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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要吃老鼠

小說:位面空間:農(nóng)女王妃作者:南真難時間:2020-12-17 16:57:48

  鳳朝,民安三百一十五年,初夏,正是雨水多發(fā)的時候。

  原本萬人空巷的銅雀縣也因為一個星期的大雨而渺無人煙,就連街道兩邊的商家都因沒有顧客而歇了做買賣的心思,拾掇拾掇關(guān)了門,順便給自己和伙計們放個小長假,準備回家陪陪娘老子妻兒們。

  伙計趕著馬車回家經(jīng)過城外時,不經(jīng)意間看到遠處的樹林中有兩個一大一小四處奔跑的身影,還有那時不時抬起,放在嘴邊做喇叭狀的雙手,一看就知道丟了家人,正四處找著呢。

  好心的伙計本想趕著車上前詢問一番,想著反正自己也回家,在路上順便幫忙找著也是好的。

  可奈何雨越下越大,車里的管事不停的催著伙計趕車,伙計說了原委,管事便同意了伙計的想法,可等伙計再轉(zhuǎn)過頭去,哪里還有他們的身影,便也就作罷,繼續(xù)上路了。

  到了晚上,大雨終于停了,只是各處的屋檐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著白天殘留的雨水。

  也許是在家里悶了一個星期的原因,大家伙兒也不管這雨還下不下了,趁著這雨停的一會兒便出來溜達溜達,可逛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商家都關(guān)了門,啥都沒見到,倒是見到街角多出許多乞丐來,怕觸了霉頭,便也無趣的回家了。

  一時間整個銅雀縣的街道又靜悄悄的一片,要問此時的銅雀縣是否還有熱鬧的地方,當然有,不過那里是普通老百姓避之不及的地方——銅雀縣四大牢房之一南牢房。

  要說這銅雀縣的牢房也許久沒關(guān)押過什么犯人了,最近不知怎么了,一關(guān)就是兩,這兩個還是特殊的,這不,其中一個正被吊在刑房受鞭笞之刑呢。

  刑房出來便是平時獄卒們喝酒聊天的地方,不過此時正中央正坐著一個身形偉岸、穿著盔甲的男人,男人一手撐著頭,雙眼緊閉,似對刑房內(nèi)的鞭聲毫不在意,卻又見他眉頭越鄒越深,也許是在為聽不到受刑之人的叫聲而生氣。

  沒過多久,一個同樣身穿盔甲的男人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個穿著獄卒衣服、彎著腰顫顫巍巍的中年男人。

  穿著盔甲的男人大步走到正堂坐著的男人面前,雙手作揖,低頭低聲說道:“爺,人暈過去了?!?

  主坐上的男人聽到來人的回話后,眉頭又緊了緊隨后松開,緩緩睜開了雙眼,目視前方,雙唇微開,低沉的聲音緩緩道出:“問出什么了嗎?”

  男人聽后似乎更加愧疚,頭又低了幾分,答道:“屬下辦事不利,對方嘴硬的很,請爺責罰?!?

  說完,便“砰”一下單膝下跪,嚇得后面的獄卒也連忙跪了下來,頭抵著地面動都不敢動。

  因男人的話牢房中的空氣明顯的凝固了幾分,主坐上的人好長時間都沒有動作,男人見狀也不敢亂動,只等著上頭的人發(fā)話,獄卒跪著的雙腿開始不自主的打顫,偷偷按了幾下都沒能停下。

  過了很久,久到獄卒的雙腿終于不打顫了,男人再次請求責罰,說道:“請爺……”

  男人“責罰”二字還未說出口,便被主坐的人“噓”聲打斷。

  獄卒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剛開始害怕是因為主坐男人的氣場外放,又是個當兵頭頭,以為是個厲害的主;觀察看來,便認為是個好說話的,由于從頭到尾都沒抬頭見過這人,好奇心一起,便抬頭打量起主坐上的男人來。

  發(fā)現(xiàn)男人頭已經(jīng)轉(zhuǎn)向牢房那邊,手照樣撐著頭,雙眼盯著桌角上的燭光,右耳前傾,似聚精會神的聽著什么。

  獄卒見狀,便也好奇的將身子往前傾了傾,細聽了起來。

  原來是牢房今天下午被另外的獄卒抬進來的小黑丫頭醒了。

  林念念醒來的時候全身似散了架一樣,骨頭酥的很,就那樣躺了好久才緩過神來,也就是這個時候林念念才發(fā)現(xiàn)事情的不對勁,比如說自己手變小了、皮膚變黑了、個子變矮了、周圍環(huán)境也變陌生了。

  李念念的第一反應是:糟了,自己被人陷害,吃了柯南同款小人藥丸——APTX4869。

  可是自己也沒什么仇人啊,想想自己只是個延期畢業(yè)的倒霉三流小特工啊。為了能夠畢業(yè),給導師端茶倒水,捏腳揉肩的,好不容易導師許諾去某森林找到傳說中的千年人參就可以特許畢業(yè)出任務(wù)。

  誰知運氣爆棚讓林念念找到一只,卻在大晴天的被雷劈了,關(guān)鍵是自己被劈了還沒死,只不過醒來變小了,也不知道林念念是該哭還是該笑。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林念念雙手背在腰后,抬頭望著天窗外的月亮,忍不住的感嘆道。

  剛才林念念四處打量了一圈這個地方,四周除了木頭就是墻頭,喊了幾聲除了青蛙跟自己對叫,也沒人搭理自己,望遠了看就是一片漆黑,啥都沒有,試圖逃跑發(fā)現(xiàn)自己能力不行,便隨遇而安的賞起了月亮來。

  獄卒聽到的便是林念念念得這首詩,字單個的聽是懂它的意思,可連著聽卻聽了一頭的霧水。

  倒是主坐上的男人聽后沉思了一會兒,隨后露出贊賞的神色出來,又繼續(xù)聽了下去。

  其實遠處看林念念這邊,意境非常的好,四周漆黑一片,單從天窗上落下一束月光照在林念念的身上,但也是這月光破壞了這份意境,因為月光下能看見殺馬特的爆炸頭、身上掛著的勉強能遮住三點的破布條,以及那黑的與四周能完美融合的膚色都集中在林念念身上,完全讓人詩意不起來。

  “哎,老李呀,我也算和你感同身受了一番啊?!绷帜钅羁戳艘粫涸鹿?,覺得無趣,便自言自語道。

  隨后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草席上,雙手從身后拿出放在身前,對著前面訴起苦來:

  “小灰灰,你知不知道我多可憐?醒來后變小了不說,還不知道這是哪里,更是連個人影都沒有,還有這鬼皮膚,你說敵人會不會給我注射了黑色素想把我賣到非洲做苦工吧?!?

  說話間,林念念的肚子也開始“咕咕咕”的叫了起來,林念念松開抓著老鼠的一只手摸了摸肚子,抱怨的說道:

  “也沒說來個人給我送個飯什么的,好餓呀;還是小灰灰你好,知道深更半夜的拋下家里的美嬌娘來陪我這個賽天仙。既然你這么愛我,不如好鼠做到底,當我的晚餐吧,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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