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身穿年代,她被狼崽子抱回家猛寵作者:傾聽夏涼時間:2024-12-19 15:00:05
難道是因為炮灰男配無母無父,是個孤兒,沒權(quán)沒背景,加上他還有狼崽子的名頭,覺得他太兇殘,嫁給他隨時會有丟命的可能,所以重生女主才不得不選擇男主?
正當(dāng)安冉疑惑之際,耳畔卻又響起了男子那溫醇的聲音,“好了,你先在屋里躺著,我去給你熬碗粥,你剛醒吃不得油膩的東西,喝粥對你的身體好。”
周以澤耐著性子和她說完,然后沒等安冉開口說話,他就端起藥碗三兩步走出屋子,進廚房熬粥去了。
其實連周以澤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他為什么會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這么照顧,對她,他好像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變得很有耐心,甚至不想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畢竟,她來歷不明!
當(dāng)天救下她,將她抱回家里安置好之后,他就仔細(xì)觀察過,發(fā)現(xiàn)這姑娘的傷勢很是怪異,不像是刀傷,也不像是利器造成,因為一般的草藥用在這些傷口上沒有任何效果,唯有用精貴且年份高的藥材才有幾分起色。
而也是在那個時候,他才真正看清楚對方的容顏。
周以澤很是驚訝,他沒有想到這個從天而降的女人竟長得這般好看,雖然她白皙的臉龐受了傷,但仍舊遮掩不住她那絕美傾城的五官。
其實最讓他心生疑惑的是,這女人的雙手雖然很白很纖細(xì),可是她的手掌心和手指關(guān)節(jié)看著卻不像是普通女子該有的,也不像是長期干農(nóng)活的手。
這就讓周以澤更加起疑了,一個美的像畫中人物般的年輕女子先是毫無征兆地從天上掉下來。
不——
更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砸下來的才對。因為她是直愣愣地朝著他的頭頂砸的,要不是他命大,怕是當(dāng)場就被她給砸去見閻王爺了吧?
接著就是她一身的穿著和傷口了......
總而言之,這個女人的身上處處都透著古怪。
屋內(nèi),安冉躺在那張簡陋的硬床上,待周以澤一走出屋子,她便試著運用她的精神力,在末世里,她剛滿三歲便覺醒了精神系和木系兩大異能。
她這些年就是靠著這強大的精神力和木系異能以及他們安家人生來便擁有的梅花空間,才能守住安家在末世里一霸之主的地位,才能在年幼時期成為一方基地的女大佬。
只可惜......當(dāng)她選擇與喪尸王同歸于盡的那一刻,不管是安家還是她一手?jǐn)U大的基地都將成為過去,而她赫赫有名的女霸主名頭也會被別人所代替。
但是安冉并不后悔,如果犧牲她一個人卻可以救下整個基地里的隊友以及那上千萬的群眾,那么她愿意。
就是有些遺憾,她以后再也回不去末世了,也看不到安家的族人們和基地里那些與她一起奮戰(zhàn)多年的戰(zhàn)友們了。
一想到這兒,安冉的眼眸里就不由得泛起了黯淡的神色。
快速調(diào)整好情緒,安冉運起木系異能開始為自己療傷,空間這會兒是沒辦法進去的,因此,她只能先用木系異能來為自己治療身上的傷勢,并且還不能夠一次治好,得慢慢來,一次治療一點,才不會引起那個人的懷疑。
在夢境里,她發(fā)現(xiàn)周以澤的觀察力和思考能力非常強大,她若是不小心謹(jǐn)慎著些,那絕對會被他連整個老底都給掀了的。
至于來歷肯定是瞞不住的,畢竟聽周以澤那番話里的意思,她是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并且還非常巧合的直接掉到他所站的湖泊里面。
既然是他救下的她,那么以他的頭腦恐怕早在救起她的那一刻心中就已有所猜測了吧。
想到周以澤的身份,想到他那恐怖如斯的判斷能力,安冉不禁低低的嘆息一聲,算了先不管了,既然上天將她帶到這個世界,那么就一定有它的用意。
反正末世是回不去了的,暫且在這清溪村里住著,待她傷勢痊愈之后再做打算。
安冉運用木系異能游走在自己全身,那絲絲縷縷的綠色螢光晃悠悠地修復(fù)著她體內(nèi)的內(nèi)傷及其五臟六腑,不一會兒,那點螢光便越來越亮,而她身上的痛感也逐漸地得以緩解。
控制好力道,用異能一點點修復(fù)著她的傷勢,同時又在腦海中想著應(yīng)對周以澤的辦法。
他先前沒有問,卻不代表他一直不問,所以她必須好好想一想應(yīng)該怎樣解釋她來自哪里,又是為何會來到這個地方的。
將傷勢簡單的修復(fù)了一遍,安冉就沒再繼續(xù),收起異能,輕微地挪動了一下身子,痛感果然好轉(zhuǎn)不少,深深地呼出口氣,還沒睜開眼睛,門外就有腳步聲響起。
“粥煮好了?!?/p>
周以澤端著一碗青菜粥進屋,看著那個仍舊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姑娘,眸色不由自主的漫上了一絲溫度。
“我煮的青菜粥,用水冷了一下,不是太燙,你吃點吧?!彼曇籼N含著少許的溫柔。
或許連周以澤都沒有發(fā)現(xiàn),在安冉面前,他的語氣和眼神總是很自然的就變得不一樣,不是面對村里那些人的那種冷厲,也不是在許云香面前的那種冷漠與懶得解釋的態(tài)度。
安冉側(cè)眸,見對方已端著個大碗走到床邊,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
周以澤看著她,“你感覺怎么樣了?有沒有覺得好一點?身體能動了嗎?”
其實他是想問可以自己坐起來吃東西了嗎?但隨之一想,她傷得那么嚴(yán)重,昏迷幾天才剛剛蘇醒過來,傷勢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轉(zhuǎn)。
將碗放置一旁,還不待安冉開口,她就被眼前的這個少年給抱起來靠在床頭上了。
人家還非常貼心的給她在背后放上還算軟和的枕頭墊著,身上也搭了張打著補丁的舊被單,不過別看這被單挺舊,可是這上面的補丁卻縫補的非常美觀。
這是俊美少年自己縫補的?還是他放在心里的白月光幫他縫補的?
想起夢境中關(guān)于這個少年的經(jīng)歷和結(jié)局,還有他對那位白月光的付出及心意,安冉的身軀就不由得僵了一下。
我敲?。?/p>
他竟然抱她,還親自喂她喝藥、吃粥?
他不是一生都只為他的白月光而活的嗎?
畢竟在那本書里面,炮灰男配周以澤可是到死都沒有結(jié)婚的,身邊更是沒有一個女性,當(dāng)然啦,他的白月光許云香除外,因為周以澤對那個許云香可以說是有求必應(yīng),隨叫隨到的。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