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甜爆!懷孕離職后,陸總他淪陷了作者:十里煙染時間:2024-11-28 04:30:02
“啊——”林宜驚叫一聲,從夢中醒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病床上,剛才的什么白天黑夜陸硯南,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
隔壁病床新來的老太太笑著問她:“小姑娘,是做噩夢了吧?我看你睡著的時候,兩只手一直攥著被單,是夢見什么了?”
小時候,林宜就聽說,做了噩夢說出來就不會靈驗了。眼下老太太問,她就順口回答了一句:“我老板?!?/p>
老太太一愣,搖著頭嘆息道:“你老板一定很嚇人吧?!?/p>
話音剛落,病房門從外面推開,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
林宜本來是要下床去洗手間,一只腳剛搭上拖鞋,看見來人,差點(diǎn)沒從病床上滑下去。
陸硯南穿著白襯衫,領(lǐng)口微敞,黑色的西褲顯得他腿型修長,一只手里拎著保溫桶,另一只手上搭著黑色的西裝外套。往那一站,就是氣質(zhì)卓然。
林宜對上他的視線,一陣心虛,放在床邊的手指不由得收緊了。
陸硯南卻從她面前走過,徑直走到了旁邊的老太太病床,低頭喊了一聲:“奶奶?!?/p>
林宜驚詫抬頭,就看見老太太正在慈愛的撫摸陸硯南的頭,而平時在公司威風(fēng)凜凜的陸總,此刻在老人家面前乖得跟孫子似的……哦不對,他本來就是老太太的孫子。
在林宜驚訝的目光中,陸硯南打開了保溫桶的蓋子,從里面舀出一些湯喂給老太太。沒想到冷面總裁也有這么溫情的一面,林宜不禁看得有點(diǎn)呆。
老太太卻是連連擺手,“我剛才吃了個蘋果,吃不下了。”
一扭頭看見林宜,老太太說:“姑娘,你還沒吃飯吧?正好,我孫子燉了點(diǎn)排骨湯,你要不要嘗嘗?”
陸硯南的目光也隨之而來,嚇得林宜連連擺手,“不不不,不用了,我不餓……”
老太太卻十分熱情,“我一口沒吃,你不會是嫌棄我這個老人家吧?”
“怎么會?”
“不會就好?!崩咸兡?biāo)俣葮O快,還伸手推了陸硯南一把,“快去。這小姑娘看著怪可憐的,這么半天了,也沒看見有家里人過來。對了,她剛才還做噩夢,夢見她老板了。小姑娘嚇得不輕,估摸著她老板不是什么好人……”
林宜幾次想阻止都沒插上話,老人家可真是什么都往外說??!
陸硯南挑眉,看向林宜:“是么?做了什么虧心事,這么怕你老板?”
林宜:“……”
她感覺自己長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而陸硯南始終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的臉看穿一個洞。
“我……我去下洗手間,你們聊?!绷忠颂右彩撬频亩氵M(jìn)了洗手間。
啪!
陸硯南手背上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老太太斥責(zé)道:“你看你,把人小姑娘都嚇成什么樣了?”
陸硯南無奈一笑,“奶奶,我有那么嚇人嗎?”
他平常在工作上是要求嚴(yán)厲了些,但林宜也不至于怕他怕成這樣吧?
“嗯!”老太太認(rèn)真打量他一番,“長得倒是不嚇人,就是總冷著一張臉,怪嚇人的。那小姑娘膽子小,我看著人也挺善良的,不驕縱做作,很懂分寸。我很喜歡……”
“打??!”陸硯南頭疼地打斷老人家,“她有男朋友的,奶奶您別亂打主意?!?/p>
老人家卻是不信,“有男朋友?你怎么知道?”
“因為她是我員工?!?/p>
“啊?”
——
林宜從洗手間里出來時,病房里只剩下陸硯南一個。
她一出來,陸硯南的視線便直射過來。
林宜的腳步一定,有些僵硬地挪回到病床邊,她手背上還扎著針,另一只手高高地舉著吊瓶,踮著腳想把吊瓶掛上去,可因為身高和行動受限,試了幾次都不行。
“給我。”耳邊傳來低沉的男聲,林宜恍神回頭,鼻間涌入一股清洌的冷香,而與此同時吊瓶落入陸硯南手指,被他輕易就掛了上去。
“謝謝陸總?!绷忠说椭^,完全不敢跟他有任何的視線交觸。
等她在病床上坐好,陸硯南便拿來了保溫桶,放在了她的床頭柜上,“這個給你?!?/p>
林宜詫異非常,抬頭看了他一眼,在接觸到他的目光時,又迅速地低垂下眼眸,兩頰不覺紅了一片。
陸硯南瞧著覺得好笑,他也算是見過不少女的,但像林宜這么怕羞的還是頭一個。她就像是含羞草,隨便一碰,便滿臉通紅,倒是有幾分趣味。
怕她多想,陸硯南補(bǔ)充了一句:“奶奶給的?!?/p>
“嗯。我等會當(dāng)面謝謝奶奶。”林宜說。
陸硯南在床邊站了一會,“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p>
“您問?!?/p>
他從西褲的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到她眼前,“見過這個嗎?”
林宜瞳孔一縮,是她的珠串!
怎么落陸硯南那了?
陸硯南觀察著她的面色,“見過?”
林宜回過神,搖頭,“沒……沒見過?!?/p>
陸硯南眼底劃過一絲失望,“確定從沒見過嗎?”
“嗯?!绷忠司o張得手指都快捏斷了,“從沒見過?!?/p>
“行?!标懗幠鲜栈亓酥榇?。
林宜的心卻亂做了一團(tuán),她沒想到自己竟然落了東西在陸硯南那兒,還是那么重要的東西!
小時候林宜總是生病,那是姐姐為了她,一步一個階梯從山腳下爬到山頂上,爬過九百九十九道階梯,去寺廟里求來的珠串。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帶在身邊,但總是藏在袖子里。因此除了身邊最親近的幾個人知道之外,別人也不知道她有這樣一個珠串。
她在公司里沒朋友,獨(dú)來獨(dú)往,就更沒人知道了。所以基本不用擔(dān)心陸硯南會知道。但她愁的是,該怎么拿回那個手串?
下午,何晴給她發(fā)了幾條消息,問她怎么樣了。
出于禮貌,林宜回復(fù)了幾條。
她和何晴之間實在不熟,所以勉強(qiáng)聊了兩三句之后,就該結(jié)束話題了。何晴卻在這時候又發(fā)過來一條:“林宜,老板去過醫(yī)院了嗎?”
同樣都是陸硯南助理團(tuán)的一員,林宜也不確定她是不是找陸硯南有事,就老實回了一條:“中午來的?!?/p>
下一秒,何晴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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