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蜜愛難逃:萌妻乖一點(diǎn)作者:冬雪花時(shí)間:2020-09-05 10:23:45
作為薄旌予的秘書,洛南音做的工作遠(yuǎn)遠(yuǎn)比任何一個(gè)員工都多,甚至還在公司留下了“滅絕師太”的名號,可是洛南音根本就不在意,一早便將薄千雅今天的挑釁忘得一干二凈,轉(zhuǎn)眼便是下午,她才乘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便有車停到了她的面前。
車燈閃了閃,開到她的身邊,車窗緩緩降下,露出一張清俊的容顏,眉眼間與薄旌予有幾分相像,眼神卻是截然不同的溫柔和煦。
“要我送你回去么?”薄溫言還是依舊的禮貌優(yōu)雅,言語間都是關(guān)切。
“不必了,我有車?!甭迥弦糇叩牟铰拇颐?,地下停車場遍布著監(jiān)控?cái)z像頭,她明知道薄溫言是有別的意思,但是她不想惹麻煩,更不想給他惹麻煩。
聰明如薄溫言自然是能明白她的心意,可是他卻皺著眉繼續(xù)跟著:“南音,我聽說薄旌予又去見顧凝了。”
“他不是經(jīng)常去見么?”洛南音并沒有因?yàn)樗脑捦O履_步,反倒是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小Polo面前,打開車門,可薄溫言并沒有給她這個(gè)機(jī)會,直接下車擋住了她的去路。
“南音,不要再委曲求全了,你知道的,薄旌予只會極盡全力的折磨你?!北匮匝哉Z間皆是心疼,語氣放軟,“不要再這樣了,我有辦法——”
“你有什么辦法?”洛南音擰眉打斷他的話,“薄旌予是你的舅舅,現(xiàn)在在涼州只手遮天,他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你又有什么能力去阻止?”
“我一定會有辦法的——”
“薄溫言,不要再白費(fèi)力氣了。”她頓了頓,嘆了口氣,看著他有點(diǎn)頹然的神情,心軟下來,“不要再為了我這種人浪費(fèi)時(shí)間和精力,當(dāng)初離開本來就是我的不對,這件事情我會自己處理的。”
薄溫言深深吸了口氣,下定決心:“南音,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不容易,我可以在爺爺面前說——”
“說什么?”洛南音陡然打斷他的話,直接將他后面的話扼殺,“薄溫言,當(dāng)初你幫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報(bào)答你,但是我也不想欠你更多,人情債是一輩子都還不清的?!?/p>
她說的清明,字字聲輕意明,沒有給他留絲毫的余地:“我跟你不可能,你要好好珍惜的你的前途,人各有命,我跟你注定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妹夫?!?/p>
她在最后“妹夫”兩個(gè)字上故意頓了頓,咬重了的語氣,果然,薄溫言身上一顫,臉色很是難看。
“你現(xiàn)在需要洛家的幫助,而且,你已經(jīng)和洛夕音訂婚了,不管你想做什么,道德不允許,我的底線也不允許。”洛南音說完,便打開車門啟動了引擎,卻不想才開出幾十米,前面便橫空竄出一輛阿斯頓馬丁,直接擋在了她車子的面前。
“滴——”
響亮的鳴笛,車子挺穩(wěn)卻沒有熄火,車門便打來,一雙長腿邁出,緊接著便是一張玩世不恭的冷雋面容,豐神俊朗中滿是倨傲的矜寒,鷹隼長眸一瞟她身后的車子,嘴角便漾起了一貫的似笑非笑。
“呵,薄太太,真的是好興致?”薄旌予掀起的嘴角帶著森寒的意味:“怎么,我一個(gè)人已經(jīng)滿足不了你了嗎?”
那語氣里是極盡的譏誚嘲諷,甚至還帶著薄薄的慍怒,薄旌予俊容上面掛著笑,可洛南音知道,這便是他暴怒的前兆。
“砰”的一聲,薄溫言也下了車,甩上車門,臉色冷寒。
兩個(gè)男人都是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遠(yuǎn)遠(yuǎn)的視線一對,便是無聲的硝煙四起。
“只是下班正好碰見。”洛南音微微顰眉,下了車語氣冷然,“薄先生不還是一樣,居然沒有去見顧小姐,能在這里碰到,真是三生有幸?!?/p>
薄旌予薄唇嘴角一動,鋒銳的視線便落到了洛南音的身上,略染寒意的開口:“真是沒想到,有老情人撐腰了以后,薄太太越發(fā)伶牙俐齒了?!?/p>
“這跟南音沒有關(guān)系,我和她什么都沒有?!北匮陨锨皟刹剑裆迕鳎骸氨∠壬袝r(shí)間還是管好自己的私生活吧,不要家里守著一個(gè),外面還彩旗飄飄?!?/p>
外面彩旗飄飄?
薄旌予聽到這話都覺的好笑,昂首闊步大手一抄,便將洛南音攬入懷中,手臂用力收緊,氣勢桀驁如高高在上的王:“真是我的好外甥,這么維護(hù)你的舅媽。”
這樣宣誓主權(quán)的話語,一瞬間便讓薄溫言黑了臉,他目光死死的盯在薄旌予攬著她的手,眼底有幾不可見的嫉色一閃而過,冷冷的開口:“真希望舅舅說到做到。”
薄溫言說完便率先上了車,香檳色的賓利饒了一個(gè)圈才從另一側(cè)離開,可此時(shí)洛南音卻因?yàn)楸§河璧挠昧Χ钌畹臄Q起眉心。
“薄旌予,你弄疼我了?!彼龗暝幌?,卻被薄旌予一把捏住了下頷,強(qiáng)迫她看著自己。
“是捏疼了還是心疼了?”他薄唇翕張,帶著無限嘲諷的意味,冷冷的笑,“洛南音,你真是越來越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底下也不老實(shí),你跟他就這么急不可耐么?”
急不可耐?
“呵,不知道的聽到你這話還會意味你有多在乎我?”洛南音也露出嘲諷的笑,略一眨眼掩掉眼底的受傷,“薄旌予,如果要找事,你下次最好換一個(gè)更體面的借口。”
他找事?
薄旌予俊容臉色明顯一沉,傍晚他回去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沒有開車庫里的任何一輛車,私以為她回去有些困難,便鬼使神差的開車到了公司,卻沒想到只是幾分鐘的時(shí)間,她便和薄溫言勾搭上了。
“洛南音,你這么能言善辯的為薄溫言,你的妹妹知道么?”他手下微微用力,捏的她下頷都發(fā)白了。
洛南音睫毛一顫,朱唇嘴角卻漾出了一抹冷笑:“你覺的我會在乎洛家的人?”
她笑得有些嘲諷了,別開他的手,眼角有微微的粉紅色:“那么你呢,薄先生,你這么著急的宣誓主權(quán),顧小姐知道么?”
顧小姐……知道么……
漆黑眸子瞳孔驟然一縮,有森冷的寒意漫出:“洛南音,你再說一次?!?/p>
冷寂的語氣,帶著陳述句的威脅。
洛南音自嘲的一笑,果然呵,不管何時(shí)何地,顧凝都是他薄旌予的逆鱗,永遠(yuǎn)不可觸。
她譏誚的朝他冷笑,旋身,卻被一把攥住了手臂。
“薄旌予,你干什么?”
她驚恐的叫出聲,可下一秒,卻被男人大的驚人的力氣塞進(jìn)了車?yán)?,洛南音甚至都來不及反?yīng),便見到他啟動了引擎,發(fā)動機(jī)憤怒的響著離開,并沒有注意到身后頻頻暗閃的拍攝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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