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冷情總裁別靠近作者:夏涼笙時間:2020-09-05 10:18:04
季半夏也大概猜得到季冬冬會在她面前怎么說,無非是自己把她趕出來,心里懷恨在心想找找茬。
但自己上初中之后就一直兼職攢學(xué)費生活費,一分錢沒向繼母吳月和父親要,房子是自己出錢租的,水電費是自己繳的,季冬冬不僅在她那里白吃白喝,還從她這里拿了不少的一筆錢。
無論怎么說都是她占了便宜,竟然能把白的說成黑的?
季半夏望著站在繼母吳月身邊抽泣著的嬌弱女孩,再一次認(rèn)識到自己以前有多愚蠢,把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當(dāng)成了小綿羊,她直直地望著季冬冬,“我想問問,我什么地方做錯了?”
“是讓你白吃白喝錯了,還是給的錢太少?”
“季冬冬,人要臉樹要皮,別把自己弄得那么清高純潔?!?/p>
吳月把哭著的女兒攔在身后,怒氣沖天地把手指戳在季半夏的額頭上,“呵呵!季半夏你還在這里給我裝,你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兒!”
她擼起季冬冬的衣袖,只見手腕的地方青青紫紫的手指印。
“你這賤人就是見不得冬冬比你漂亮前途比你好,竟然大半夜地把她趕出家門,讓她遇到流氓地痞,要不是冬冬機(jī)靈,說不定命都沒有了?!?/p>
“早知道你是這么個蛇蝎心腸的東西,老娘進(jìn)門就該把你塞車輪,掐死在床上!”
吳月激動得瞳孔都在顫抖,仿佛下一秒就會提刀沖過來。
季半夏看到季冬冬身上的痕跡心里也一驚,還以為她真的遇到了什么意外,但轉(zhuǎn)念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那天晚上季冬冬和周野在床上的動作可不小,留下這些痕跡再正常不過。
她諷刺地冷笑,望向一唱一和的母女倆:“你們想要什么交代?”
多年來,因為吳月手里藏著媽媽去向的秘密,季半夏鮮少跟她撕破臉,能退讓的都盡量退讓。
但吳月就是喂不飽的餓狼,不管她給多少,都滿足不了她的胃口,至今都不肯把媽媽的下落告訴自己。
季半夏忍不住懷疑,她真的知道媽媽的下落嗎?
而吳月見季半夏和以往一樣不敢反抗自己,傲慢地抬著下巴,扳著手指頭算賬:“你現(xiàn)在在醫(yī)院上班,每個月工資肯定不少,聽說S市的房子不錯,你買一套放在你/妹妹的名下?!?/p>
“S市的房子?”季半夏望著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終于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嗤笑道,“吳阿姨,你是多久沒出門了,現(xiàn)在的房價炒成那樣您還想讓我買房?!?/p>
“別說我買不起,就算我能買,又為什么要放在您女兒的名下?”
“她是您生的,憑什么要我養(yǎng)著?”
這句話季半夏很早以前就想說了,但那時季冬冬還是她的好妹妹,為了照顧季冬冬的情緒,她一直都憋在心里。
唇邊帶著冷靜的淺笑,季半夏望著吳月母子二人。
而季冬冬仗著在家里有吳月給自己撐腰,一副嬌嬌弱弱乖乖女的模樣,仰著臉道:“姐姐,我可是你唯一的妹妹呢,你買的房子不給我給誰,難道便宜了外人?”
“而且我早就打聽清楚了,那家醫(yī)院可是陸氏集團(tuán)出資建立的,姐姐你一個月的工資不僅比其他醫(yī)院高,每天吃飯都不要錢,肯定存下很大一筆錢了!你把房子首付付了,以后每個月把錢打到我都銀行卡里,我來還錢就可以了?!?/p>
天真純情的臉蛋,說出來的話比三歲小孩還可笑。
她難道覺得自己是傻子。
竟然說得出讓自己出首付,每個月還款的話?
季半夏懶得和這個蠢笨可笑的“妹妹”多說一句話,堅決地對她道:“既然你覺得掙錢容易,眼皮子就別那么淺,天天注意著我的工資多少,存了多少錢?!?/p>
“哦,對了?!睂嵲趷盒乃@副模樣,季半夏笑著對她說,“你不是想在S市買房嗎,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份工作,不用風(fēng)吹日曬,輕輕松松在家里就能掙幾十萬?!?/p>
“哪里哪里,快說?”
一聽有這樣的好事,不等季冬冬反應(yīng)吳月就興奮地瞪大眼睛。
季半夏挑著眉,“現(xiàn)在直播行業(yè)這么發(fā)達(dá),憑季冬冬你這副模樣,只要你對著屏幕張開雙腿,那些空虛寂寞的男人爭著搶著為你砸錢,別說是一套房子,連車錢都有了。”
“就像你前天晚上在我家床上,和你姐夫滾在一起一樣,我相信,你會很滿意的?!?/p>
只要是明眼人,仔細(xì)一瞧就知道季冬冬身上的痕跡是怎么回事,要說吳月沒看出來,季半夏不相信。
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尋找向自己要錢的借口罷了。
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帶著淤青的手腕上,本就心虛的季冬冬瞬間就明白季半夏是在諷刺自己,臉色難看恨恨地瞪她一眼,轉(zhuǎn)眼就淚眼婆娑地拉著吳月的衣袖。
“媽媽,姐姐也太過分了,她自己私生活混亂,經(jīng)常帶著男人在家里亂搞轉(zhuǎn)頭就誣賴我……”
她臉上那副被冤枉的委屈真得讓季半夏這個親眼目睹她和男人翻云覆雨的人都差點以為是真的,季半夏正要說什么,吳月突然一巴掌甩在她的臉上。
瞬間,季半夏左耳嗡嗡作響,嘴巴里血腥味涌現(xiàn)。
“你個小賤人,再給老娘放屁一句!”
“是不是真的你問你寶貝女兒不就知道?不過就算是真的你也不會認(rèn),你當(dāng)年不也是爬上我爸爸的床,想方設(shè)法把我媽弄走嗎?”
“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你這個婊子生的女兒,不也是一個對著男人就能搔首弄姿的人嗎?”
忍了這么多年,所有的怨恨都在這一刻爆發(fā)。
季半夏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語和情緒,她仿佛也看到自己口出惡語的模樣是那么的丑陋,那么地不堪入目。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為什么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能夠趾高氣昂地生活著,而她只能步步退讓。
抓住吳月再次揮過來的巴掌,季半夏咬牙切齒:“我不計較你以前對我的刁難,這家里的東西我也不稀罕,我只問你,我媽媽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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