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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梟爺失控,野蠻占有

小說:親愛的別走作者:湯圓兒時間:2020-12-17 15:54:03

  吵架的時候不還好好的?

  額,等等,吵架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了。

  “我……”

  “別你了,現(xiàn)在馬上去冷梟病房,好好跟他道個歉,他要是一氣之下把你開了,別怪我沒保你?!?/p>

  道……歉?!

  “院長……”

  “道歉還是滾蛋,你自己選!”

  啪嗒!

  電話掛斷了。

  楚洛寒唇瓣緊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冷梟在的地方,永遠都不安寧。

  幾個護士自覺的往兩邊挪了挪給楚洛寒騰出一條大道。

  院長最后那句話,整個值班室的人都聽到了,小護士們當然不敢這個時候招惹楚醫(yī)生,一票人齊齊裂開嘴。

  “楚醫(yī)生,一會兒您自己去,多加小心……”

  “楚醫(yī)生,這邊我們頂著,您放心……”

  心情沉重的在走道上踱來踱去,楚洛寒面如死灰,讓她道歉,讓她說對不起,還不如直接滾蛋。

  但轉(zhuǎn)念一想——

  她和冷梟的婚姻如巨浪中的殘舟,隨時會翻船,如果真的失業(yè)了,保不齊就婚姻事業(yè)兩失意。

  而且,多丟人!

  思來想去,不能走。

  楚洛寒下定決定,推開房門——

  龍梟靠在床上,手里拿著一份秘書送來的卷宗,沙沙的翻閱,斜飛入鬢的劍眉微微展著,臉色恢復了大半。

  “……”

  這哪兒像發(fā)高燒的樣子?

  楚洛寒進門后,龍梟好像壓根沒看見她。

  存在感,還得自己找,撿起語言功能,“聽說,你發(fā)燒了。”

  即使錯在自己,她依然可以不卑不亢,平靜的語氣說出了公事公辦的話,連一絲潤色都沒有。

  當年她說話總是斟詞酌句,換來的卻是他的冷嘲熱諷,如今詞窮了,腦汁用完了,懶得了。

  龍梟未抬頭,修長干凈的手指捏著潔白的打印紙,雙目盯著合同條文,不急不躁道:“病人發(fā)燒與否,主治醫(yī)師難道不知?”

  他輕輕咬住“主治醫(yī)師”幾個字,漫不經(jīng)心的諷刺。

  她見怪不怪,反正不管她做什么都是錯的,一件錯,十件錯,件件錯。

  楚洛寒提著一顆心,目光不聽使喚的游離在他奪人心魂的五官上,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唇,都是無聲的咒符,讓她夜夜回想,讓她經(jīng)久不忘。

  “看來,你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就不留在這里礙眼了。”

  楚洛寒強打精神,就算退場,她也得漂漂亮亮的退,不能像只喪家之犬。

  床上的男人旋開鋼筆,一手捏著文件,一手執(zhí)筆,龍飛鳳舞的簽名刷刷揮就。

  聽到她那句“不礙眼了”,龍梟的眉骨不經(jīng)意擰了一下,合上文件,拿起另外一本,手伸到桌面,端了茶水,啜飲一口,慵懶的靠著軟軟的靠背,慢慢品味。

  他這不急不躁的樣子,看的楚洛寒心里緊巴巴的,龍梟幾個意思?

  雙腳站麻之前,龍梟終于“喝完茶”了,平靜如水又冰涼如霜的聲音傳入耳畔,“不例行公事了?楚醫(yī)生?!?/p>

  思緒回籠,楚洛寒纖瘦的身影立在床頭,拿出病歷本,好,那就例行公事。

  “燒已經(jīng)退了,目前溫度三十六度五,今晚我會繼續(xù)觀察?!?/p>

  梟爺,無話。

  “有沒有出現(xiàn)血水反流?”

  “胃還痛嗎?”

  “有沒有灼燒感?”

