叉著腰不屑道:“慫包!你不去我去?!?/p>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會像菊妹妹,是你糊了眼,還是真有這么一回事?!?/p>

說罷便噔噔噔的去了,文阿竹想跟去,不曾想猶猶豫豫間文蕪醒了,文阿竹便扯謊說剛出恭回來,忙鉆回了被窩給薛曉蘭打了一個掩護(hù)。

文蕪沒多想,便睡下了,哪知道天亮了以后就什么都變了。

清早文蕪?fù)崎_客房的門,就瞧見救回來的那位男子已經(jīng)手捧著一碗湯藥,慢條斯理且優(yōu)雅矜貴的模樣,不知曉的,還以為碗里的是上等的燕窩。

黑鴉似得頭發(fā)散著,襯得如玉般的臉越發(fā)精致俊俏。昨日泛白的唇如今已有了血色,如雪上梅花。

倒也不知,一個男子生得如此絕色作甚。

他反應(yīng)警覺,抬眸瞧了一眼文蕪,有一瞬的戒備,隨后略略思索,慢慢地他俊俏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試探性的開口道:“娘子?”

眉眼流轉(zhuǎn)間,足以動人心魄。

聲音清冷,他簡短的二字讓文蕪當(dāng)即僵住。

這廝難道真是那負(fù)心漢!

可他昨日還是那般,怎一夜之間就如沐春風(fēng)般,仿佛是一個浪子回頭的野男人,突然洗心革面要回家做良家婦男了。

可等等…

一定有哪里不對!

文蕪深呼吸了一下,快步入內(nèi)道:“你是受傷太重,昏了頭吧,我不是你娘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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