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萌妻出沒請關(guān)照作者:不是秦小缺時間:2020-09-05 10:49:07
與此同時,正舒舒服服在被窩里和周公約會的余小溪,忽然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誰啊,這么討厭,居然打擾我做夢吸貓……”
揉揉一頭睡亂的長發(fā),她抓起手機接起電話。
眼角的余光瞥見屏幕右上角顯示的時間,她整個人瞬間驚醒,觸電般從床上彈了起來。
“不是吧,都已經(jīng)八點半了!”
“余小溪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閨蜜裴卉卉的大嗓門從手機里傳了出來。
“我我我……我睡過頭了?!庇嘈∠Y(jié)結(jié)巴巴地說著,匆匆下床穿上拖鞋。
走進浴室準備洗漱,才突然記起自己昨天救了個陌生男人。
轉(zhuǎn)頭一看,沙發(fā)上空空如也,哪里還有那人的影子?
“怎么走了?”她小聲嘀咕。
“你說什么,什么走了?”裴卉卉聽得滿臉懵。
余小溪回過神,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什么,我是說,我該走了……”
下一秒,手機那頭傳來裴卉卉的怒吼:“所以你是還沒出門吧!余小溪你腦子里裝的什么呢!你就不怕一會兒遲到了,‘催眠王’把你學(xué)分通通扣光?”
“催眠王”是教診斷學(xué)的老師,這人上課講得迷迷糊糊,叫人一頭霧水,考試卷子出得喪心病狂,每次都有至少一半的人要掛科,抓起課堂紀律來更是慘絕人寰,敢于在他的課堂上遲到的都是真正的勇士。
余小溪不是勇士,她很怕死,她三下五除二洗漱完畢,把課本塞進書包,關(guān)上門飛快地朝學(xué)校沖去。
來到教學(xué)樓,一看時間只剩六分鐘。
教室在二樓,一定還來得及!
余小溪深吸一口氣,拔腿朝樓上教室走去。
然而沒走幾步,就看到了一張一點也不想看到的面孔。
那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余雅媛。
余小溪的父親,早在原配妻子生下余小溪之前就已經(jīng)出軌,是以余雅媛這個私生女,比余小溪年齡還要大上一些。
余雅媛妝容精致,長發(fā)披肩,一身藍色連衣裙襯得身材玲瓏有致,腳上的米白穆勒鞋是Hermès當季新品,一看就價值不菲,身后跟著好幾個小跟班,一個個面色不善地打量著余小溪。
“妹妹?!庇嘌沛鲁嘈∠冻鋈诵鬅o害的微笑。
余小溪清秀的眉頭皺了一下,沒有理會,繼續(xù)朝教室趕。
沒走兩步,卻突然被攔了下來。
“余小溪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說話這人叫馮梓珊,是余雅媛所謂的好姐妹。
她一把攔住余小溪,一副不道歉就不讓走的架勢:“你就是這么跟你姐說話的?”
“你讓開?!庇嘈∠绷?。
遲到了可是要扣學(xué)分的,她才不想扣光學(xué)分被迫重修這門功課。
“喲,還命令起我了?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馮梓珊仗著自己是馮氏集團的獨生女,又是余雅媛的好姐妹,從不把不受寵的余小溪放在眼里。
“雅媛心地善良,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們也不跟你一般見識!”
“就是,穿得那么寒酸,鼻孔還翹到了天上,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
“她算什么大小姐?一身的行頭加起來連五百塊都湊不夠,給雅媛拎鞋都不配……”
余雅媛的幾個小跟班,冷眼朝余小溪指指點點。
父母因第三者插足離婚后,余小溪就和母親一起搬出了余家別墅。后來母親去世,余小溪獨自一個人住在出租屋里,父親每個月只給她基本的撫養(yǎng)費,很少同她聯(lián)系。
相比之下,余雅媛這個第三者帶進門的私生女,一直以來備受寵愛,倒比余小溪更像是余家的大小姐。
余小溪咬唇:“你們說完了沒有?”
“妹妹,你別生氣,我只是想跟你打個招呼,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余雅媛說著,似乎想拉住余小溪的手,表達一下作為姐姐的關(guān)愛。
余小溪下意識躲開了。
這些年,她可實在沒少受余雅媛的算計。
每次余雅媛做錯了事都會誣陷到她頭上,即便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余雅媛也能無風起浪,倒打一耙,讓父親對她一再誤會,徹底對她失望。
余小溪剛躲開,余雅就卻突然主動靠了過來。
她伸手拉余小溪拉了個空,身子突然一踉蹌,朝樓梯下摔去:“哎呀——”
在旁人看來,倒像是被余小溪推了她一把。
余小溪嚇了一跳。
而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湛岑恰看到了這一幕。
自三年前爺錯信了一個女人之后,就再未對別的女人動過心。
而這次,爺卻突然叫他去調(diào)查這個叫余小溪的女人,這不禁讓湛岑有了一絲警惕。
爺叫他調(diào)查余小溪,他親自來查,沒想到的卻正巧撞上余小溪“伸手推人”。
湛岑不免在心里感嘆了一下爺?shù)挠鋈瞬皇纾貌蝗菀自俅慰瓷弦粋€女孩子,竟然又是個心腸惡毒的!
余雅媛很快就扶住欄桿站穩(wěn),驚慌失措地看著余小溪:“妹妹,你這是干什么?我知道你討厭我,可你也不能這么對我吧?”
滿眼淚水,楚楚可憐,那叫一個無辜,要不是余小溪壓根就沒碰她,恐怕都要被她的演技蒙過去了。
“余小溪!你瘋了嗎,連自己的姐姐都推?”馮梓珊率先回過神,狠狠推了余小溪一把。
“你明明是自己摔倒的,為什么要騙人!”余小溪被馮梓珊推了個踉蹌,小臉氣得紅彤彤的。
正因為余雅媛總愛自導(dǎo)自演被欺負的對象,所以父親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對自己一再誤會。
現(xiàn)在這種事情又一次發(fā)生,叫她怎么能不生氣?
“你們干什么!”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裴卉卉快步樓上教室走了過來,她聽見了樓梯間里的動靜,一猜就知道又是余雅媛在作祟,見狀沒好氣道:“余雅媛,你上輩子是只蒼蠅嗎,學(xué)校怎么大,怎么小溪在哪都能遇上你?”
“是余小溪伸手推了雅媛,差點害雅媛摔下樓梯!”
“就是,明明是余小溪的錯!”
余雅媛的小姐妹們紛紛插嘴。
“不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不能怪小溪……”余雅媛這個始作俑者一臉楚楚可憐。
“余雅媛,你給我閉嘴!”裴卉卉氣急敗壞,“你少給我裝模作樣!小溪都已經(jīng)搬出余家了,你還想對她怎么樣?”
“我只是想跟妹妹打個招呼而已,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余雅媛一臉無辜地繼續(xù)說著。
“那就離小溪遠點,你一個第三者的的女兒,也好意思一口一個妹妹地叫小溪?你有什么資格?”裴卉卉毫不掩飾臉上的鄙夷。
說著,將憤怒的目光掃向余下幾個人:“誰要是再敢欺負小溪,看我怎么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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