  審閱卷宗的龍梟一言不發(fā),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他周身覆著一圈冷氣,嗖嗖的噴冰渣子。

  他不說話,她也不能隨便打鉤,望聞問切后,楚洛寒覺得龍梟恢復的算不錯,于是友情附贈了幾句話。

  “你胃出血是過量飲酒引起來的,所以未來一個月內(nèi)一滴酒都不能喝?!?/p>

  “飲食清淡為主,最好喝粥做食補,在完全好之前最好不要喝濃茶?!?/p>

  “不要空腹喝牛奶,會引起胃酸過度分泌……”

  她還沒說完,龍梟的鷹隼已經(jīng)直射過來,他清冷的目光鎖住她的視線,一刀一刀凌遲她,時光仿似暫停,室內(nèi)氣壓突降。

  “還有什么廢話?”

  他幾個字堵上來,她便頓失滔滔。

  廢話?她說了這么多對他來說都是廢話?

  龍梟,你果然是龍梟。

  楚洛寒刷刷刷打了好幾個對鉤,看來他真的沒問題了!

  “沒了,說完了。”

  果然!她就不該自取其辱!

  男人微不可察的蹙著眉,對這個女人來說,面對丈夫只會說這些官方醫(yī)囑?

  呵——

  “很好。”

  冷冰冰的兩個字,他的態(tài)度無須贅述。

  龍梟再度伸手端茶,發(fā)現(xiàn)茶杯空了,俊臉閃現(xiàn)不悅,“倒水。”

  楚洛寒水眸一瞇,倒水?她是醫(yī)生,不是護士,倒水這種事……

  理論上如此,楚洛寒的行動卻是另外一回事,看在他已經(jīng)病成這樣的份兒上,她決定配合一次。

  倒了一杯熱水,放在案幾上,還好心提醒了一句,“有點燙?!?/p>

  但,龍梟沒有任何反應,斜睨一眼白衣下擺,又移到白瓷杯上,長指捏著杯把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吹。

  他自然流暢的動作,讓楚洛寒沒出息的心笙蕩漾,眼睛連著心,癡癡看呆了。

  都說龍梟是女人克星,是男人公敵,是商界天才,是業(yè)內(nèi)傳說,楚洛寒也未能免俗,她得承認,面前男人獨特的魅力,是無法模仿的高貴。

  龍梟是個工作狂,那時,她真的很心疼他,會幫他端茶倒水,準備宵夜,小心的伺候。

  看著他,望著他,她便是幸福的。

  后來,她看到莫如菲與他相攜出入,那伉儷情深的樣子真真刺痛了她。

  她期望與子偕老,他卻美人在懷。

  呵!年少無知,誰說不是。

  喝了茶,發(fā)現(xiàn)女人還在房內(nèi),龍梟薄唇半斜,“看上癮了?”

  楚洛寒:“……”

  “還是想留下過夜?”

  “……抱歉,醫(yī)生不提供這項服務?!背搴凰铺旎牡某龈裨~匯撩的小鹿亂撞,龍梟病的是胃,還是腦子?

  難道,龍梟生病的時候也會產(chǎn)生依賴心理嗎?

  還是,在向她示好?

  楚洛寒深吸一口氣,準備開口,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我可以在這里陪你。

  龍梟長指點了點門,“既然不是,馬上滾出去?!?/p>

  楚洛寒氣結(jié),她真不該抱有幻想!

  準備好的話一個字兒也沒說,楚洛寒被打了個全軍覆沒。

  “好,我現(xiàn)在就滾!”

  撂下一句話楚洛寒折身要走,強忍的眼淚憋回去,原來她的心還沒死透,還會痛。

  龍梟煩躁的丟下文件,腦海中回放著三年前的一幕。

  那天深夜,莫如菲給他打電話,說他的新婚妻子正在和一個男人做茍且之事,龍梟半信半疑,還是去了。

  酒店頂層套房,KINGSIZE大床上,衣衫不整的楚洛寒一臉媚態(tài),赤身的男人從她身上爬下來,一絲不掛的逃了出去。

  他以為,她只是對他態(tài)度冷淡,只是還沒有愛上他,卻沒想到,她新婚第二天就給他戴了頂綠帽子!

  此事他從未提起過,但再也沒碰過她一下。

  三年了,她對他一直這幅死樣子,冷靜、客觀、理智,灑脫的不像個女人!

  該死!他當初怎么會喜歡她這股勁兒!

