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入骨相思難與共作者:清風(fēng)時間:2020-09-05 10:28:38
午夜時分,整座城市都在沉睡。只有港口邊??康囊凰胰龑佑屋?,依舊亮如白晝,燈紅酒綠。
船上的俊男美女一個個穿著暴露的衣服,舉著紅酒杯穿梭在人群之中,對著不認(rèn)識的人放肆調(diào)笑,舉目望去,滿眼的奢靡。
而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游艇中間,被黑色綢布掩蓋地一絲不漏的正方形物體。
“上次那個,被我玩兒了一夜,結(jié)果住了半年院,太不經(jīng)用了,不知道今晚這個怎么樣?”
“連人都不算的東西,還不是任由我們干嗎?我今天晚上,可是叫了七八個兄弟,等著一起玩這個騷貨呢!”
那些話像蛇一樣鉆入籠子,恐懼和絕望像繩索一樣勒緊了她的脖頸,讓她不能呼吸。
正當(dāng)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舉著話筒走過來,站在它旁邊,環(huán)顧了一圈,微微一笑:“看來,大家對我們今晚的神秘禮物十分有興趣,既然如此,就由我來為大家揭曉!”
“wo!好!”在一片掌聲與歡呼聲中,男人伸手扯下了綢布,如他所愿,眼前的情景引得一陣陣驚呼。
黑布底下,是一個鐵籠,里面赫然關(guān)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只是她的雙手被軟繩綁住,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固定在籠子里,根本動彈不得,除了關(guān)鍵部位和雙眼,其他所有的皮膚都暴露在空氣之中,脖子上帶著一個黑色的項圈。
似乎感受到了光亮,吳雨晴晃動著身體,口中發(fā)出“嗚嗚”的哀嚎聲,曖昧的圓球堵住了她的聲線,讓這楚楚可憐的求助聲帶上了一種誘惑感。
這樣的女人,比一般的妓女還要低賤,完全就是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發(fā)泄的工具,當(dāng)然,價格也是很高的。
但是,游輪上這些人,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此尤物,還不等開始,人群中就已經(jīng)有人報價了,不到十分鐘,已經(jīng)被抬高到了一百萬。
“五百萬一次,還有更高的嗎?”
籠中的吳雨晴細(xì)白的雙腿在寒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抖,巨大的恐懼感將她籠罩,她想要大聲呼救,可是因為提前被注射了藥物的原因,她像被抽去了骨頭一樣,毫無力氣,更不要說開口呼救了。
“五百萬兩次、五百萬三——”
“一千萬。”
人群后面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引起其他人紛紛回頭。
在眾人驚詫的注視下,傅靳安目不斜視,緊緊地盯著籠子里的吳雨晴,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聲音一出,滿座寂然,眾人都看向這個開價的男人,驚訝著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與驚訝一同存在的,還有畏懼。
有誰,敢和傅靳安搶女人?
拍賣的人喜出望外:這么高的價格,還是頭一次。他連忙走過去,諂媚地對傅靳安笑道:“傅總,您真是大手筆——這人就歸你了,只要不出人命,怎么玩,都由您?!?/p>
“傅總?!”一直一動不動的吳雨晴,聽了那一聲尊稱,渾身都在細(xì)微的顫抖。
難道,是他嗎?不,不會的,一定只是巧合!
傅靳安沒有理會他,將酒杯遞給一邊的侍從,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人送到傅總房間?”那人回身斥責(zé)道。
不一會兒,渾身無力的吳雨晴便被人從籠子里放了出來。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吳雨晴完全不似剛開始那樣,盡管身上毫無力量,卻還是在奮力掙扎,想要逃脫這個可怕的地方。那群人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她送到了規(guī)定的包廂。
包廂里的暖氣,瞬間將吳雨晴溫柔地包裹起來。她雙手被紅色粗繩束縛在身后,根本動彈不得,哆哆嗦嗦地坐在床上。
會是他嗎?吳雨晴的腦海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忽然之間,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正在靠近她。鼻息之間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味道,令她失神。還不等她回憶起來,眼罩便被來人扯掉。
等到適應(yīng)了刺眼的燈光,吳雨晴心驚膽戰(zhàn)地抬頭,一瞬間,便楞在原地,不知道應(yīng)該作何反應(yīng)。
傅靳安,怎么會是你?
“很驚訝是不是?”傅靳安看著吳雨晴極為驚訝的目光,冷笑一聲:“五年前你和我分手的時候,應(yīng)該也沒料到,自己有一天會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吧?”
吳雨晴身子抖了抖,低下頭,倉皇地避開傅靳安的褐色瞳孔,可是她的下巴卻被傅靳安不由分說地捏住,強(qiáng)迫她與他對視。
“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連一個任人睡的婊子都不如!還好意思跟我耍脾氣?你以為你是誰?”
傅靳安的力氣大的嚇人,像是要把吳雨晴的下巴捏的粉碎。
但是比起傅靳安的動作,他的話更讓吳雨晴痛徹心扉。
五年之前,他們是許下“一生一世”諾言的親密戀人,五年之后,他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歸國傅總,而她,卻成了一個任人踐踏的玩物,云泥之別,也不過如此了。
“傅總說的是,”吳雨晴閉了閉眼,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是我冒犯您了。”
傅靳安眼中的怒火更盛,他一把將吳雨晴推倒,冷著臉看著眼前這個五年未見的人:眼罩卸下后的她,和五年之前沒什么分別,依舊是那張讓她怒火中燒的臉。
“怎么,你離開我的時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要過上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傅靳安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嘲諷:“這就是你說的好日子?”
回國之前,他還以為吳雨晴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宋太太,過上了“有錢人”的日子,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艘游輪上和她再度重逢。
吳雨晴緊緊地看著身上的男人,雙手無意識地抓緊身下的黑色床單:“沈思言對我很好,我現(xiàn)在過的,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勞傅總擔(dān)心?!?/p>
永遠(yuǎn)是這樣!就像當(dāng)初一樣,面對他的怒氣,她永遠(yuǎn)都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
“你以為我會擔(dān)心你?”傅靳安危險地瞇起眼睛,打量著身下的女人,不由得咬緊牙根,怒火幾乎要沖破他的胸膛,恨聲道:“你以為我還是五年前,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傅靳安?”
那個傅靳安,早已經(jīng)在五年前就死了!
傅靳安的面孔越來越冷,吳雨晴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想要逃開,可是她一個弱女子,怎么可能是傅靳安的對手?
“想跑?”傅靳安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意圖,粗暴地將她鉗制,怒意難掩:“你也就是個只值一千萬的奴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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