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婚然天成:總裁的二婚新妻作者:言清卉何瑾臣時間:2020-09-05 10:37:26
第二天早上。
言清卉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緩緩睜開眼睛,頭部一陣陣劇烈的疼痛讓她輕蹙了秀眉,驚覺自己一絲不茍的躺在床上,陌生的環(huán)境還有昨晚暈倒前看到的神秘男人,這一切都讓言清卉身心俱顫,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她沒有任何的記憶。
正當言清卉發(fā)愣懊悔的時候,浴室的門被從里面打來了。
一個身穿浴袍的英挺男人走了出來。
沾著水珠的黑發(fā)隨意垂落,身上的白色浴袍簡易的被穿在身上,胸前微微敞開,露出透著古銅色的健美胸膛,性感而極具誘惑力。
看到眼前的男人,頃刻間,言清卉的小臉蒼白如紙,沒有一絲的血色。
她感覺自己的頭似乎比之前更痛了。
言清卉低頭微微掀開被子看了眼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在抬頭看了男人赤裸的上半身,心里終于確認了她一直的猜想,突然她死的心都有了。
想到此刻的自己,言清卉心里一陣無力,心里卻浮現(xiàn)了一個荒唐的想法:這算不算是對楚原燁的一種報復?
晃神之際,一個清冷邪魅的聲音傳入耳中。
“昨晚休息的好嗎?”
言清卉現(xiàn)在簡直想要捉狂,這個男人簡直無恥。
現(xiàn)在這樣的情形他還好意思問,言清卉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聲音冰冷徹骨。
“麻煩出去,我要換衣服?!?/p>
似乎是沒有想到會面對這樣的冷遇,男人挑眉,黑眸里藏了幾分冷意:“酒醒了就翻臉不認人了?”
男人看了眼她下意識握緊被子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又側首看了眼地上已然因為嘔吐物而無法再穿的長裙,在看向她此刻蒼白的小臉,最終貼心的將沙發(fā)上的購物袋放到了床邊,言清卉可以拿的到的位置。
“穿這個吧!你昨晚那一身已經(jīng)不能穿了?!?/p>
看著眼前的白色購物袋,言清卉小臉神色幾經(jīng)變換,最終她垂目,終是沒有拒絕男人的好意。
只是看到里面的衣服,目色一深,今年香奈兒的最新定制款,現(xiàn)今還沒有在市面上銷售的高定款。
她遇到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言清卉一陣哀怨,以后她都不敢晚上喝個爛醉了。
心急火燎的裹著被子向浴室走去,言清卉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的狼狽。
還是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
何瑾臣看了眼那似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清淡的微笑。
抬手看了眼時間,它踱步離開了房間。
當言清卉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房間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男人的身影。
回想起男人剛剛的話,言清卉握緊了雙拳。
心里泛起一陣難掩的苦澀。
還沒有來的及平復心里翻騰的情緒,她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從包里拿出手機,入目是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號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言清卉接通了電話。
“喂,有什么事嗎?”
“今天下午三點我在民政局等你,我們把手續(xù)辦了吧?!?/p>
電話那頭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不帶半點感情,一句話之后,電話便掛斷了。
昨晚她當眾提出離婚,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
對于楚原燁辦事效率她一向很有自信。
果然,這電話如她所料的來了。
言清卉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揚唇一笑:“終于要夢醒了?!?/p>
真好。
言清卉不知道她此刻的笑容是多么的牽強。
她撇了眼茶幾上男人留下的紙條,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她與那個男人應該不會再有交集了。
一夜情而已,就算自己的一次放縱吧!
當何瑾臣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早已沒有了言清卉的影子。
步入房間,男人黑眸微瞇,折射出絲絲危險的光芒。
“才離開一會,就敢跑了?”
