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非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后來兩人又一起上了大學(xué),感情甚篤。
喬家在帝城也是有頭有臉的豪門望族,跟霍家算是門當(dāng)戶對。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段姻緣沒成。
說起來,裴七月跟霍成驍才是青梅竹馬,喬非是他學(xué)生時代的初戀情人。不過裴七月有自知之明,對霍成驍從沒癡心妄想過。
那場變故發(fā)生之后,她離開過霍成驍好多年,最后卻還是被他抓回來,成了霍太太,喬非也遠(yuǎn)走高飛了。
裴七月把頭靠在車座上,輕輕揉著太陽穴。
“你不必跟我解釋,呵。”她輕嗤,“我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你談合同送出去的禮物,哪有資格管你霍大少的私生活!”
霍成驍把車停在路邊?!斑@車?yán)锖孟裼悬c(diǎn)醋味兒?!?/p>
她低聲咕噥:“我吃醋?神經(jīng)?。 ?/p>
他看著她:“你也覺得是我把你送給那姓周的?”
裴七月抿抿唇,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霍成驍冷笑一聲,“裴七月,你傻了?我霍成驍談生意,從來都是人家把女人往我床上送!我有病嗎把自己老婆送出去!”
“你本來就病的不輕?!?/p>
裴七月撂下這句話,本想下車自己回家,卻被某人的鐵掌一把攥住。
“你……”
還沒來得及發(fā)脾氣,就感覺到那男人視線下滑,落在她胸口處。
霍成驍輕蔑道,“就你這沒發(fā)育成熟的身段,也就我愿意笑納?!?/p>
裴七月咬咬牙,“是?。∧氵B我都能看上,你真是畜生!”
忽然下巴一疼,骨頭好像都要碎了一般。
霍成驍緊緊捏著她下頜骨,她的嘴都被捏成一個O型。
“真沒看出來,平時伺候我的時候小嘴沒這么厲害,現(xiàn)在倒是伶牙俐齒!”
裴七月想扳開他的手,可他猛力吻下來,她的嘴唇被他深深吸進(jìn)唇齒之間。
等他放開她的時候,她嘴里一股血腥味。
“你是狗嗎!”裴七月一邊厭惡的擦著嘴,一邊瞪他。
“我是狗,那你呢?”霍成驍冷笑,“狗太太你好!”
“我求你了霍成驍,跟我離婚吧!干嘛死纏著我不放?我到底哪里好,我改還不行!”
提到離婚兩個字,霍成驍眼神一窒。
那雙眼像極了無底洞,銳利冷漠。
“裴七月。”他咬牙,“你再敢說一句離婚,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扔車前蓋上,讓大馬路上所有人都看我怎么弄你!”
裴七月憤憤看他,拼命咽下那口氣。
她知道他的威脅最終都會付諸于行動。
霍成驍繼續(xù)發(fā)動車子,裴七月干脆把頭扭到一邊閉上眼睛。
眼不見為凈!
不過最后她還是受氣小媳婦似的跟著他回到霍家大宅。
……
幾天過去相安無事,好像她被下藥的風(fēng)波已經(jīng)平息。
裴七月上班的時候不禁分神……喬非回來了,那可是喬非啊!她難道改了本性,不再作妖了?
果然,霍成驍一個電話來了:“不管你有多重要的工作,下午必須請假,中午回家吃飯。十一點(diǎn),我的車等在你單位門口?!?/p>
裴七月不想從,卻不敢不從。
十一點(diǎn)霍成驍接上她,兩人直奔大宅。傭人開門呵呵笑道:“少爺,少奶奶!客人已經(jīng)久等了。”
裴七月深吸一口氣,她當(dāng)然知道客人就是喬非,所以決不能輸了陣勢!
她幾步上前勾住霍成驍手臂,又拋出一個媚笑。
男人看的一愣一愣。
“干什么,勾引我?”
“快走吧?!迸崞咴鹿室馔祥L聲音嬌滴滴的一聲,“老公~”
覺得全身快酥了的,不止霍成驍一個人。
坐在客廳的喬非循聲往這邊看,黑白分明的眼眸透著淡淡憂傷,似乎要把這份憂傷鉗進(jìn)眼前這男人的心口里。
郝麗珍拉長了臉,低聲罵一句:“真是個狐貍精?!?/p>
霍成驍帶著裴七月走到她們跟前,頷首致意。
“你怎么把她也帶來了?”郝麗珍不滿,“今天是咱們‘一家人’,吃個便飯!”
裴七月聽到那著重強(qiáng)調(diào)的“一家人”,那意思擺明就是,她是個外人唄。
郝麗珍這是多希望跟喬非能當(dāng)成一家人?。?/p>
她不禁啞然失笑。
霍成驍?shù)氖致^來,忽然與她十指緊扣。
掌底的溫暖讓裴七月措手不及,呆呆看著他,眼眶不由得發(fā)熱。
“七月是我老婆,當(dāng)然得來?!被舫沈敳[眼一笑,“是咱們一家人,請喬非吃個飯,給她接風(fēng)!”
郝麗珍跟喬非同時怔了怔,各人把話藏在肚子里。
“七月,你好!”喬非伸出手跟她握了握,“這么多年了,還認(rèn)識我嗎?呵,記得我跟成驍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你也就十八歲吧?”
裴七月勉強(qiáng)笑笑。
當(dāng)年那個懵懂小女孩,如今站在她面前成了霍太太。如果易地而處,她恐怕也不能不恨。
她打量喬非,她確實(shí)是那種讓人驚艷的美女,身材勻稱高挑,扔在人堆里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種。
尤其她那歐洲超模一樣的立體五官,從眼角、眉梢到輕揚(yáng)的嘴角,無一不寫著完美。
無一不透著他對霍成驍?shù)南矚g。
裴七月心里有些別扭。這么明目張膽的在她面前喜歡她老公的女人,喬非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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