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爹地是妻奴作者:芒果時間:2020-09-05 10:57:15
媽,我們真的要在這里給她做流產手術?”
“少廢話,醫(yī)生,還不動手?”
…
地上冰涼,柳清塵渾身酸痛。
她掀起沉重的眼皮,只看到了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個身影從燈光昏暗的門口離開。
好像是繼母和柳不染……
頭好疼,這里好黑。
借著微弱的燈光,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昏暗潮濕,滿是發(fā)霉味道的倉庫里。
耳邊傳來翻動東西的聲音,一個戴著口罩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背對著她,她看到了寒光閃閃的手術器具。
流產手術…
柳清塵強忍住身體的不適,撐著無力的身體從地上爬起來,趁醫(yī)生不注意,她發(fā)了瘋地朝門口跑出去。
柳清塵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孩子絕不能出事!
醫(yī)生發(fā)現(xiàn)柳清塵跑了,連忙追了出去:“別跑,你別跑?!?/p>
跑了十多分鐘,她遠遠的看到前方有一輛車,一個男人站在路燈邊吸著煙,他的腳邊零零散散地扔著幾個煙蒂。
朦朧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的長長的,柳清塵朝他跑過去,他好像在和什么人講電話,她虛弱地開口:“先生,你能不能開車載我一程?”
他掐滅了煙,扭頭借著月光瞇著眼睛看了她一眼。
她看上去很狼狽,臉色慘白如紙,汗水打濕了長發(fā),薄薄的連衣裙裙擺上都是污漬。
身后傳來了醫(yī)生的喊聲,柳清塵來不及多想就直接上了他的車。
他蹙了蹙眉,正要開口,就聽見女人氣若游絲的聲音:“先生,求你開車?!?/p>
夜里的風,將他的黑色的發(fā)吹的有些凌亂,他摁掉電話,扔掉手中最后一根煙蒂,上了車。
“我要去醫(yī)院,求你…”她說完這句話,仿佛耗盡了身體里最后一點力氣,軟軟地倒在后座上。
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危險,尤其是那雙眼睛,里面好像燃燒著冰藍色的火焰,陰冷陰冷的。
仿佛多看他一眼,就能將她燃燒殆盡,燒的灰不剩。
柳清塵有種本能地想躲開他的感覺,可是她透過車窗看到了醫(yī)生正在外面四處張望。
“柳清塵,柳清塵…”
她怕到發(fā)抖,身體蜷縮成一團,她急切地說:“先生,快開車,快開車!”
車子啟動,她無力感謝對方,肚子又是一陣劇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流下來。
肚子就像是有一把鋸子正在來回鋸她的肉,一下接著一下痛到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男人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柳清塵,發(fā)動了汽車。
車開的越來越遠,醫(yī)生的身影也被丟在后面,柳清塵緊繃的神經(jīng)漸漸松了下來,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柳清塵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白色的房間里,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充斥整個房間里。
房間只有一張床,其他的什么都沒有,能看到的景物只有窗戶外的梧桐樹和樹上吱吱喳喳的小鳥。
她的雙手被白色的布綁住,身體也被什么牢牢固定在床上,嘴巴里塞著東西,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動。
柳清塵回憶起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那個神秘且危險的男人率先映入腦海。
她記得當時明明是讓他將她送進了醫(yī)院,為什么她會在這里,這又是哪?
房門被推開,可能是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她醒了。
一個金色碧眼帶著口罩的女護士走進來,她撥了一下柳清塵的眼皮,嘰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
柳清塵一句也沒聽懂,說完女護士就走了,也不把她放開。
直到傍晚,那個金發(fā)碧眼的護士才進來,手里還端著托盤。
女護士將她嘴里的毛巾拿走,然后就用托盤里的勺子往她嘴里塞食物。
柳清塵驚恐的看著插在嘴里的勺子,女護士見她不往下咽,將她的嘴掰開,拿著勺子往里懟了懟。
“咳咳咳。”柳清塵被食物嗆到,她雙眼發(fā)紅的看著女護士:“那個男人呢?我要見他!”
女護士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往她嘴里塞,強迫性的將所有的食物塞進柳清塵嘴里。
柳清塵被迫性的咽下,為了和女護士說話,她連嚼都沒嚼幾下:“是不是他把我抓來的,他到底是誰?”
女護士一聲不吭的喂飯,這讓柳清塵很恐慌,她想到自己吃過的那些法國鵝肝。
那些屠宰場里的大鵝也是像她這樣被強迫灌進所有食物,而此時的她和待宰的大鵝沒有任何區(qū)別。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報警,快松開我!”能說的話柳清塵全說了。
女護士依舊沒有任何波動,這讓柳清塵更害怕,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緊張到打開。
喂完飯,女護士將毛巾重新塞到柳清塵嘴里,柳清塵想掙扎,嘴巴卻只能發(fā)出唔唔唔的聲音。
女護士走了,房間又恢復到死一般的寂靜。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更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
天漸漸黑了,柳清塵的神經(jīng)一直緊繃著,她確定自己不認識那個男人,她更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他為什么要抓自己,難道是為了妹妹?
這不可能,妹妹身邊的人,她都認識。
柳清塵越想越覺得恐慌,神經(jīng)也越繃越緊,困意襲來,眼皮開始打架,她想睜開眼睛,卻怎么也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前面的門突然開了。
燈光刺了她的眼睛,迷迷糊糊中,她看到一個黑影背著光朝她走來。
睡夢中的柳清塵后背發(fā)涼,她猛得睜開眼睛。
房門關上,亮光消失,她看不清男人的長相,但卻能借著星星點點的亮光看到男人的眼睛。
該怎么形容那雙眼睛,冷寂、陰森、宛如一潭死水,光著看著柳清塵便覺得嗓子發(fā)緊,她顫著嗓音,努力壓下心頭的恐懼。
“你是誰?”
男人掀開她的上衣,柳清塵大腦空白,全身緊繃的盯著他,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
意外的是,他只是將手附再柳清塵的肚子,大手占據(jù)了整個肚皮,冰的柳清塵寒毛直豎。
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肚皮,他的手就好像一塊冰,帶著滲入骨髓的冷,從她的小腹傳遍全身,將她凍的牙齒打顫。
或許是感覺到她的顫抖,男人收回了手,柳清塵緊張到不敢呼吸,只能木愣愣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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