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成霸總的花瓶妻作者:憶凌軒時間:2020-09-05 10:41:15
陳飛白一手擒著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撐在她腦袋旁邊的墻壁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嘴角揚起一絲輕蔑的冷笑:
“怎么,終于忍不住要原形畢露了是嗎?”
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她還真的挺誘人——
浴巾雖然遮住了她大半個身體,但纖細的脖頸白皙粉嫩,深深的領(lǐng)口引人遐想;下面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充滿了十足的誘惑力。
跟平時的她,有很大不同。
印曉歡極少跟男人靠得如此近,而且還是這么個極品男人。
在這般寂靜的房間內(nèi),她清楚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整個人就要不堪重負(fù)。
不過他現(xiàn)在,到底要干什么……
她立馬掙扎著想要推開他,也試圖解釋:“飛白,你放開我!我只是不小心走錯房間而已,我現(xiàn)在就出去……”
可他有力的大掌卻死死擒住,她那兩只不安分的小手,舉過她的頭頂按在墻上,一字一句極盡嘲諷:
“特地穿成這樣跑到這來,還說只是走錯房間?沈詩韻,我這么好糊弄?”
這一年來,她勾引他的方式是五花八門,推陳出新;他早已習(xí)慣,也早已厭倦。
印曉歡知道,這樣的誤會她根本沒法解釋;現(xiàn)在她又被他這般強硬地按著,絲毫動彈不得,情急之下也只能繼續(xù)堅決否認(rèn):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真的只是走錯房間!而且你也不會對我有興趣的,對不對?放開我,我馬上就走,以后這房間我再不會踏足一步……”
看著她急得通紅的臉頰,這般堅決的態(tài)度;陳飛白終于開始相信,這回她似乎真的沒打算勾引他。
可為什么,她會突然對他沒了興趣?
難道她終于怕了嗎?
還是什么別的原因……
一想到那個可能的原因,他心口就像憋了一股悶氣,黑眸里更是多了好幾分陰鷙!
他鐵鉗般的大掌驀地擒住她的下顎,抬高,強迫她直視著自己,一字一頓擲地有聲:“你怎么知道我對你沒興趣?”
印曉歡的頭腦,在這一瞬一片空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不過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就驀地被他拎起,狠狠摔在旁邊的大床上。
他手上的力道頗重,毫不憐香惜玉。
她被摔得眼冒金星,剛想站起;男人卻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就迫不及待撕扯著她身上的浴巾!
陳飛白也不知為何,這一刻理智竟有些模糊——
眼前的女人不再如以前那般,充滿了令人厭惡的脂粉氣。
她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過后,干凈清新的氣息,充斥著他的鼻腔,竟讓他心里劃過一絲微妙的異樣。
她的眼神也不再似以前那樣,充滿著強烈的算計與欲望;而是變得單純干凈,仿佛未經(jīng)世事的純潔少女。
印曉歡則萬萬沒想到,這個明明很厭惡沈詩韻的男人,現(xiàn)在竟迫不及待要對她做出那種事來!
或許作為沈詩韻本人,她會對此欣喜若狂,極力配合吧。
但印曉歡在過去二十年里,非但從未經(jīng)歷過這種事,甚至跟趙熠最親密的舉動也僅限于牽手。
所以這一刻,面對著男人不停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大掌,以及他身上源源不斷散發(fā)出來的暴戾之氣;
理智早已崩潰的她,全然忘了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沈詩韻,使出渾身的勁,沒命掙扎起來:
“陳飛白,你快放開我!你現(xiàn)在是要弓雖女干我嗎,你這個禽獸!”
她這話,讓陳飛白眸里的欲色有了片刻停頓,手上的動作也暫停下來,看向她的眼神里卻極盡嘲諷:
“沈詩韻,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嗎?這是你應(yīng)盡的義務(wù)!”
印曉歡這才猛然回過神來,她早已不是以前的她。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他的妻子,沒有辦法拒絕他這樣的要求。
要是她再這么激烈反抗,很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
可問題是就算這樣,她也沒辦法說服自己,跟這個根本還不了解的男人做那種事……
那還是先穩(wěn)住他,能躲一時是一時吧。
這么想著,她便不再掙扎,還勉強朝他笑了笑:“飛白,我……我今天不舒服,能不能改天……”
不過她這話還沒說完,就被陳飛白氣勢洶洶地打斷:“怎么,想為你那個奸夫守著?”
印曉歡:“……”
什么奸夫?
難道……沈詩韻在外面還有別的男人?
一想到這里,她幾乎要吐血而亡——
沈詩韻啊沈詩韻,你婆家不疼娘家不愛也就罷了,竟然還自己這般花樣作死!
眼前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你還敢給他戴綠帽,讓我現(xiàn)在怎么收場!
不過她沒有沈詩韻的記憶,自然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事到如今也只能否認(rèn)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可她這樣說,卻像直接挑了陳飛白的神經(jīng);讓他手上更加用力,她只感覺自己的肩骨都快要被他給捏碎:
“半個月前你和你奸夫被當(dāng)場捉奸,這么快就忘了?既想保住陳家二夫人的位置,又想為你奸夫守著,這世上有這么便宜的事?”
印曉歡:“……”
當(dāng)場捉奸!
這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
這下她是徹底沒法收場了!
不過她很快強迫自己冷靜,然后認(rèn)真分析起來——
如果真是那種捉奸在床的戲碼,這個男人肯定不會容忍沈詩韻到現(xiàn)在,早把她趕出陳家了。
沈詩韻和“奸夫”應(yīng)該只是被發(fā)現(xiàn)在一起,還是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那現(xiàn)在她也只有死不承認(rèn)這一條路了。
而且非但不能慫,還要叫板叫得越大聲越好!
“我說了我沒有!”印曉歡驟然提高聲音,那模樣比竇娥還冤,
“陳飛白,你何必為了要離婚,而這樣潑我臟水!我沈詩韻清清白白,沒做過你說的那種齷齪事!”
男人眸里浮上來些許意外,但很快被更為濃烈的怒火所覆蓋。
他嘴角揚起的冷笑,就像淬了毒般;語調(diào)明明極輕,卻蘊含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是嗎?那就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有多清白!”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