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初婚有刺作者:芭了芭蕉時間:2020-12-17 14:17:42
“先回去搞明白了桑旗喜歡什么樣的女人,然后你就去做他想要的那種女人。”
她眨眨眼睛,不太明白。
“或者,你去了解一下桑旗的媽媽是個什么樣的女人,一般來說兒子都喜歡未來的老婆是一個跟自己的媽媽一樣的女人?!?/p>
她眼睛亮了亮:“打婆婆牌?”
我管她打什么牌,我看著她微笑,讓她自己領(lǐng)會去。
她也明白現(xiàn)在就是想見桑旗也見不到,于是真的走了。
確定她開車走了,我才回去復(fù)命。
桑旗正在開辦公室會議,一屋子的高層,秘書們在下面緊張地記著筆記,桌上放著錄音筆。
我在角落里坐下來,記錄別人說的話我最有心得了,這是我們記者的基本功。
我聽了個大概就開始寫提綱,等會散了會之后就聽錄音再擴充。
其實很簡單,她們不必嚇成那樣。
散了會,那些秘書窩在一起聽桑旗的錄音。
我知道桑旗在工作上一定很嚴格,不然的話這幾個秘書不會如此緊張。
她們的領(lǐng)導(dǎo)辭職了,群龍無首,所以更像無頭蒼蠅一樣。
我坐下來一起聽,她們都沒有發(fā)覺。
找了臺閑置的電腦,我開始把剛才的提綱根據(jù)桑旗的錄音結(jié)合起來擴充,很快就將會議記錄給寫好了。
然后打出來交給了其中一個秘書:“給桑總?cè)グ?!?/p>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們秘書室來了一個陌生的面孔,她看著我:“你是誰?”
“我是你們新來的部長,我姓夏?!?/p>
她們篤信不移,急忙跟我伸出手:“夏部長,我叫徐宛。”
“夏部長,我叫嚴秋?!?/p>
我笑著一一握手,把她們的名字都記下了。
徐宛去交會議記錄,稍后回來告訴我:“夏部長,??傉埬M去?!?/p>
我理理衣服走進了桑旗的辦公室,他已經(jīng)換了件衣服,白色的絲質(zhì)襯衫換成了深藍色暗金色條紋的襯衫,我特別去看他的袖口,仍然是精致的袖扣。
“在看什么?”幽冷的一句話打斷了我的打量。
“在看帥哥。”我嬉笑。
他抬起頭來,從他的眼神里我看出了濃濃的厭惡。
他很討厭我,我知道。
但是討厭我干嘛要睡我,他弄亂了我的生活,讓我不知道我的路該怎么走下去。
“你跟我的秘書自稱是秘書科的部長?”他質(zhì)問我。
“是你說的,只要能趕走姚可意,秘書科的職位任我挑,挑來挑去也只有部長的職位暫時能看得上?!?/p>
我知道,我跟他說話很大膽,很沒禮貌。
但桑旗是個不走尋常路的人,我越是唯唯諾諾他不一定會理我,但是我越是不放他在眼里,他反而會注意到我。
“你把姚可意趕走了?她還不是會出現(xiàn)?”
“你是讓我趕走她,又不是讓我殺了她,只要她活著肯定是會出現(xiàn)的,但是你交給我的任務(wù)我完成了,堂堂??偛粫逞园??”
他垂眸笑了,他笑起來嘴唇的弧度很好看。
真是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這樣的長相,我肚子里的孩子日后要是生出來,不論男孩女孩都會很漂亮。
“夏至?!彼诤拔遥覄偛啪尤蛔呱窳?。
“在。”我急忙應(yīng)。
“中午有個午餐會議,晚上有個酒會你都得跟著,如果表現(xiàn)好我就用你?!?/p>
“剛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蔽依湫?。
“決定權(quán)在我,你沒有講價的余地?!彼拖骂^去繼續(xù)工作:“出去,中午十二點在辦公室門口等我?!?/p>
我看他兩秒鐘,然后轉(zhuǎn)身出門。
我在秘書室的一個上午,基本上了解了做秘書的工作流程。
特別是部長,需要將其他秘書的資料匯總篩選,主要是直接匯報給桑旗。
但是沒有陪著應(yīng)酬這項工作。
我去問那個徐宛,她告訴我:“都是桑總的特別助理陪著?!?/p>
“特別助理姓什么?”
“姓何?!?/p>
何他大爺,怎么這么多姓何的。
我聽到姓何的心里就堵。
中午十二點我準時在桑旗的辦公室門口等他,他從辦公室走出來,直接從我面前走過。
我跟著上去,忽然他停下來回頭瞄我。
從頭至腳。
“你只有這一身衣服?”
我低頭看看自己。
還是幾年前的通勤裝,真絲襯衫搭半身裙,還有高跟鞋。
我是跑新聞的,平時一雙球鞋和牛仔褲走天下,基本不這么穿。
這一套我上次穿來采訪桑旗,正式一點的衣服我只有這么一套。
“T恤衫牛仔褲一大堆,你如果喜歡我現(xiàn)在就回去換?!?/p>
他很忍耐地看我:“中午就這樣算了,晚上的宴會要穿好一點,吃完飯帶你去買衣服?!?/p>
“你真是一個好老板?!蔽艺嫘恼嬉獾乜渌?/p>
他卻沒理我,徑直走進了電梯。
在驅(qū)車去餐廳的路上,他坐在后座我坐在副駕駛。
他忽然問我:“中午跟什么人吃飯你有了解么?”
我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和大通電子的高層?!?/p>
他沒問住我,后面就沒再跟我說話了。
我從倒后鏡里偷瞄他,他閉著眼睛閉目養(yǎng)神,睫毛垂在下眼瞼,投射出一個美好的弧度。
長的好看的男人,優(yōu)渥的家世,至高無上的地位,看樣子他什么都擁有了。
那也就是說想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多了去了,干嘛要找我?
而且,還是以那種方式?
我真想把他灌醉好好問他。
晚上不有酒會么,我的機會來了。
中午的餐廳很高級,我在心里竊喜。
因為常年跑新聞,基本不是盒飯就是漢堡,都是自己先貼錢然后再報銷,我們雜志社的財務(wù)都在冬眠,基本上下半年能拿到上半年的飯貼就算求爺爺告奶奶了。
走進餐廳,我鬼戚戚地塞給桑旗一張小紙條。
他低頭看了一眼:“什么?”
“早上我請姚可意吃早餐的發(fā)票,你得給我報了?!?/p>
他看我一眼,然后丟在地上。
我急忙撿起來跟著過去,居然想賴賬,堂堂大禹的副總裁,這么做是不是太不敞亮了。
剛站穩(wěn),對方的高層已經(jīng)到了,我正低著頭把發(fā)票給放回包里,這時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偰?,我是大通的市場部的經(jīng)理,我叫何聰。”
何聰?
冤家路窄。
我抬起頭,剛好他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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