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從此霓虹是深淵作者:芭了芭蕉時間:2020-09-05 10:57:22
坐在我身邊的胖子忽然把他的手伸進(jìn)了我的裙底!
肥厚而又潮濕的手掌在我的大腿上撫摸,惡心的令我立刻跳起來,結(jié)果酒水潑了我一身。
黏膩的飲料順著我的大腿往下流,裙子徹底貼在身上,那胖子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臀部。
我惶恐地抬頭去看對面的景栩,他氣定神閑地抬起頭來,略帶責(zé)備的眼神從我身上掠過。
“去樓上客房換一件衣服吧!”他站起來,優(yōu)雅地用紙巾擦了擦嘴。
他這是要走嗎,我跟上去:“栩哥...”
“你去酒店房間換衣服。”他回頭淡淡地跟我說。
這是他第一次帶我來這種地方,我不知所措地牽住了他的衣角。
他低頭看著我牽著他衣角的手:“乖,聽話?!?/p>
他很少這樣溫柔地跟我講話,我還在愣神中他已經(jīng)從我的手里抽走了衣角,走出了酒店的包房。
我跟在他后面落荒而逃,身后那個死胖子的眼神似乎早就穿透了我的衣衫。
我被保鏢安排在酒店樓上的一間房間里換衣服,我顫抖著手把門鎖給反鎖上。
我躲進(jìn)房間拉上窗簾,然后飛快地脫下潮濕的衣服,其實(shí)內(nèi)衣也濕了,我咬著牙沒換,想著趕緊換好就馬上離開這里。
我伸手去拿床上的衣服,忽然身后傳來沉重的腳步聲,然后一個熱乎乎的身體貼住了我,兩只肥膩的胳膊從后面抱住了我的腰。
“小美人,想死我了...”
是剛才那個胖子...
我快要嚇?biāo)懒?,他怎么在這個房間里?我剛才明明反鎖了...
我感覺到他的嘴在我的后背亂親,我奮力掙扎用力的從他的手臂里鉆了出去,然后隨便拿起一件衣服當(dāng)在胸前。
他笑的連眼睛都看不見了,滿臉的橫肉:“小美人,今天一個晚上我都不知道吃的什么,我最想吃的就是你...”
“你不要亂來,栩哥會對你不客氣的。”我腿發(fā)著軟往后躲,退到了床頭柜的邊上,琉璃臺燈的棱角硌到了我的后腰。
“景先生啊...”他更是笑的見牙不見眼:“你晚上如果不伺候好我,景先生才會生氣?!?/p>
“你什么意思?”
“景先生真是客氣,把你送給我了...”他搓著手掌向我撲過來。
“不要,你別過來...”我蒼白地喊著,胖子已經(jīng)撲過來抱住了我,他撅著嘴要親我,我拼命向后躲。
他說景栩把我送給他了?
怎么可能?
景栩養(yǎng)了我十年,給我上最好的貴族學(xué)校,給我最好的生活,怎么可能把我送給面前這個腦滿腸肥的胖子?
他的嘴唇已經(jīng)貼上了我的臉頰,我一陣惡心。
我一只手在身后亂摸,摸到了那只棱角分明的琉璃花瓶。
胖子的嘴已經(jīng)往我的脖子下面親,手還在扯我的底褲。
顧不了太多。
我握住花瓶舉起來朝胖子在我的胸口不停輾轉(zhuǎn)搖動的腦袋上狠狠砸下去。
我用了吃奶的力氣。
胖子發(fā)出一聲悶哼,他的腦袋忽然不動了,然后我看到殷紅的血從他頭發(fā)稀疏的頭頂上滲出來。
他趴在我身上就像一只壁虎一樣慢慢滑在了地上。
我倉皇地把衣服套在身上不敢多看他一眼,沖出了房間。
我一路狂奔快要跑到家了才發(fā)現(xiàn)我沒穿鞋,小石子都把腳底板割破了,我終于看到了家的大門。
我趴在門框上喘息,回頭看地面紅色的血跡星星點(diǎn)點(diǎn),像是開了一地血色的花朵。
門房看到我都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扶我:“小姐,你這是怎么了?”
“栩哥呢?”
“在呢?!?/p>
我一瘸一拐地跑進(jìn)大門,看到了客廳還亮著燈的大宅。
看到那溫暖的橘色的燈光,我的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
“栩哥...”我踏上門廊推開大門哭著往里面走:“那個胖子說你賣掉了我,他騙...”
我走了兩步猛的停了下來,沙發(fā)上的衣衫不整的男女正在熱烈擁吻。
女人裸露的長腿像條蛇一樣盤在景栩的身上。
我愣了好幾秒鐘才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聽到女人低語著:“栩,栩,好像有人來了...”
我從指縫中往外看,剛好撞到了女人的眼神。
她媚眼如絲看著我笑,兩只手臂勾住了景栩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吹了吹氣:“栩,你的小養(yǎng)女回來了。”
景栩的嘴唇終于離開了女人的,他沒有回頭看我,低哼了一聲:“先上樓去!”我逃也似地奔上樓,刀割一般的腳底都感覺不到痛了。
上樓梯拐彎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往樓下看了一眼。
女人正在從沙發(fā)上慢慢坐起來,慢條斯理地披上暗紫色的睡袍,靠在了景栩的肩膀上。
她仰起頭跟我笑。
她叫司卉錦,是景栩眾多緋聞女友中的一個。
我狂奔進(jìn)我的房間,坐在我的床上發(fā)呆。
整個人都是麻木的,屈辱感,莫名感,憤怒感,從我疼痛的腳底板開始蔓延。
枯坐了不知道多久,有人推開了我房間的門走了進(jìn)來。
他一直走到我的面前,我看到他睡袍下面的筆直的長腿。
他忽然蹲下來握住了我赤裸的腳,我情不自禁抖了一下。
他低著頭看了一眼,低嘆了一聲:“怎么搞成這樣?司卉錦,拿個藥箱過來?!?/p>
司卉錦很快拿藥箱來,他從里面拿出酒精藥棉給我處理傷口。
我看著他漆黑的濃密的頭發(fā)發(fā)呆。
他很少對我這樣體貼,而且還在和別的女人耳鬢廝磨之后。
雙氧水濃烈刺鼻的味道充斥在整個房間里,他手法極度溫柔地幫我包扎好了傷口,抬起頭來,粉紅色的燈光將他漆黑的眼眸暈染上一層迷幻的色彩。
他看著我,說:“鄧先生被你砸進(jìn)了醫(yī)院,縫了十二針。”
原來,他已經(jīng)知道了。
我呼吸一梗,下意識要把腳從他手心里抽出來,但是他卻握著很緊。
他仍然微笑:“鄧先生脾氣很暴躁,趕走了所有的護(hù)士,他在醫(yī)院的這幾天,你去照顧他?!?/p>
手機(jī)上閱讀
點(diǎn)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