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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中饋之保衛(wèi)戰(zhàn)(二)

小說:嫡女稚疏作者:秣家六姐時間:2020-12-17 16:58:09

  冉稚疏慢慢的站起身來,看著哭泣的冉稚雪心里冷笑,這冉稚雪真是好笑了,祖母這樣做,不過是想要裝裝樣子,讓自己的母親順著她,讓著她,自己哭訴,也是做給母親看的,讓母親能夠有時間解決這件事,可是,這下可好,冉稚雪這一舉動,無外乎是站到了祖母的對立面,讓祖母難堪呢。

  稚疏裝作無措的樣子轉(zhuǎn)身看了看自己的母親,惠氏說:“母親,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甭牭交菔线@樣說,秦氏冷笑著說:“大嫂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沒有克扣我們的例銀,難不成是這銀子自己長腿,自己跑了?”惠氏沒有看秦氏只是說:“銀子去了哪里,弟妹心里很是清楚,如果非要我說,那我就···”“真是可笑,明明是大嫂克扣我們銀兩,現(xiàn)在竟要倒打一耙嗎?”秦氏嘴上這樣說,心里卻微微的泛起慌亂來,要是老夫人知道自己拿著銀子補(bǔ)貼了娘家,還不一定會怎么樣呢,千萬不能讓惠氏說出來。

  “昭琴,你說琉仙知道銀子去了哪里,有什么證據(jù)嗎?”老夫人終于看到了自己這大兒媳給自己遞過來的梯子,趕忙順著梯子下來,看也沒看正哭的來勁的冉稚雪,趕忙問。

  “娘,請您讓王衛(wèi)和劉氏進(jìn)來,看看他們還想說些什么?!被菔线@樣一說,秦氏的不安漸漸擴(kuò)大,難不成···

  說話間,王衛(wèi)和劉氏又被帶了進(jìn)來。秦氏的臉色變了變,但是很快恢復(fù)正常。這個細(xì)節(jié)只有稚疏注意到。

  王衛(wèi)和劉氏被帶進(jìn)來后,“這賬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威嚴(yán)的問道,“回老夫人,這賬本···”王衛(wèi)說著偷偷的看了一眼惠氏。老夫人當(dāng)然是沒有放過這個細(xì)節(jié),說:“有什么話你就說,有什么人難為你,自有老身為你做主?!?

  “回老夫人,是,賬本一直是按照大夫人的安排記錄的。”說完這句話,王衛(wèi)便不再說話,老夫人聽完這句話,看了一眼惠氏,卻發(fā)現(xiàn)惠氏的臉上并無驚慌,老夫人又接著問:“那大夫人讓你克扣二夫人他們也是事實?”這個問題就已經(jīng)很明白,如果確認(rèn)惠氏所做的,那么中饋就要交到秦氏的手中了。

  稚疏仔細(xì)觀察每個人的表情,看到秦氏時,沒有錯過她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光芒。

  王衛(wèi)說:“這個,小的不清楚,只是按照大夫人的安排做事?!边@話說的很技巧,沒有明說惠氏克扣銀錢,但是卻暗指惠氏克扣銀錢并且給下人下了封口令,可見就是容不下二老爺一家。

  老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會聽不懂這話里的意思,臉色就更難看了,于是也不顧及惠氏的臉面當(dāng)著下人的面就問:“他們說的可屬實?”稚疏正準(zhǔn)備開口,就聽得惠氏說:“既然王總管把話說到這里,我也有幾個人想要讓王總管見見,有些東西讓王總管看看?!敝墒枳⒁獾?,母親之前稱呼王衛(wèi)都是連名帶姓,可是現(xiàn)在卻稱呼是王總管,這樣不就表明了遠(yuǎn)近生疏了嗎?

  再看那王衛(wèi)聽到這話,身子一抖,低頭不語。稚疏看到這里,心里知道,母親既然說出了這些,自己應(yīng)該是不用擔(dān)心了。

  “把他們叫上來吧。”惠氏淡淡的開口。秋桂行禮之后就走出去了。沒多久就走進(jìn)來一位懷著孕的俏麗小娘子,還有一個和王衛(wèi)差不多大年齡的中年女子,那中年女子一直流淚,看到王衛(wèi)雖然不敢多說,但是臉上的憤恨那是怎么也掩飾不了的。兩人依次跪在地上,“奴婢(王氏)、千絲拜見老夫人、大太太、二太太、小姐”行禮之后,兩人都安靜的跪在一旁,等待問話。