男人將早餐放在了茶幾上,輕輕掃了一眼茶幾上的玻璃花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看了眼被他握在手心的戒指,何瑾臣撥通了方啟恒的電話。
“啟恒,我回國了,出來喝杯東西,有事找你。”
“瑾少,你回國了,怎么沒有人通知我?!?/p>
“我是秘密回國的,老爺子還不知道。你不許給我聲張,聽到了嗎?”何瑾臣壓低了聲音,顯然對電話那頭咋呼咋呼的男人頗為不滿。
“一定保密,一定保密。”
何瑾臣挑眉,說道:“下午三點在君爵等我?!?/p>
收了手機,何瑾臣將戒指收入口袋,離開了房間。
門外,酒店的張經(jīng)理已經(jīng)恭敬的站在了一旁,眼見何瑾臣出來,立馬迎了上去。
“大少爺,視像會議已經(jīng)開始,麻煩您移步頂層。”
何瑾臣淡淡點頭,向電梯處走去。
走到一半,他腳下一頓,似乎想起什么似得,轉頭對張經(jīng)理說道:“那件房間,打掃干凈之后,不必再對外開放了?!?/p>
“知道了,大少爺?!?/p>
一個早上,何瑾臣都在忙著開一個一個的會議,等各個酒店高層走了之后,已經(jīng)中午的兩點了,交代了一下,何瑾臣驅車來到了君爵。
他和啟恒合資開的咖啡廳。
下午三點,渝城的民政局。
當言清卉來到的時候,一眼望去,那輛熟悉的紅色法拉利停靠在路邊,此刻男人斜靠在車門邊,低垂著頭,手里噙著一支煙,正抽著。
他今天還是一身的黑色西裝,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的整整齊齊,看他這一身打扮,言清卉便知道,他一定是從公司脫身趕來的。
呵!平時兩人約會吃飯總是遲到的人,今天卻早早的在等著她。
他這婚還真是離的迫不及待,都能讓他抽出寶貴的時間了。
言清卉深吸了一口氣,款款的來到男人的面前,勾唇一笑:“楚總,您倒是來的很早啊!我還以為你會遲到呢。”
楚原燁側頭看向她,黑眸里對她那暗含諷刺的話顯現(xiàn)出厭惡和不耐煩。
“趕快進去把手續(xù)辦了,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里瞎耗?!甭曇粢呀?jīng)染上了冷意。
楚原燁的急切讓言清卉心里苦澀難當。
楚原燁你當真如此迫不及待和我撇清關系嗎?
“既然如此,那便進去吧!”眼見楚原燁那倨傲的神色,言清卉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嘴角的笑意也頃刻間染上了風霜,冷的瘆人。
結婚離婚不過是幾分鐘的事情,離婚手續(xù)一辦完,楚原燁便驅車離開了,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跟她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上了車,言清卉知道他下一刻會去哪里。
八九不離十的便是去告訴他心愛的那位了吧!
言清卉一直目送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這才轉身離開。
言清卉看著手里那紅色的離婚證,她一直漫無目的的走了很遠,一時她竟然不知道要去哪里,可以去哪里,一直強忍的淚水慢慢模糊了視線,她看不清前面的路。
她的心真的很痛,當真的離婚了之后,她才意識到之前所有的堅強不過是她自己的自欺欺人,她對他還是放不下,即使他已傷她至深。
她突然很想知道這三年她對于他來說到底算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現(xiàn)在是陽光最好的時候,可是言清卉卻感覺渾身刺骨的寒。
言清卉走累了,她坐在了街道邊的長椅上,看著手里被他抓出劃痕的離婚證,嚎啕大哭。
她沒有理會路人投來的異樣目光,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想管,就在剛才,她的手機一直在響,可是她就是不想接,她想要好好的發(fā)泄一下。
而言清卉不知道,街道對面的咖啡廳里,她此刻的落魄模樣完完全全的落入一雙深邃的黑眸里。
“瑾少,那人你認識?”
風啟恒挑眉,饒有興趣的隨著何瑾臣的目光看向窗外,出言問道。
“就是她?!?/p>
何瑾臣輕掀薄唇,聲音低沉篤定。
“什么就是她?”
突然聽見何瑾臣應了句答非所問的話,風啟恒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何瑾臣眼神都懶得施舍一個風啟恒,黑眸定定的看向窗外那個坐在街邊哭泣的女人,眼眸里像蹙了寒冰,聲音透著薄怒:“我要你找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你說什么?”
風啟恒不可置信看向何瑾臣,入口的咖啡差一點直接噴了出來。
眼見風啟恒驚訝的神色,何瑾臣劍眉一挑:“知道什么,直說,別吞吞吐吐的?!?/p>
“她是楚家長孫楚原燁的妻子,渝城言家大小姐。”風啟恒偷瞄了一眼何瑾臣的臉色,頓了頓,這才斟酌的繼續(xù)說道:“我很好奇瑾少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她怎么就成了你要找的人?”
“這個不不需要知道?!焙舞硷@然對個中緣由并不想多說,一句話便把風啟恒的問題擋了回去。
“瑾少,你真是……”
何瑾臣挑眉,聲音清冷的應了一聲:“真是什么?”
“沒事,沒事,當我沒說……”眼見男人那黑眸里的暗光,風啟恒很識相的閉了嘴。
何瑾臣眼見馬路對面的言清卉絕望哭泣的模樣,那落寞的身影讓他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煩躁。
“啟恒,我突然有事,下次再聚,先走了?!痹捖?,便不顧風啟恒那聲聲的控訴,疾步走出了君爵,開著車攔住了言清卉的去路。
風啟恒最后看到的畫面就是何瑾臣將人直接劫上了車,最后揚長而去。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驚訝的大腦都當機了幾秒。
這是什么情況?
風啟恒黑眸里閃過暗光,何瑾臣這家伙有問題。
難道是這家伙看上人家的夫人了?
風啟恒一陣痛心疾首。
他可不能讓瑾少成為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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