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東漢末年之霸者天下作者:雨后知秋時間:2020-12-17 17:14:21
漢靈帝熹平元年九月,釀酒坊已經(jīng)運行了四個多月了,庫里的酒已有兩千五百余斤,雖不多但張睿相信定能賣出個好價錢。張睿開始想如何才能將這些酒賣出去呢。命人拉著這些酒到全國去賣?顯然是不太現(xiàn)實。張睿不禁又煩惱起來,對了張家過去不是士家嗎,找父親商量商量去,看能不能利用張家過去的關(guān)系將酒推銷出去。想罷往張洲的書房走去。
張睿來到父親書房道:“父親,孩兒有事相商,不知父親可有時間?”
聽張睿在門外叫門遂道:“是睿兒啊,有何事連睿兒都解決不了的?”張洲已經(jīng)把自己的兒子當(dāng)作神童了,覺得沒有什么事兒子辦不到的,見兒子一臉愁容定是遇到了難事。
“是這樣的父親,現(xiàn)在釀酒坊已經(jīng)庫存兩千五百余斤酒,是時候往外賣了,可是益蘭本就是窮鄉(xiāng)僻壤,往來商家也甚少來此處做生意,我們所釀之酒如何才能讓世人得知,從而將酒賣出去呢?我想父親能否與過去與我張家關(guān)系較好之人幫忙推銷,父親以為如何?!睆堫⑿闹兴敫嬖V了父親。
張洲聽兒子是為賣酒發(fā)愁,想了想說道:“原來睿兒是想賣酒了,但我張家早已成為過去,且人心隔肚皮,要是有宵小之輩為了上位將我父子告發(fā),朝廷必會派人捉拿,到時你我父子身殉是小,要是連累了恩人陸師叔反為不妙,我兒之志也將成為空談。賣酒之事需從長計議。”說完張洲沉思起來。
“那可其它辦法?”張睿問道。
張洲想了一會說道:“其實不必利用關(guān)系,我益蘭沒有商家,不代表上黨沒有,就算沒有大的商家,并州治所晉陽定會有,要知道大漢各州治所都是天下商家云集之地啊?!?
“對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呢,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每個治所是各州政治、經(jīng)濟(jì)的中心,各大商家都有自己的分號,最大的商家有:冀州甄家、河?xùn)|衛(wèi)家、徐州糜家和益州吳家。那選誰呢?甄家不錯有洛神之稱的甄宓,要是能搞到手……。糜家也不錯,也有一個漂亮MM就是在長坂坡被劉備遺棄,后為能讓劉備的兒子阿斗被趙云安全帶離而跳井的糜貞糜夫人,如果能得到糜家的支持將來得徐州將會容易許多,歷史上就是糜竺將徐州賣給了劉備。河?xùn)|衛(wèi)家不考慮,因為衛(wèi)家與曹家關(guān)系不錯,做生意行要是爭霸天下讓衛(wèi)家支持很難。益州吳家也暫時不考慮,因為與自己的計劃幫不上忙。那就只有甄家和徐家了。到底誰比較合適呢?張睿又難住了。兩家都選?不行,腳踩兩只船的事情很難把握平衡。還是甄家吧,按計劃甄家最合適的了?!彼煺f道:“孩兒多謝父親提醒,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張洲看張睿臉色一會兒欣喜一會兒沉思,知道是在思考問題,最后見臉色舒緩開來知道定是有了解決的辦法了,隨即問道:“睿兒想要去晉陽?”
“回父親,不用我去晉陽,只要命一可靠之人帶上幾斤去晉陽讓準(zhǔn)備所托只商家品上幾口,我敢保證她們會馬上來我益蘭洽談,到時她們的家主會不會親自來也難說?!睆堫;氐?
“睿兒這么自信?那你想將此酒賣給那家商家?”
“甄家”張睿想也不想答道
“甄家?可是冀州中山國的甄家?”
“正是。當(dāng)今天下最大的商家只有四家,那就是冀州甄家、河?xùn)|衛(wèi)家、徐州糜家和益州吳家。衛(wèi)家與吳家除了可以生意往來對孩兒將來沒什么幫助,糜家不錯可是太遠(yuǎn),只有甄家距離又近,而且到時請甄家資助孩兒也較容易些?!?
震撼!又一次震撼!張洲自問對天下之事尚算了解,而四大商家就連自己都不清楚,睿兒小小年紀(jì)又從未離開過益蘭怎會知道的如此詳細(xì)?又是白發(fā)翁夢中所教?就算是夢中得知,可聽睿兒的口吻不似一個六歲孩子應(yīng)該有的表達(dá)方式,不過畢竟不是第一次聽睿兒語出驚人了,遂沒有追問:“那睿兒要如何才能讓甄家與我們合作?莫非睿兒要去晉陽?”