  “昭琴,這是··”老夫人看著眼前的幾個人,心里雖然已經(jīng)猜到幾分,可是··如果是真的,這情況就復(fù)雜了。

  稚疏看著眼前的人,就已經(jīng)明白了。這個年輕的女子是千絲,是王衛(wèi)養(yǎng)在府外的外室,這個千絲可是個厲害的角色,母親他們離開之后不久,王衛(wèi)就休了正妻,扶了千絲為正室,上一世千絲成為正室之后,秦氏在母親走后獨攬中饋,克扣自己,這千絲更是助紂為虐,不僅讓莫離莫棄做粗活累活,更是連自己也不能休息,得為冉稚雪繡手帕和衣服,那日子,真不能想象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想到這里,稚疏突然覺得母親會不會知道的更多些,作為南宮家的嫡女,肯定不是那樣簡單。

  “母親,王氏是王衛(wèi)的原配,千絲呢,是王衛(wèi)在外養(yǎng)的外室,媳婦撥給二房的錢,估計都是給了這外室。而王衛(wèi)大部分時間,都在外室那里,而不是回自己的家,所以他的正妻,才會如此破落?!闭f到此,眾人不禁在內(nèi)心對比了王衛(wèi)正妻和千絲的穿著差別,一個是粗布麻衣,一個雖說不是名貴的綾羅,可也是綢緞,那綢緞,也不是一般人家能穿的起的。

  “王衛(wèi),你偷偷克扣主子的銀子去養(yǎng)外室,還篡改府內(nèi)賬本,你可知罪?”老夫人拿起身邊的茶杯重重的砸在地上,可見是有多么生氣,王衛(wèi)不斷地磕頭嘴里說著:“老夫人,奴才知錯了,奴才不敢,求求老夫人饒了奴才這一次?!崩戏蛉苏f:“這樣的刁奴,竟然還有臉求饒?不用多說什么了,直接按照家法杖斃!”老夫人這樣一說,眾人也不好說什么,王氏和千絲都呆呆的跪在一邊,她們甚至不敢多看王衛(wèi)一眼,門外傳來王衛(wèi)哭喊的聲音,那聲音慘烈的讓人不忍心去聽。漸漸地,王衛(wèi)的聲音越來越小,秦氏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

  這時候,稚疏裝作天真的樣子說:“嬸娘,你的臉色怎么這樣難看,不是真的因為這事給氣病了吧?這會王衛(wèi)這個刁奴已經(jīng)伏法了,您就不要生氣了,少得的銀子就讓那個千絲拿出來好了。她要是不拿出來,就讓她給咱們府里為奴來償還,”說到這里稚疏突然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的樣子又可憐兮兮看著老夫人說:“祖母,稚疏說的對不對呀,稚疏都是為了嬸娘好啊,要不她院子里的月例可怎么辦呢?”老夫人聽到稚疏的話,就想到了秦氏來自己這里的原因,秦氏說昭琴貪墨她的銀子,這會查出來了并不是昭琴,反倒是秦氏卻閉口不再說銀子的事,要不是稚疏把這茬點出來,自己差點就忘記了。

  “母親,媳婦看著這王衛(wèi)也太不是東西了,就應(yīng)該杖斃,這個千絲愿意給別人當(dāng)外室,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也應(yīng)該拉下去杖斃!”秦氏想起來附和老夫人了,可是稚疏已經(jīng)把話說在了前面,秦氏為了幾兩月例銀子就能和自己的嫂子翻臉,這樣心胸狹窄的人,不能容下自己的嫂子,可是剛才卻沒有及時處理千絲,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貓膩呢?如果這件事是有內(nèi)幕的話,那么讓千絲留在府中,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看他們能干出些什么來,這樣算計自己家人的人,怎么能管理中饋?稚疏相信,自己“無意”中的一句話,已經(jīng)讓老夫人心存疑惑了,疑惑的種子一旦埋下,那么只要時不時的澆點水,就會生根發(fā)芽,到最后就會顛覆所有對這個人的信任。

  “琉仙,我倒覺得稚疏說的對,王衛(wèi)貪墨了府里的那么多銀子,尤其這銀子還是貪墨的是你的,杖斃的話,你豈不是什么也得不到?王衛(wèi)已經(jīng)杖斃了,再害人性命,也不是我們?nèi)礁畬Υ氯说囊回瀾B(tài)度。就讓她和王衛(wèi)家的在你院里服侍你吧,替他們的王衛(wèi)還賬!”老夫人都這樣說了,秦氏也不好再說杖斃的話,稚疏仔細(xì)看了一眼王衛(wèi)家的和千絲,前者很老實不會鬧出什么事情來,倒是千絲這個小媳婦很標(biāo)致,秦氏并不會讓這樣養(yǎng)眼的小娘子在自己的院子里,何況千絲還是很有辦法的人呢,今生就是要讓這兩個前世的同盟者相互斗一斗,看看到底是誰厲害。稚疏轉(zhuǎn)身坐下了。這出戲,越來越好看了。

