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爹地是妻奴作者:芒果時間:2020-09-05 10:57:15
而扒她衣服的那個男人正站在她的前面,一臉的無措?! ?/p>
付澤洲癟眉,他合上書:“于飛人呢?”
“在樓下候著?!敝淼椭^。
“送到緬甸去,讓那邊的人好好招呼招呼?!彼Z氣溫和,笑的白牙森森。
“是,付總。”助理朝外走。
“等一下。”付澤洲叫住他:“柳清塵人呢?”
“聽他們說好像是跑了。”助理回。
“去查?!备稘芍揞D了頓,又道:“三分鐘,找到她!”
當付澤洲找到柳清塵的時候,她還在浴室里,那種黏膩的感覺就像是蝸牛的黏液,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掉。
柳清塵氣得將澡巾丟到馬桶里,她看著被擦的又紫又紅的大腿,雙手重重錘在地板上?!?/p>
她好臟,真的好臟,全身上下都好臟!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是我……”她顫著嗓音,低聲哀鳴。
那一聲如小獸般的哀鳴聲傳進付澤洲耳朵里,就像是一條透明的魚線,將他的心一圈一圈的纏住,勒出絲絲血痕。
付澤洲煩躁的從兜里拿出一根煙,白色的煙霧纏繞指尖,迷離的煙霧中好像出現(xiàn)了柳清塵的影子。
他好像在煙霧里看到了,看到了她蹲在浴室的一角,抱著頭,一聲一聲的嗚咽著。
掐滅煙頭,他煩躁的吩咐了一句:“去門口守著?!?/p>
“是?!敝韼е畮讉€保鏢走出客廳。
付澤洲走到浴室門口,他敲著門說:“出來?!?/p>
侵入骨髓的聲音傳入耳中,柳清塵的身體莫名的抖了一下,她縮了縮身體。
這里可是她的家,他不可能在這里,她一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
“柳清塵!”男人冷聲叫她。
她嚇得血液驟涼,是他,他竟然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她家里,柳清塵更害怕了。
她將身體縮在洗衣機和馬桶的夾縫里,呼吸放慢,逐漸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柳清塵希望付澤洲能趕緊離開,因為她現(xiàn)在害怕,害怕他會做出什么傷害她的事情。
外面的男人聽見里面沒了動靜,又放了句冷話:“不想讓我踹門就自己走出來?!?/p>
這話一出,柳清塵慫了。
因為她知道付澤洲真的能做的出來。
他當初能一句話不說的將她關十個月,現(xiàn)在踹門又能算得了什么。
柳清塵想穿衣服出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拿了浴巾進來,她咬了咬牙,只能畏畏縮縮的穿著浴巾打開門。
剛打開門,就看到付澤洲緊抿著唇,充滿戾氣盯著她,柳清塵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難看,渾身上下哆哆嗦嗦,就連牙齒也在打顫:“你,你想要干什么?”
看到女人害怕的樣子,一股莫名的怒氣在付澤洲的心口盤踞,堵的他心口發(fā)脹:“洗澡有用嗎?”
柳清塵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她很想質問他,你找上門說這些,是為了看我笑話嗎?
可是她不敢,因為她是真的害怕。
她的孩子被他搶走了,他的兩個手下差點將她強女干,還有那么多的記者,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那兩個被我處理掉了?!彼洳欢〉拿俺鲆痪湓?。
“處理?”柳清塵不解,聯(lián)想到男人以往的作風,再看他現(xiàn)在的冷漠樣子,她臉色慘白的癱軟在地上,付澤洲竟然殺了他們,他是魔鬼嗎?
男人煩躁的拽了拽領帶,想抽根煙,瞥見地上的女人,又大步走了出去。
“等一下。”柳清塵穩(wěn)住心神,壓下心頭的恐慌:“走之前,可以把孩子還給我嗎?”
付澤洲瞇了瞇眼,宛如利刃般的眼神砸向她:“你已經(jīng)拿了錢?!?/p>
“你等我把錢給你?!薄×鍓m跑進臥室,將三年前撕壞的兩千萬支票拿出來。
“這是你的兩千萬,你把孩子還給我。”
他盯著她,眸光深沉又帶著探究。
隨后,拿起她手中的支票,掏出兜里的火機點燃:“別做夢了,我永遠都不會讓你見到他!”
青藍色的火焰在柳清塵的眼中灼燒, 她伸手去搶。
付澤洲后退一步,將燒掉的支票丟進垃圾桶。
柳清塵眼見著支票一點一點變小,心也漸漸的空了,她盯著火光,回想三年前。
她將支票撕了,醒來以后翻了五六個垃圾桶才將所有的支票碎末找回來。
她像是玩拼圖,每天不吃不喝的拼支票,她花了十天將所有的支票一點一點的粘起來。
這張支票是證明她沒有要錢,又能換回孩子的證據(jù),他怎么可以直接燒了。
小家伙討厭她怎么辦?
小家伙會不會罵她是一個只認錢不要孩子的壞女人。
可她明明沒有那么做,付澤洲怎么可以把她最后的希望毀掉,柳清塵呆呆的看著垃圾桶。
那滴落在地板上的淚花,像是灼熱的蠟油,滴在他的心口上。付澤洲眸色閃了閃,的心里就好像是有什么東西拉扯開。
鈴鈴鈴,鈴聲打破沉靜。
付澤洲掏出手機,看到人名,他急匆匆的離開……
次日清晨,柳家。
柳偉忠生氣的將手機摔出:“不像話!”
手機滾落在正要進門的柳清塵腳邊。
碎裂的屏幕上能看到狼狽的自己,柳清塵的眼睛好像被針刺了一下,有點疼,但又好像沒昨晚那么疼了。
柳偉忠拿著傭人打掃的雞毛撣子走到她身邊:“你還有臉回來?”
壓抑的感覺撲面而來,她仿佛回到了小時候,因為一塊橡皮和柳不染爭執(zhí),爸爸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柳偉忠拿著雞毛撣子打過去:“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
她垂下眼眸,拳頭掩藏在衣袖里,那種痛伴隨著她的童年,再次降臨,后背的細胞隨著雞毛撣子的抽打,好像一個一個的炸開,又痛又麻。
“三年了,連個電話都不打,剛回來就給我惹事,柳清塵你還有將我這個父親放在眼里嗎?”柳偉忠氣得胸腔起伏。
柳清塵沉默著,她想就算她的爸爸不喜歡她,事關名節(jié),這種事他應該也會站在她的身邊。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他在意的只是他的面子。
他沒有問這三年她去哪了,也沒問這三年她做了什么,更沒有問這三年她過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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