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撿個嬌妻放肆寵作者:檀歌時間:2020-09-05 10:18:01
然而,男人的回答讓顧梵溪的心在滴血:“直走。”
逃婚遇上逃犯,她攤上大事兒了。
她心里咒罵著男人坐穿牢底,卻乖乖把車子開進一座樹林掩映的院子。
“下車!”冰冷的匕首抵著咽喉,她不得不照做。
走進歐式獨棟別墅,直男的氣息撲面而來,里面的的布置簡約不失品味。顧梵溪認定他是某犯罪團伙的頭目,不然怎么可能住的這么奢侈。
他再有錢也是不義之財,敗類!
血滴在地上,顧梵溪發(fā)現(xiàn)他的襯衣被血浸透了,再這么下去他真會昏過去。
雖說他昏過去自己就能脫身,但沒有他自己離不開酒店,而且自己是醫(yī)生,沒道理見死不救。
“你放開我,讓我去拿急救包,你得馬上止血?!?/p>
借著她的力氣坐進沙發(fā),陸北廷盡管面無血色,可他銳利的眼神分毫不減:“你真是醫(yī)生?”
“我的命你握在手里,說謊對我有什么好處?”顧梵溪試了他的脈搏,擰開一瓶水遞過去,“你失血太多,需要補充水分?!?/p>
她的五官精致小巧,身材曼妙多姿,清麗動人的氣質(zhì)更顯的她與眾不同。她手指纖細,白皙嫩滑的手感讓人握住就不想松開。
這樣的女人跟著霍少棠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右手邊的柜子?!?/p>
藥箱里的裝備還算齊全,顧梵溪很快就進入職業(yè)狀態(tài):“傷口需要縫合,會有點疼,你忍忍吧?!?/p>
縫合結(jié)束,她給男人推注了營養(yǎng)液和消炎針劑。
她專注的神情乃至一舉一動都帶來久違的熟悉感,陸北廷瞳孔收緊,腦海中閃過一個驚人的念頭。
她的打針手法很特別,而陸北廷尋覓的她與顧梵溪手法相同,但當時他的傷勢太重,只憑感覺記住了那個醫(yī)生。
三年來,他一直在找她,如果她們是同一個人,她的事自己責無旁貸。
顧梵溪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就欲離去,卻被清冽嗓音絆住了腳:“過來?!?/p>
說好放自己走,他想反悔?
即便如此也不要緊,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對自己不構(gòu)成威脅,自己也不介意把他打暈。
當陸北廷鉗著她的手放進男人的褲子口袋,顧梵溪內(nèi)心是崩潰的。
他嘴角玩味的勾起,洞穿了女人的內(nèi)心獨白:“只是借你的手替我拿手機?!?/p>
“借用我的手之前,你問過我的意見嗎?”雖然他的胳膊有傷,可這個動作太曖昧,顧梵溪掐死他的心都有,這個忘恩負義的臭流氓!
真想把手機拍在他臉上!
萬一電話內(nèi)容關(guān)系到犯罪活動,她注定要被殺人滅口,她可沒那么蠢。
扔下手機,顧梵溪拔腿就跑。
汪汪……汪汪……
憑空沖過過來一直德牧,嚇得她差點兒昏過去。
她試著從狗狗身邊繞過去,可德牧憤怒的吼叫迫使她不得不退回原處。
“怎么回來了?”瞇著鳳眸,陸北廷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zāi)樂禍。
他明知自己走不掉,玩陰的耍我!
顧梵溪慪的要死,卻無法忽視他逆天的顏值。
豐神俊逸、霸氣側(cè)漏等詞匯都不足以形容這個男人,血跡斑斑的衣服非但沒有拉低他的顏值,反而平添了血性的陽剛之氣。
他憑著皮相都能出人頭地,干嘛要撈偏門呢?
“因為我,你和霍少棠的婚禮被迫取消了?!标懕蓖紤械目恐嘲l(fā),令他筆直的雙腿更加修長。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沒有你,我也跑得掉!你,言而無信,有看門狗了不起嗎?”
顧梵溪不相信霍少棠會捧著自己的相片走進禮堂。
只要他想要的,機關(guān)算盡也要得到。被自己擺了一道,他一定氣瘋了。
跟他作的事情比起來,自己逃婚根本不值一提。
別的醫(yī)院出了醫(yī)療事故賠錢,只有自家醫(yī)院被霍少棠逼的賠錢又賠女兒。
他這么貪得無厭老天都要懲罰他,自己只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正在暗爽,顧梵溪的手機響了。
看到方寧的名字,她抬眼望向陸北廷:“我閨蜜的電話,你不許說話?!?/p>
“開免提?!蹦腥说穆曇舨桓撸瑓s帶著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他怕自己暴露他的行蹤?
舉報他的前提是自己全身而退,她不會笨到當著他的面泄密。
“梵溪,你雇的臨時演員被霍少棠的人扣住了,我想去通知你,但警察突然包圍了酒店,你們的婚禮被迫取消了……”
背景中有回音、風聲和腳步聲,方寧跑什么,難道有人要抓她?
“方寧,你給我站?。》綄帲 ?/p>
顧梵溪認得這個聲音,他是霍少棠的跟班。
霍少棠想抓住方寧迫使她就范,這個人渣敗類!
“不管你在哪兒都別露面,醫(yī)院被衛(wèi)生局的人查封了,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你……千萬別露面啊梵溪!你別管我,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啊……嘟嘟嘟……”
“方寧,方寧!”方寧的聲音充滿恐懼,電話被突然掐斷,她一定出事了。
方寧是她最好的朋友,不能連累她,得救她!
顧梵溪什么也不顧上,腳踩風火輪似的往外沖,沒跑出幾步突然腳步一頓。
德牧舒服的橫躺在地上令她一陣胸悶:“好狗不擋路,你懂不懂???”
看著這個跟狗較真的女人,陸北廷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但秘書遞來的文件讓他眼前一亮。
汪汪!汪汪!
德牧朝她翻了個白眼,大搖大擺的的走了。
狗仗人勢的東西!
顧梵溪被氣的嘔血,可她不能耗在這兒,得想辦法救方寧。
“去哪兒?”陸北廷懶洋洋注視著她,慵懶閑適的姿態(tài)讓人很難把他與酒店的暴力事件聯(lián)系起來。
顧梵溪心急如焚,不耐煩的轉(zhuǎn)過身:“你我的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你管我去哪兒!”
“你哥哥造成的醫(yī)療事故導致霍少棠肢癱瘓,他借此獨占了仁達醫(yī)院,還想把你也吞下去。你從這兒走出去,要怎么挽回局面?你做了這么多卻要向他舉白旗,你甘心嗎?”男人興味的語氣中夾雜著幸災(zāi)樂禍。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到底是誰?”顧梵溪直覺這個男人比霍少棠難纏的多。
“終于想知道我是誰了?”男人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從茶幾上拿出一個文件夾,“只要你在上面簽字,我會替你擺平所有麻煩。拒絕的話,請你馬上離開,只當你我從未見過?!?/p>
什么玩意?
自己才不會跟犯罪分子同流合污,再見!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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