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妾美不及妻作者:簡紅裝時間:2020-12-17 17:02:18
“再順路,也不及三七和我吧?李管家,你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呢?”
身體,慢慢的逼近,眼中滿是注視??粗@樣的韶蘭傾,再聽著她那一句頗具威嚴的話,李良甫莫名的渾身一顫,張口欲言但卻只發(fā)出一個音來。
“我、我……”
“你?你什么?你是想半途退出,好中間去做假賬本對吧?”
幽幽的話,自李良甫耳邊傳來,被言中心思的他霎時間心口一滯,在整個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之際,手中賬本已被抽走。
“李良甫,你是欺我不認識字呢?還是覺得我看不懂賬目?竟然這么光天化日的空口白話?看來你是真打算想提前離開潘府了。”
略略的翻閱了一遍,發(fā)現(xiàn)居然每個產(chǎn)名下都少報了二百兩!這個李良甫,實在是精,光只是看情景就已想好了對策,不讓她如愿,為潘以樓私下?lián)棋X,看來之前,她還真是小看了他!
突然間覺得自己面對的,將會是一個龐大而難搞的團體,不容小覷,不可輕視!于是間韶蘭傾轉(zhuǎn)眼,對上身后的潘以樓,心中決意暗暗而下。
“好你個李良甫,居然敢當(dāng)著我的面這般欺上罔顧?其心可異,其罪必究!來人啊,給我傳執(zhí)法護院來!”
“是?!?
一聽吩咐,三七立刻轉(zhuǎn)身離去。而這時,潘以樓緊張,連即的起身忙來相問:“蘭傾,你找執(zhí)法護院來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是請家法啊。他李良甫,身為潘府總管,掌管府中一切大小賬目,如此重責(zé)之下,他就理應(yīng)全心全意,鞠躬盡瘁,不辜負我們對他的期望才對!可是今日,他做了什么?他居然當(dāng)著我們的面謊報賬目,罔顧這些年來我們對他的信任!試問爹爹,如此之人,難道蘭傾不應(yīng)該懲以為戒嗎?”
知道潘以樓是想包庇,但韶蘭傾就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一陣感慨激昂的話之后,她對上三七請來的執(zhí)法護院,走到院子中間,下令召來府中所有人,包括……她的姨娘和庶姐妹們!
“各位注意了,從今日起,我,將正式接受爹爹交還回的潘府當(dāng)家人之權(quán)利!雖然,這權(quán)利本該屬于我,但是這些年來,因著年紀(jì)小,爹爹替我照看著,這一點,我很感激,也很謝謝他。但是如今,我長大了,是該獨立行使自己權(quán)利的時候了,所以今日,我在此宣布,從現(xiàn)在起,從這一刻起,你們的主子,你們的當(dāng)家人,不再是我的爹爹,而是我……韶、蘭、傾!”
一字一句,清晰明了,站在院中間,韶蘭傾整個人如天神般耀眼,自信,光芒,凌厲,氣魄!
眼,微微一瞟,掃過在場,看著面前眾數(shù)人,韶蘭傾知道,此時除了三七,其余之人皆非她類,所以……
山,要敲!虎,要震!不然不足以立威信!
“想必各位在場者都心里清楚,在我潘府做事的,首先,心要誠;其次,意要足!其實吧說白一點,你們來潘府做事,就相當(dāng)于一場買賣,我出錢,你出力,我們你好,我好,大家好!”
“捫心自問,我潘府待人一直不薄,雖不能說做到事盡完全,但是只要各位有什么事的,能幫則幫,幫不了的也沒說全然不管,總會想著各種法子,盡其所能!所以……我待你們怎樣,就希望你們回報我怎樣,不要求挖心掏肺,但最起碼盡心盡職吧?可是今天,我看到了什么?我們忠心耿耿的李管家,居然一直以來監(jiān)守自盜!試問如此行徑,我還能縱容嗎?”
話說到此,也不顧什么人,什么臉色,韶蘭傾直接將頭轉(zhuǎn)向一旁執(zhí)法護院,開口低沉而緩慢道:“敢問護院,欺主罔顧,監(jiān)守自盜,這在潘府家法中,是該處以什么樣的刑罰?”
“回小姐,如果說到欺主罔顧,監(jiān)守自盜的話,按潘府家法,理該杖刑四十,另罰俸一年!”
“好,那就行刑吧?!?
指了指院子中央,意為在此開始,看著執(zhí)法護院,韶蘭傾出聲,聲音清晰。
??!
沒想要韶蘭傾真要打他,震驚中,李良甫猛的回頭,對上潘以樓后一臉急欲,似乎間在向之求救!
李良甫求救,韶蘭傾怎可看不出來?但是她不愿給他這樣的機會,因為今天……她是打定了!
“執(zhí)法護院,還不動手?”
清晰的話,沉沉的又重復(fù)了一遍。然這時候,正當(dāng)護院左右為難,抬頭去看潘以樓示意自己到底是打還是不打的時候,身后潘箏心高氣傲,冷喝一聲走上前來,“慢著!”
心里氣的不行,是嫉妒,是仇恨!看著韶蘭傾,潘箏不服氣的撇著嘴,一步一步的來到面前。
“蘭傾,你說李管家欺主罔顧,監(jiān)守自盜,你可有什么證據(jù)?李管家在我們潘府兢兢業(yè)業(yè)十幾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你,不知道感恩就算了,還竟然這般污蔑他?試問,你的良心何在?你的道義何在?”
聲聲抨擊,以泄連日來的郁悶,此時的潘箏,大義凜然,就好像自己現(xiàn)下是在做著一件偉大而壯烈的事情!
懶的和她多語,就連翻白眼的興致都沒有,無視于潘箏的刻意,韶蘭傾輕瞟執(zhí)法護院,一個字,簡單而又直接?!按?!”
“小姐……”
“等等……韶蘭傾,你是沒聽見我說什么嗎?李管家年紀(jì)大了,怎么可能經(jīng)得起你四十大板?你這樣打他,莫非是存心想要了他的老命!呵,還真看不出啊,你這次死里逃生,非但沒讓你學(xué)會什么叫行善積德,卻反而教會了你作惡多端?我看這要是被你那定遠侯外公知道了,恐怕也是不會贊同的吧……”
還耿耿于懷韶蘭傾那天用定遠侯的名號壓她,此時一逮到機會,潘箏便立刻反譏,毫不留情!
見此,潘以樓覺得機會來了,不由的用眼示意,以表意思。
“是啊,小姐,箏小姐說的對,李管家年事已高,若這四十棍打下去,恐怕真會要了他的老命!”
作為同樣是潘以樓的心腹,在接到主子的示意后,執(zhí)法護院求情道。同時邊說,他還邊面向眾人,極似煽動的大家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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