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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不愛你

小說:天價首席霸道愛作者:靳淺淺白錦川時間:2020-09-05 10:25:20

“你想干什么?”靳淺淺恨不能爭辯,只好不甘心地問:“你的目的都已經(jīng)達到了-……”

“目的?”白錦川冷笑一聲打斷:“你覺得在你的生日宴上羞辱你就是我目的?”

長眸睥睨地看著面前的女人,那高高在上的自討仿若號令天下的君王一般,氣勢攝人。

“不然呢?”靳淺淺的聲音已經(jīng)顫抖了,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又何必這么大費周章的幫一個根本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

“呵呵……”他嗤冷的嘲笑回蕩在車子中:“你真是太高看你自己了?!?/p>

靳淺淺攥緊的手,無力的松開又攥緊,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自己一直都是被譏諷的份兒,她一股傲氣提起來:“既然您覺的我沒有價值,又何必這么一次次的刁難?”

白錦川的眼鋒一冷,轉(zhuǎn)而逐漸逼近:“還有力氣頂嘴,看起來根本就不關(guān)心靳氏的死活?!?/p>

話一出口,靳淺淺便狠狠地咬住嘴唇,這男人一直深諳她的弱點,可卻是他親手?jǐn)財嗔怂詈蟮南M?,讓她只能依附著他這棵大樹。

他故意叫她拒絕夜子恒,不就是為了鏟除最后一個能幫助她的人嗎?

“如果白少想扳倒靳氏,我根本就無力回天。”

靳淺淺語氣中說不出的悲涼,卻還是扯唇露出一個凄美的笑容:“白少要我拒絕夜子恒的求婚,還給我他與歐恬恬纏/綿的證據(jù),不就是想讓我死心么?”

她顫抖地忍住眼淚,在白錦川更加森寒的眼神中一字一句地道:“眼下的情形不就是您想看到的么?難道您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話音未落,白錦川捏住她下頷地手就加大了力道,強迫她靠近自己,雙眸若利劍一樣逼視:“你覺的夜子恒真的愛你?”

靳淺淺渾身一震,卻不敢出聲。

是她當(dāng)著眾人的面羞辱了夜子恒,才會讓他如此傷情酒醉亂性,

可她又何嘗不知道,歐恬恬早已經(jīng)對夜子恒情根深種,如今這樣的局面她又有什么資格去想夜子恒到底愛不愛自己?

想到這,靳淺淺扯了扯唇角,到底忍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酸楚:“愛與不愛,都不重要了?!?/p>

可白錦川的眸光一直停駐在她的身上,又怎么能看不透?

只因靳淺淺越是如此,他就越是沉冷而譏諷地綰唇:“欲蓋彌彰?!?/p>

靳淺淺被這話刺得眼眶一痛,但仍舊挺直了脊背,將臉錯開躲開他的鉗制:“白少,要是沒事的話,可以讓我下車了嗎?”

可白錦川卻端正坐回自己的位置,冷冷開問:“你要去哪里,回靳氏?”

靳淺淺一想到靳氏就如鯁在喉,這么多年都是夜子恒在幫助自己打理靳氏,如今只怕就只有自己了吧。

她強忍著心中的酸楚方才“嗯”了一聲,可不想身邊的男人卻嗤笑一聲。

“看來靳小姐對靳氏的事情還真是一無所知?!彼麄?cè)首,俊容上冷岑深沉:“靳氏,已經(jīng)要垮臺了。”

靳淺淺眼皮一跳,倏地轉(zhuǎn)頭,星眸圓瞪:“白少,您不能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

白錦川眼眸中的冷意更加深邃:“難道你根本就不知道,靳氏早就已經(jīng)虧空了嗎?”

言下之意已經(jīng)非常明顯,即便是沒有他的動作,靳氏也早就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這不可能?!苯鶞\淺咬唇,卻眼光閃爍。

爺爺在的時候,靳氏就已經(jīng)每況愈下。

即便她不愿意相信,她在剛剛接手靳氏時,的確出了意外失明半年,大小事務(wù)都是由夜子恒過目代筆,之后他突然的求婚……種種跡象聯(lián)系起來,若說沒有什么意外發(fā)生,她連自己都騙不過去。

白錦川冷哼一聲,似是看透了她一般,揚了揚手,司機便機靈的把車停了下來。

這是什么意思?

靳淺淺下意識把手放到車門把手上。

“信與不信,大可以自己去問問你的竹馬戀人?!卑族\川丟下一句話,便摁下手中的開鎖鍵。

車門立刻應(yīng)聲而開,靳淺淺立刻毫不遲疑地下了車,那邁巴赫便瞬間開了出去,尾燈還閃爍著憤怒的紅色。

靳淺淺環(huán)顧四周,卻睫毛一抖,白錦川把她送到的,是靳氏別墅。

她望著面前這座中式的別墅,在以前,她會覺的這是何等幸福和安心的象征,可現(xiàn)在,她竟然膽怯地邁出的每一步都沉重不已。

手放在門把手上,卻遲疑地不知道怎么打開門。

可下一秒,門便好似感知到一般地打開來。

溫潤的俊容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在靳淺淺的面前,還帶著一絲絲宿醉的味道,那眼底的一點點血絲刺痛了她的雙眸。

“淺淺,你終于回來了?!币棺雍阋灰姷剿懵冻鋈玑屩刎摰谋砬?,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

靳淺淺沉默了一下,卻把手抽了回來,不著痕跡的道:“你怎么在這里?!?/p>

假裝沒有看到夜子恒眼中一閃而逝的失望,她走進門,正好看到保姆將廚房中的東西端出來。

“小姐,您可算回來了。”保姆宋姨見狀立刻上前,一邊幫她掛起來外套一邊絮叨:“恒少爺一大早就來為您準(zhǔn)備的早餐了,忙活了很久呢!”

這原是從前經(jīng)常說的的話,可靳淺淺卻覺的牙根酸的很,她咬緊嘴唇,才冷淡地回了一句“謝謝”。

夜子恒有一剎那的失神,卻故作輕松的道:“說什么話呢,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嗎?”

以前……以前,子恒,你可知道,我們已經(jīng)回不到以前了。

靳淺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那幾欲出口的話咽了下去,卻不想哽咽在喉嚨處,酸痛的上不來下不去。

“吃飯吧!”夜子恒似是看透了一般,只當(dāng)做昨天的事情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依舊習(xí)慣性的給她拉開椅子,為她準(zhǔn)備好一切餐具。

靳淺淺洗漱后靜靜地看著夜子恒準(zhǔn)備這一切,睫毛顫了顫,才道:“子恒,公司那邊這幾天怎么樣?”

夜子恒的手一頓,但還是繼續(xù)給她盛粥道:“一切都很好,你不用擔(dān)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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