張?;卮鸬溃骸捌鋵嵅挥煤河H自去,只要派一機(jī)靈之人帶上幾壇美酒去晉陽讓他們品嘗品嘗,憑他們大商家的頭腦,必定不會錯過此發(fā)財良機(jī),定會來益蘭洽談,他們家主親自前來也說不定?!?
“你就這么自信?”張洲有點懷疑的問道:“那依睿兒之意讓誰去合適?”
“就讓福伯去吧,福伯精煉能干且遇事沉著,更重要的是他對我張家忠心可靠,除了他孩兒想不出何人能辦好此事。至于孩兒自不自信,等福伯回來便知”張睿想了想答道。
“好吧,就讓林福跑一趟吧?!睆堉薜?
第二天一早管家林福便啟程上路了,昨天張睿將此去如何行事已經(jīng)交代的清清楚楚,并告知林福什么也不要承諾對方,只讓他們嘗嘗此酒就好,并讓高順帶上幾名護(hù)衛(wèi)與林福一塊去晉陽。張洲又讓林福多帶上兩壇美酒,在經(jīng)過上黨時給前太守陸飛(因陸飛年歲已大,股早已辭官,現(xiàn)任太守是陸飛門生杜耑(zhuan)(杜撰)接任)送去,以報當(dāng)年相救之恩。林福與高順領(lǐng)命而去。
……
林福與高順去了有十多日了,想想也該回來了把。從益蘭到晉陽打個來回按他們的教腳程來回也就四五天左右,怎么這么久了還沒回來,難道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有高順陪同應(yīng)該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才是。張睿在家等的不耐煩,每天只能練習(xí)武藝,偶爾去一趟釀酒坊打發(fā)時間。
這天距林福去晉陽已有半月有余,張睿正在院子里練武,父親張洲差人來說是林?;貋砹?,正在大廳等候,請張睿過去一下。終于回來了,張睿不由得松了口氣。頭上的汗也沒擦就急匆匆的往大廳趕去。張睿來到大廳見林福與高順正在大廳里陪父親與一個陌生人說話。此人三十余年歲,中等身材,身穿錦袍,雙眼眉目分明,雍容華貴之象,是誰呢?跟林福他們一塊回來難道是甄家管事之人?張睿一邊打量著來人一邊來到父親身邊說道:“福伯義方你們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路上出啥事了呢,回來就好了?!?
林福與高順見張睿剛一進(jìn)來并沒問此行如何,而是先關(guān)心他們,不禁有些羞愧齊齊想張睿行禮道:“讓公子掛念是我等罪過,此行路上還算順利,只是時間長了些而已,讓公子久等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福伯正方一路上辛苦了.”
“不辛苦,為老爺和公子辦事怎會辛苦。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币姽尤绱梭w諒下人,林副高順心里感激非常,一起向張睿行禮。
“睿兒”這是張洲說話了;“來為父為你介紹介紹,這位是甄家家主甄逸,睿兒過來見過甄叔叔。”
“什么?甄逸?”張睿聽完代理了當(dāng)場,張睿只想甄家也就派個主事之人來相商合作事宜,沒想到竟然是甄家家主親自來了,看來此事甄家特別重視,要不然甄逸不會大老遠(yuǎn)親自來了,只是不知甄家的女兒出生了沒有。張睿YY著,但并沒過多久便向前行禮道:“睿兒見過甄叔叔,不知甄叔叔大駕光臨,小侄失禮了?!?
看到這個關(guān)心仆人,說話猶如大人般的孩童感覺不可思議,遂向張洲道:“我觀此子天資聰穎、相貌不凡,且彬彬有禮、謙虛待人,將來必成大事。張大人有如此麟兒真是羨煞逸也?!?
“哪里哪里,甄家主過獎了,小兒頑劣怎當(dāng)?shù)闷鹫缂抑魅绱丝滟?。”聽甄家主夸贊張睿自是心花怒放?!罢缂抑髡埡炔?。?
張洲抿了口茶復(fù)道:“甄家主遠(yuǎn)道而來,是否為我這益蘭美酒而來?”
聽張洲終于說到了正題上,甄逸不在談?wù)搹堫4鸬溃骸安诲e,逸確是為那益蘭美酒而來。自那次在晉陽品得如此美酒,直感嘆過去的酒真是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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