  三年中,他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卻始終無法滿足自己,只要閉上眼睛他想到的總是這個女人冷靜的微笑,事不關己的微微上揚的嘴角!

  所以,他故意接受她最好的朋友莫如菲獻來的殷勤,試圖刺激她,讓她明白什么是痛!

  可她呢?

  依然高高掛起,毫不介懷!

  “站?。 ?/p>

  楚洛寒腳步還沒來得及邁開,龍梟刺骨的聲音劈面而來。

  “你讓我滾,我滾,你讓我站住,我憑……??!”

  喋喋不休的話未說完,楚洛寒右手腕被龍梟狠狠拽??!

  猛力一拉,楚洛寒整個人結(jié)結(jié)實實砸到了他身上!

  不顧身體的疼痛,龍梟扣住她的雙手翻身一躍,將楚洛寒狠狠壓在了自己身下,楚洛寒被迫看著他駭人的雙目,她極好的穩(wěn)住立場,不讓自己露出一絲馬腳。

  臉不紅,心不跳。

  龍梟俯視身下的女人,視線穿透她的眼底,“楚洛寒,你到底想怎么樣?!”

  一次一次,接二連三,攪的他一團糟!

  他為什么酗酒成疾?他為什么通宵辦公?他為什么放著婚房不住搬去公寓?他為什么換女人如衣服卻從未說過自己未婚?

  難道,這個女人一點腦子都不長?不會思考不會看!瞎了?傻了?

  楚洛寒迎著他的冷鋒,輕輕一笑,“你問我?我倒是想問問梟爺,您想怎么樣?”

  名模巨星走馬觀花一樣打他床榻過,他揮金如土為莫如菲購置豪宅豪車,可曾想過她會怎么樣?

  梟爺?她竟然到如今都學著那些溜須拍馬的人叫他梟爺!

  楚洛寒冷靜漠然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龍梟,他恨不得挖出楚洛寒的心臟看看,到底還是不是紅色!

  “我想怎么樣?我讓你看清楚!”

  龍梟粗暴的附身侵壓,近乎暴虐的咬住了楚洛寒的嘴唇。

  “呃——”

  楚洛寒嘴唇吃痛,悶呼一聲,身上的男人越發(fā)殘忍起來,龍梟雙腿抵住她彈跳不安的纖細長腿,一手將她的雙手背到身后徹底壓死,一手“撕拉”將她的白大褂撕成兩半……

  楚洛寒奮力掙扎,無奈口不能言,手不能動,腿不能踢,活脫脫被捆成了粽子,不過片刻功夫,楚洛寒大褂里面的襯衣也不翼而飛,只剩下貼身衣物,無聲昂然……

  龍梟眸光一頓,三年了,沒想到這女人的身材竟然發(fā)育的這么完美,纖細的鎖骨,凝脂般的肌膚,白瓷兒一樣吹彈可破,目光下移,那飽滿讓他血脈噴張。

  他干脆松開她的唇,雙唇野蠻的占領高地!

  “啊……龍梟?。 币魂嚧掏?,楚洛寒厲聲冷斥,這里是醫(yī)院,是病房,龍梟你這個混蛋!

  龍梟二字,一記悶雷擊中了梟爺?shù)男?,時隔三年,他終于從她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方法這么有效,那么,他還顧忌什么?

  龍梟單手挑開她的上衣,附身緊貼她,冷眸盯著她憤怒的眼睛,“叫!大聲叫!”

  變 態(tài)!

  她能叫嗎?外面隨時有護士經(jīng)過,雖說這里VIP高級套房,但醫(yī)院的隔音她比誰都清楚。

  叫的越大聲,名聲越完蛋。

  楚洛寒識趣的,閉嘴了。

  “怎么不叫了?繼續(xù)叫,繼續(xù)罵,不想讓他們知道你是誰嗎?龍?zhí)?!?/p>

  楚洛寒咬牙,“龍梟,你干嘛?!”

  龍梟長指捏緊她的下顎,她發(fā)髻松散,長發(fā)撲在枕頭上,牛白色的臉頰在夜色下皎潔迷離。

  “干什么?你還不明白?”

  龍梟拖著她的腰肢,褪下病號服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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