  秦氏氣息有些不穩(wěn),當(dāng)時自己就是用外室這個罪名讓他幫助自己污蔑惠氏,可誰知道惠氏竟然將這事公布天下,這會王衛(wèi)的家屬不知道知不知道,如果知道,自己的院子還能安寧嗎?冉稚疏這個小蹄子,這次腦子怎么反應(yīng)的這么快,肯定是惠氏指點的,這次惠氏遠(yuǎn)行,這中饋自己是志在必得,大不了,就讓惠氏永遠(yuǎn)回不來好了。

  稚疏一直仔細(xì)的觀察著秦氏的表情,自然沒有錯過秦氏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機(jī)。稚疏暗暗告訴自己應(yīng)該提醒下母親。小心路上。

  惠氏開口說:“母親,我走之后,中饋的事情,您看怎么安排····”稚疏知道母親的意思,惠氏自然不好開口對中饋的事情作安排,這只能看祖母的意思。

  死一般的寂靜,這樣的寂靜中唯一帶著希冀的就是秦氏。冉稚雪這時候說:“祖母,我母親那時候在并州主持中饋還受到過大族長的夸贊呢?!边@話一出,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中饋秦氏很想要。

  “琉仙,冉氏家族的大族長,夸過你。”老夫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冉稚雪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稚疏知道祖母生氣的原因。自己的父親,才是冉氏家族的大族長,冉稚雪口中的大族長,不過是爺爺?shù)耐绺绲膬鹤恿T了,父親離開京城時委托他照顧在并州的冉氏一族,如果冉稚雪所言不虛假的話,那人竟然以族長自居?這也太可笑了吧?

  “母親,雪兒說錯了,是她表大伯,不是族長···”秦氏急急忙忙解釋,可是她的話還未說完,就聽見老夫人說:“夠了,你看看你教的孩子,連長幼尊卑都分不清,還說什么夸獎你管家管得好?我看那,你還是回去好好教教你的孩子,誰是她的親大伯,誰是族長才是正經(jīng)。這中饋就由我來管著吧,稚疏也不小了,過兩年也該出嫁了,等她長大些,我就交給她?!边@話一出,秦氏的臉更黑了。自己在并州就未雨綢繆,早就做好了到京城掌管中饋的打算,可是···

  老夫人說完,就揮揮手說:“我乏了,你們都回去吧。晚飯在自己院子用吧。不用來了。昭琴,你明日還要奔波,今天就早點歇息?!被菔宵c頭應(yīng)了,隨著眾人起身行禮,離開了。

  出了松鶴苑,稚疏陪著惠氏回到芬芳居,惠氏看著稚疏,眼中流露出的是濃濃的不舍,觀音廟的事,自己雖然生氣,但是還是為稚疏的敏銳高興,從私心來說,自己并不希望女兒這般早熟,早早的纏繞到這是是非非中,可是就像今天稚疏說的,能躲開一時,卻躲不開一世,早些知道著后院的陰謀,才能夠自保。所以今天自己才會這般明白的和秦氏鬧翻了臉。只是那秦氏,并不是好想與的??蓱z我的女兒。

  稚疏看出母親的擔(dān)心,倚靠在母親懷里,悄悄的說:“母親放心,稚疏長大了,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這不還有祖母照顧著我,稚疏知道什么是自己該提防的?!被菔下犞畠旱谋WC,心里安穩(wěn)一些,說:“稚疏,母親十分不想離開你。你可··”稚疏不等惠氏說完,就說:“母親,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可是十分想念弟弟呢,小時候還總想自己要是有個弟弟該多好。稚疏等母親您和父親將弟弟帶回來。咱們一家團(tuán)圓?!甭犃酥墒璧脑?,惠氏的眼淚流了下來。那眼淚不是悲傷,而是欣慰。

  不多時,聽到秋桂的聲音“老爺回來了。”稚疏忙掀開簾子說“父親”進(jìn)了門,稚疏給父親行禮之后就退下了。知道父母肯定還有很多事要安排。

  走到自己的院子門口,就看見一幫人圍在那里。

 ?。ㄐ×驖L求收藏,求評論。這一章小六寫了好久,在此期間,小六不小心出了個小車禍,還好車和人都沒事,看在小六這么努力的份上,跪求收藏,打滾求評論,你們還想知道在父母離去之后,秦氏的手段嗎,請留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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