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荔沒敢回頭,隨便從地上撿起一塊布料,遮住了自己的關(guān)鍵部位。
言澈見狀又不客氣地開口:“不就那二兩肉,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遮的?”
夏荔抓著布料的手顫了顫,沒有答話,繼續(xù)焦急地彎下身子去找衣服。
終于在角落里找到自己昨天那條裙子,她連內(nèi)褲都顧不上穿,就直接將裙子套在了身上。
天知道,她真的沒有勇氣裸著身子面對言澈。
面對這個曾經(jīng)和自己親密無間的男人。
“呵,這么著急穿衣服,你昨晚可不是這樣的態(tài)度?。砍鰢鴰啄晖娴猛ǖ陌?,什么姿勢都會了!現(xiàn)在才在我這兒裝貞潔烈女,晚了點吧!”
他聲音中的嘲諷和鄙夷,將夏荔用衣服遮擋起來的那點自尊心撕得粉碎。
她緩緩轉(zhuǎn)過身,低著頭,沒敢看他。
“我,我沒有……昨晚,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給你添麻煩了,抱歉……”
此話一出,言澈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裸著身子走到她的面前,夏荔的頭埋得更低。
下一瞬,他攬著她的腰直接將人按到了墻上,另一只手鉗制著她的下巴,逼迫她抬頭與自己對視。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自己脫了衣服貼上來求我干你,現(xiàn)在就給我說一句不記得了?
你賤不賤啊夏荔,你以為我還會主動碰你嗎?我這是可憐你,憐憫你,你懂不懂!”
言澈的聲音嘶啞,說話間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眼里的怒氣更是毫不遮掩。
夏荔知道,言澈說的是真的,他恨自己入骨,又怎么可能會主動碰自己呢?
大概率是昨夜的那杯酒出了問題,她主動攀上了言澈。
想到這里,她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濕潤從眼角滑落。
“你說得對,是我賤,是我主動貼上來的,給你造成了麻煩,很抱歉?!?言澈聞言嗤笑一聲,松開了握住她下巴的手。
“既如此,本公子就當(dāng)被狗啃了一口吧,你滾吧,記得吃藥,我可不想和你這種沒有良心的女人再有什么首尾?!?“我知道了。”夏荔撐著發(fā)軟的雙腿,慌慌忙忙地跑出了門。
套房的門被合上,言澈坐回到床上,看著床上已經(jīng)干涸的水漬,有些出神。
他知道,夏荔是被下了藥,甚至他也知道,是誰干的。
但當(dāng)她主動環(huán)上他的脖頸,在他的耳邊輕喃:“澈哥哥,我好想你”時,他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兇狠地吻上她的唇,揉捏她胸前的雪白,極盡挑逗與誘惑之勢。
直至她在他懷中扭動起下身,祈求他,討好他。
他像曾在夢里上演過許多次的那般,掰開她的雙腿,暢通無阻地進入她。
她的緊致、她的濕潤,比五年前更甚。
他近乎瘋狂地在她身上發(fā)泄,發(fā)泄這長達五年的思念與怨恨,直至自己顫抖著釋放在她的體內(nèi)。
后半夜,他望著夏荔的睡顏,眼前的人與他心里那張十八歲的臉重合到一起。
他輕撫著她的臉,有些貪心地想,她這五年是不是都沒有其他男人?
他們,還能回得去嗎?
但當(dāng)早上睜眼,他看到她著急地找衣服想要離開時,五年前被拋棄的那一幕仿佛重現(xiàn)了。
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她再一次一聲不吭地逃到大洋彼岸,五年沒有音訊。
他憤怒地抓著她,用最下流的言語羞辱她。
這次,如果要走,也該是自己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