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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說:白月光進門,我?guī)п屉x婚你瘋什么作者:芫菲時間:2024-12-14 13:30:05

  那巴掌的力道很大,落在姜芫臉上火辣辣的,把她打懵了。

  但比她更委屈氣憤的是打人的,白抒情呼吸粗重,還沒說話就滾滾落下淚來。

  “姜小姐,你有什么不滿沖我來,為什么要說阿塵?為了你和你們姜家,他付出了那么多,全世界的人都有資格說他,唯獨你沒有?!?/p>

  姜芫摸摸自己的臉,無聲的笑了。

  就在大家都摸不透她要做什么的時候,忽然舉起了右手。

  白抒情一聲尖叫,躲在了周觀塵的身后,“阿塵救我!”

  周觀塵架住姜芫的手臂,狹長的黑眸帶著令人窒息的冷氣場,“姜芫,適可而止?!?/p>

  適可而止?好抽象的字眼,剛才她被打的時候他怎么不對白抒情說?

  雖然早就對他不抱有幻想,但心臟還是劇烈抽痛。

  也對,人家是相互心疼相互憐惜,她一個沒人疼愛的,也只有靠自己了。

  她抬起下巴,睜大了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氣勢不輸,然后抬起了左手--

  啪!

  周觀塵看到扇過來的巴掌,明顯愣了一下,再偏過臉去的時候就慢了點,姜芫的手指打在他下巴上,劃出挺長的一道紅痕。

  現(xiàn)場死寂……

  沒人能想到姜芫敢打周觀塵,這也是周觀塵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而且還是他那柔順如小白兔的妻子。

  白抒情發(fā)出了很大的吸氣聲,她想要去安慰男人再順便踩姜芫,可看到男人那緊繃陰沉的臉后,沒敢上前。

  姜芫也后怕不已,但她不后悔,要是再來一次,她還是要打。

  唯一的遺憾就是左手沒有右手靈活,打的不夠疼。

  周觀塵抬手摸摸見紅的下巴,幽冷冰寒的眸子鎖定了她,似乎在考慮要從她身上哪兒開始。

  姜芫握著發(fā)麻的掌心,心想他要是打她那就報警,也能推進離婚的速度。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抬起、張開,陰影來襲的時候姜芫一縮脖子,閉上了眼睛--

  但預想的疼痛并沒有發(fā)生,他的手落在她被打的臉上,輕輕摩挲。

  姜芫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男人的臉色依然很嚇人,他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剛才打的時候那么勇,現(xiàn)在知道怕了?”

  姜芫又想伸手,卻給他狠狠摁住,“別鬧,帶你去上藥?!?/p>

  上藥?姜芫愣住了。

  他什么時候這么好心?

  盯著男人被刮傷的俊臉,她一時有些失神……

  白抒情完全像個外人,被他們忽視了。

  她捏著剛才打痛的手,眼瞳顫了顫,上前說:“阿塵,駿駿還等著你?!?/p>

  姜芫立刻從虛假的溫情中清醒過來,她趁機推開周觀塵,飛快的跑進了電梯。

  男人提步去追,卻慢了半步。

  他撿起從她身上掉下的藥盒,看了看名稱,米非司酮片。

  這就是她說的感冒藥?不對呀。

  他飛快的瀏覽了藥盒上的作用功效,竟然是用于無防護性生活后或避孕措施失敗。

  避孕藥?她來買避孕藥,昨晚她跟誰在一起?

  男人手背上青筋凸起,藥盒給他捏扁。

  白抒情看到他臉色不對,抬手去摸他的傷口,還關(guān)切的問:“阿塵,你怎么了?”

