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東漢末年之霸者天下作者:雨后知秋時間:2020-12-17 17:14:21
自同高順住進(jìn)張睿的家,并沒有什么事情可做,張睿三人每天在練武場上切磋武功(說是切磋不如說是高順指點兩小)。自聽說高順武功高強(qiáng),林通卻不相信,以為張睿是在嚇唬他,高順來的第二天就被林通拉到了練武場與高順比武,結(jié)果被高順輕松的把林通摔了十幾個跟頭,直摔得林通眼冒金星,比張睿更加厲害百倍,自此服了高順。同樣也佩服張睿,心想公子又沒和高順交過手,怎知高順武藝如此高強(qiáng)呢。莫非神人呼?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兩天后也就是高順住進(jìn)張府的第三天,高順正往練武場走去,經(jīng)過府門口時看見兩人正從外面風(fēng)塵仆仆的進(jìn)來,直往后院走去。遂向前喝問:“爾等何人,怎能不經(jīng)通報就直闖縣令大人府邸。”隨即看到身后之人卻是認(rèn)的,就是他領(lǐng)著自己與母親去去找的大夫。
為首一人一愣見一個沒見過的少年攔住去路未及答話,只聽后面那人上前喝到:“汝是何人,為何在此?嗯?是你?你怎會在此阻攔我家老爺回府!.”說完看著高順。
為首那人看高順不似惡人伸手阻止道:“吾乃本縣縣令張洲,汝是何人,為何在吾家中?”
高順一聽是本府主人急忙跪道:“小人高順燕門郡人,不知大人回府,多有冒犯請大人贖罪。前幾日小人家母病倒在城門口,多虧公子及管家相救,蒙公子不棄現(xiàn)在府上做一護(hù)院?!?
“哦,既然如此不知者不罪,起來說話吧?!敝菑堫K毡愫蜌饬嗽S多。
聽大人沒有責(zé)難的意思,稱聲“諾”便起身站到了一邊。
張洲又說道:“你做的很好。”
“謝大人夸獎”高順行禮回道。
“父親”張睿聞之父親回來了,即刻跑出來迎接父親,剛到前院卻看見高順剛從地上站起身來,猜想定是發(fā)生了誤會,隨即上前說道:“他是孩兒幾天前在城門口遇到的高順高義方,我觀此人有些武勇,便留他在家里做了一名家將。父親剛回來有些累了,還是先去歇息,晚上我在告知父親詳情?!彪S后有對高順道:“義方,這是我父親也就是本縣縣令,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邊是管家福伯也是林通的父親你也該認(rèn)識才對?!?
高順上前行禮道:“小的見過林管家,剛才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見高順雖年少卻如此懂事,當(dāng)下還禮微笑道:“既是公子收留之人,應(yīng)是有些能為,剛才多有得罪,請正方不要見怪才是?!?
“豈敢,是小的有些冒失了,望福伯今后多多指點。”說完讓開身來請大人和管家去后院休息。
晚飯過后張睿向父親詳細(xì)所說招攬高順的經(jīng)過,期間張洲問張睿:“義方此人脾性如何,能信否?”張睿答:“義方此人清白威嚴(yán),驍勇有智,衷心仁義。不飲酒,不受饋遺。一旦認(rèn)主必效死忠,且練兵更是極精,若招募千余精壯之士與正方訓(xùn)練,將來必會每所攻擊無不破者,就算對上上萬敵軍,正方所統(tǒng)千余兵甲亦不懼也?!?
聽張睿講完張洲極為驚訝,睿兒對高順是如何知曉的如此清楚,況高順年方十六,睿兒怎么就知道高順能有此才能?難道又是夢中所聞?如此睿兒留下此人必是為了將來帶兵。那他要干什么?難道睿兒要造反?想到這張洲不禁驚出一身冷汗。脫口問道:“我兒將來要造反乎?
