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爹地是妻奴作者:芒果時間:2020-09-05 10:57:15
柳清塵足足開了兩個小時,才將那抹滲人的寒意甩掉,她停下車子,將車座下的手機(jī)拿出來,回?fù)苓^去。
“孩,孩子在哪?”柳清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到說話都在發(fā)顫。
“柳小姐事情可能出了點狀況?!彼郊覀商皆谀穷^說。
柳清塵手抖了一下,電話險些掉在地上:“是不是孩子出事了?”
“沒,沒出什么事?!彼郊覀商交琶忉?,他想直接說,但又擔(dān)心柳清塵接受不了,他爆出一個地址。
“柳小姐,聽說今晚是付先生母親的生日就在濱海酒店,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p>
嘟嘟嘟,電話被掛斷,柳清塵再打過去,對方已經(jīng)關(guān)機(jī)了。
眉頭突突突的跳兩下,柳清塵慌了,孩子一定是出事了,不然私家偵探不會這么說話,不行,她必須馬上去宴會!
華燈初上。
復(fù)古典雅的酒店坐落在海中央,大廳里響起悠揚婉轉(zhuǎn)的復(fù)古小調(diào),這里聚集了港城所有的名流貴胄,能來這個晚宴都是港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隨著戛然而止的音樂,華美的婦人被沉穩(wěn)內(nèi)斂的男人牽出來,眾人投以羨慕的眼光,但更多的目光是在付澤洲,這個可以只手遮天的男人身上。
他是港城的神話。
二十歲的少年力挽狂瀾,將瀕臨破產(chǎn)的付家一夜推向港城頂端,并在五年內(nèi)將付家快速壯大,穩(wěn)居富豪榜第一名。
以前的柳清塵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現(xiàn)在把名字和臉對上號后,只有害怕和恐懼。
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表面那么簡單,他比她想的要深的多。
柳清塵端著紅酒游走在付澤洲的身邊,她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他要孩子,只要他將孩子還給她,她可以不計較以前的事情。
手中的餐盤前傾,鮮紅的酒大片的灑在他白色的襯衫上,柳清塵順勢摔在地上,又以最快的速度起來。
她低頭鞠躬:“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紅酒的臟污讓男人垂眸,他濃密的睫羽顫了一下,眼底溫慍著情緒,像是集聚著怒火。
“澤洲?!备秼寢屇樕蠋е鴥?yōu)雅和端莊,她保養(yǎng)得當(dāng)?shù)氖指皆賰鹤拥募绨蛏?;“今天是我生日?/p>
“好?!蹦腥搜鄣籽鸬牟懼饾u消失,他理了下一下衣角:“我去換衣服?!?/p>
聽到付澤洲的聲音,柳清塵心悸了一下,身子忍不住發(fā)抖,但一下想孩子她還是壓下了心底的恐懼。
“謝,謝謝,謝謝付總?!?/p>
經(jīng)理帶著人將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撿起來,狠狠斥責(zé)了柳清塵,她嘴里一唱一和的附和經(jīng)理,余光卻掃著付澤洲離開的方向。
等付澤洲沒影后,她裝哭從晚宴上跑掉,偷偷進(jìn)入酒店的安全通道。
趁著四下無人,她拿著萬能房間卡,刷開了付澤洲的房門。
浴室里響起了嘩啦啦的流水聲。
柳清塵躡手躡腳的將房門鎖上,為了壯膽,她拿起床邊的臺燈對著浴室的門,重重的敲起來。
“付澤洲你出來,我有事情找你!”她挺直脊背,高舉臺燈,手心還因為緊張冒出了些許的汗珠。
浴室中的男人剛打開花灑就聽見外面有人在叫他,還是叫他的名字……
他將臟衣服丟在一邊的紙簍里,雙手一系,浴巾綁在腰間,光著上半身走出來。
入眼,便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你把我的孩子藏哪了?” 柳清塵牙齒發(fā)顫,高舉的手有些酸脹,但還是死死地盯著他。
付澤洲站在浴室門口,眸色微漾,眼前的女人和三年前的記憶重疊,畫面漸漸清晰起來。
“你別不說話,信不信我用臺燈砸你!”柳清塵被盯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個男人看起來真的很難對付。
“你這個樣子能打我?”付澤洲指了指她打顫的腿,語氣中帶著幾分冷冽。
“不試試怎么知道!”柳清塵閉上眼睛,臺燈舉得更高了,不就是砸人嗎?
女本羸弱,為母則剛,為了孩子她拼了。
柳清塵帶著慷慨赴死的心態(tài),將臺燈砸了下去。
付澤洲的身高比柳清塵高出半個腦袋,在她臺燈砸過來的那一瞬,他將臺燈往上一拉,輕易的奪出她手里的臺燈。
臺燈被奪,柳清塵本能跳起來去奪:“你還給我!”
衣服的紐扣勾到付澤洲的浴巾,隨著她的跳動,浴巾掉在地上。
柳清塵傻眼了,她呆呆的看著一絲不掛的付澤洲,手還保持著夠臺燈的動作。
“澤洲,我剛剛聽見你房間里有響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房門推開,孟子妍拿著付澤洲的西裝從外面走進(jìn)來。
她忽然頓住,她這是看到了什么?
她的未婚夫懷里抱著一個女人,手里高舉著臺燈像是在逗弄她玩一樣。
最刺眼的是她的未婚夫沒穿衣服,兩個人緊貼的身體看著何止是曖昧。
孟子妍想說話,張開嘴,顫了顫,又捂著臉跑出去。
事情突然變得微妙了,柳清塵血色全無的看著他,身體抖的像是在篩糠:“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要找我的孩子?!?/p>
他的眼神很冷,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柳清塵慌了,她還不想死,她還沒有見到孩子 。
“付總?!绷鍓m低聲哀求:“我求求你,你把孩子還給我,他就是我的命,我真的不能沒有他?!?/p>
付澤洲嫌她呱躁,大手一甩,床單瞬間將柳清塵裹起來,還順帶堵住她的嘴。
柳清塵唔唔唔的發(fā)出聲音,她像只蟲子被付澤洲捆起來,什么都做不了。
五分鐘后,助理帶著保鏢走進(jìn)來。
“別讓我在港城看見她,給我丟出去,越遠(yuǎn)越好!”付澤洲冷冷的說。
轟隆一聲,柳清塵的腦子炸了,她瘋狂的扭動身體。
不,不可以!
他不可以將她趕走!
她還沒有見到她的孩子??!
她絕不能離開?。?!
兩個保鏢輕而易舉的將她抬起。
恐懼彌漫心頭,柳清塵就像是臨刑的死囚,拼命的朝付澤洲說話,只可惜,她出的唔唔唔,付澤洲根本就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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