  周觀塵下意識抬手,白抒情被推出去老遠,扶著墻才站穩(wěn)。

  “阿塵……”她有驚又怕,都要哭了。

  周觀塵這才回神,說了聲對不起。

  白抒情泫然欲泣,“我沒事,你的臉趕緊去擦藥吧,別留下傷疤,我沒想到姜芫下手那么狠。”

  他寒著臉警告,“以后別碰她?!?/p>

  白抒情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臉色一白。

  “阿塵,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都是我不好,我去跟她道歉?!?/p>

  周觀塵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向著另一邊走去,他倒是要看看,那個奸夫是誰。

  ……

  姜芫回了租住的房子里。

  這男人睚眥必報,挨了打不會罷休,回翠微灣只怕會被虐得很慘。

  但她一點不后悔,如果重來一次,她只會扇的更狠。

  她休息片刻后,想起墮胎藥,就趕緊拿出來。

  可翻找了幾次,頭兩天吃那種沒了。

  姜芫最后的印象是從地上撿起后放包里,也不知丟在哪里。。

  也許,這是老天爺也在阻止她打掉孩子?

  她開始動搖了。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感知了她的意識一樣,酸水涌上喉頭,她沖到洗手間吐了。

  這一刻,她才有了實感,她肚子里有個小生命在成長。

  如果要留下來,那就該準備起來,第一項就要準備好多錢。

  她查了查支付寶,看著自己可憐的余額嘆氣。

  雖然離婚協(xié)議上要了錢,但她看周觀塵這摳搜樣兒不一定能給她,她得自己想辦法。

  也是想什么來什么,跟她一直合作的古玩店玩寶齋文叔給她介紹了一筆生意。

  姜芫在鄉(xiāng)下時曾經(jīng)跟師父學了文物修復手藝,這幾年就靠這個賺點外快補貼。

  得知對方給5萬臨摹一本古字帖,她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這東西,她大概一個小時就能搞定。

  文叔有些為難,“只是這客戶有怪癖,他不肯來店里,約在一個叫“零度”的酒吧。

  那不是何苗打工的地方嗎?聽說安全性很高,姜芫沒猶豫,說自己到了點兒過去。

  古玩這行業(yè),大家都講究個隱秘,對方不想暴露自己,姜芫自然也不想,她穿了一身黑衣服,又戴了口罩和帽子。

  她到的時候文叔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把她領(lǐng)進一個包廂,那里坐著個中年男人,也戴著口罩。

  微微寒暄后,姜芫就接過薄薄的字帖,先一個字一個字地翻看。

  對方看她很年輕,不由偷偷問文叔,“她行嗎?這可是快雪亭帖!”

  文叔笑瞇瞇地安慰他,“她要是不行就沒行的了,您就瞧好吧?!?/p>

  姜芫卡著點兒臨摹完。

  交給客戶的時候,對方都驚了!

  要不是紙張有差別,可以說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姜芫交給他,臨摹的就是臨摹的,沒有快雪先生的萬分之一,還望您只做觀摩不要用于其他用途?!?/p>

  要是做舊后,可以當文物去騙一些外行了。

  那人笑的見牙不見眼,他本意是想要自己觀賞臨摹,畢竟真品一碰就要碎,但現(xiàn)在這份臨摹貼,賣價起碼比五萬的手工費貴上幾倍。

  他等墨跡干了后就帶走,錢款依然打在文叔賬上,他要抽成,5萬只是姜芫應得的。

  文叔問她,“錢你是現(xiàn)在拿著,還是先放柜上?”

  “先放柜上吧。文叔,最近有活兒幫我多接點。”

  文叔笑瞇瞇的說了聲好,倆個人一前一后從包廂往外走。

  酒吧二樓,周觀塵握著已經(jīng)被他捏爛的藥盒,一杯杯往嘴里灌酒。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五六個小時,還沒找出姜芫的奸夫是誰。

  他心里這團火,越燒越旺。

  忽然,有人喊,“打起來了,下面打起來了?!?/p>

  周觀塵的好友季如冰是個好事兒的,他往外面看了眼,頓時來了興趣。

  “老周,快來看,你老婆給人捉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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