張睿聞言哪有不明白父親的意思,隨即解釋道:“父親將兒看作什么人了,兒怎敢有此忤逆之心。父親難道忘了上次孩兒所說之事?大漢天下將于十二年后大亂,到時孩兒便招募兵勇,為國平亂。就算將來國家安定,沒有亂事,孩兒亦可北上邊疆,聽聞北方胡人時常越境擄掠我大漢百姓,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致使大漢邊境戰(zhàn)亂不斷,百姓整日擔(dān)驚受怕。孩兒亦可為我大漢抵御外族保境安民。請父親放心,孩兒從無造反之心”
張洲聽聞睿兒小小年紀(jì)竟有此大志,不僅老懷欣慰,對將來之事張睿是如何得知,張洲也不再計較了,遂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支持張睿。要張睿所言是真,那樣張家將復(fù)興有望了。想完張洲對張睿道:“我兒竟有如此大志,父不及也。本來要到我兒加冠之時再告訴你我張家的歷史,現(xiàn)在看來是時候讓你知道了?!?
“張家歷史?”張睿不明白我張家有何歷史隨即問道。
張洲道:“睿兒莫急,聽為父慢慢給你講來。此事要同四十年前漢桓帝陽嘉元年說起……”
原來四十年前張家也是一個士家大族。張睿太祖父張錚(杜撰)當(dāng)年在朝里時任廷尉一職(九卿之一),因太祖父為人正直,剛正不阿,做事大公無私,因而得罪了不少人,猶如宦官最甚。因一件案子徹底得罪了當(dāng)時最有權(quán)力的宦官孫程,在陽嘉元年(公元132年)宦官利用鮮卑入侵之際無限,誣陷張錚與鮮卑族暗中勾結(jié),桓帝大怒,遂下旨將張錚關(guān)入大牢,后又宦官怕事發(fā)向桓帝禁言“此禍國殃民之徒不如早除”安帝遂下旨將張錚滿門抄斬,株連九族。時有與張錚交好之人暗中通風(fēng)報信,無奈事急,管家只帶的當(dāng)時只有六歲的張津(張洲原名)逃出洛陽,回到老家并州晉陽,因知朝廷不日就會趕到,遂遣散府中一干眾人,只留衷心可靠之家奴將家產(chǎn)全部變賣,又將錢財尋一安全之處掩埋妥當(dāng),便投靠了張錚得意門生時任上黨太守陸飛(杜撰)那里,在陸飛的幫助下躲過了朝廷的追捕。自此來到這地貧人稀的益蘭縣隱姓埋名居住了下來,自張洲到了加冠之齡陸飛便任命張洲為益蘭縣令。直到現(xiàn)在。
最后張洲繼續(xù)道:“我兒有如此大志,為父定當(dāng)全力支持,待明日為父就命你福伯帶人將所藏錢財盡數(shù)取出為我兒使用。這幾日為父已經(jīng)為你選好一塊地皮,改日帶你去看看,還有圖紙你準(zhǔn)備的如何了,明天我一塊命城中鐵匠盡快加工。還有為父深受陸師叔救命大恩,我兒將來有機(jī)會便替為父報答當(dāng)年相救之恩,我兒一定要切記。睿兒?”
張睿已被張家歷史驚在了當(dāng)場,沒想到張家竟有如此深的淵源。又想到皇上盡聽讒言,不辯是非,殘害忠良,這樣的皇上保他何用。張睿暗自腹誹。這幾日正為沒有資金建造釀酒坊,聽聞祖上還有一些家產(chǎn),既解了燃眉之急而且離目標(biāo)又近了一步。忽聞張洲呼喚驚醒,不禁臉紅道:“啊!哦!父親孩兒失禮了,父親剛才說什么?”
張洲皺了皺眉頭但隨即就釋然了:“我是說……”隨即又把剛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聽完張?;氐溃骸案赣H之命兒自當(dāng)銘記于心。至于圖紙孩兒早已給了張鐵匠,并詳細(xì)的給他說明了主要注意的地方,當(dāng)然為了保密,孩兒并未說是作何用的,我定制了四部,月余就可完成。釀酒坊的事情不急。父親孩兒想讓正方跟著你以保父親周全,你看如何。”
“這道不必,為父安危自有兵士負(fù)責(zé),再者說誰會對為父不利呢?我看釀酒坊到需要用人護(hù)衛(wèi),還是讓正方到釀酒坊吧。”張洲想了想說道
“父親所言極是,等釀酒坊建造之時我再告知與他吧?!睆堫O胂胍彩牵姇r間已經(jīng)太晚了對父親說道:“父親近幾日太過勞累,請父親好好歇息,時候不早了孩兒告退?!?
“哦……好吧,你也去歇息去吧,有事明天再說。“張洲看時辰不早了遂答應(yīng)道。
張睿向張洲磕頭行禮告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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