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三國重生之公孫瓚作者:無法PS的臉時間:2020-12-17 17:22:38
“我姓張的不會賣國,也不怕死?!?
1928年6月1日,在北京城的一間客廳里,北洋政府安國軍大元帥、奉系軍閥頭子、“東北王”張作霖大發(fā)脾氣的這么大喊著。
啪嚓!
在客廳外本來打算送酒過來的一個侍從因為聽到張作霖這么大聲的怒喝,而驚的將一瓶由美國空運來的法國高級干紅葡萄酒摔碎了。
“大帥,發(fā)這么大脾氣干什么?我們?nèi)毡救丝蓻]有你這么沉不住氣,可惜了一瓶法國干紅?!?
說著這話的是日本駐華公使芳澤謙吉,而他此時遇變不驚的坐在張作霖對面的沙發(fā)上一臉冷峻的望著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裝的張作霖,不過此時他雙手卻緊緊的交叉握在一起,并且也許因為入夏的時候他還穿著一身西裝,使得他鬢角上流下了汗水。
芳澤謙吉的心聲:這個張矮子還真不好對付!現(xiàn)在他面臨北伐軍的進(jìn)攻都快滾回東北老家了,還這么跟我叫囂,也不想想是誰把他扶植起來的。哼!想利用我們?nèi)毡救藖硗瓿赡憬y(tǒng)一中國的野望嗎?我們?nèi)毡救丝蓻]有這么笨!現(xiàn)在你輸了,正是向我們?nèi)毡救送讌f(xié)的時候,只要答應(yīng)了我們的要求,你不僅還是你的東北王,還將是北洋政府的大總統(tǒng),而我們則依靠你來完成*****圈的美夢。呵呵!今天只要讓你答應(yīng)袁大頭和我們簽署的二十一條,我們大日本帝國就會蒞臨大陸,不再苦守孤島,而我也會因為這個功績名留大日本帝國的史冊上。
芳澤謙吉是東京帝國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材生,精于外交事務(wù),當(dāng)遇到一些國際重大事件時擁有很強(qiáng)的外交嗅覺。而此時五十四歲的芳澤謙吉正是人生、歷練、思維最成熟的時期,所以他因為自己思考的很全面而對自己非常的自信。他這時來和張作霖會晤,就是因為現(xiàn)在張作霖快要被北洋軍打得退回山海關(guān)了,此時正需要他們?nèi)毡救说膸椭灰獜堊髁卮饝?yīng)在袁世凱時期北洋政府答應(yīng)日本的二十一條,他就可以讓日本政府派軍隊像以前一樣來幫助張作霖挽回敗局。畢竟現(xiàn)在的中國工業(yè)化落后,甚至沒有自己的制式裝備,根本不是他們大日本帝國的對手,只要張作霖能答應(yīng)他的條件,那么他們?nèi)毡拒婈牼涂梢蕴枚手牡巧现袊闹性瓚?zhàn)場,將張作霖領(lǐng)導(dǎo)下的北洋政府傀儡化,并且挾天子以令諸侯,以幫助北洋政府統(tǒng)一中國的借口來蠶食掉中國。
“芳澤先生,你的確要比那吉田有風(fēng)度的多,但是你還是走吧!我張作霖就算真的退回關(guān)內(nèi),也不會答應(yīng)這個條件的。”
此時的張作霖因為發(fā)脾氣正站在芳澤謙吉的面前,而他此時的年紀(jì)也有五十五歲了,年長一年芳澤謙吉的張作霖所經(jīng)歷的人生可要比芳澤謙吉精彩壯烈的多,所以他當(dāng)然明白芳澤謙吉打得是什么主意。不過此時張作霖見芳澤謙吉并沒有因為他發(fā)脾氣而惱羞成怒,所以他也不好再發(fā)脾氣了,但是作為一個中國人他是萬萬不能答應(yīng)芳澤謙吉給他開出的條件的,因為他知道日本人的狼子野心。而既然話不投機(jī),所以他打算送客了。
“大帥,你現(xiàn)在的形勢可不容樂觀??!難道你忘了以前你遇到過這同樣的麻煩時,我們?nèi)毡救耸窃趺磶湍愕膯??只要你同意我開出的條件,我們還是可以精誠合作的?!?
芳澤謙吉努力的向張作霖這么勸說著,此時他非常自信的認(rèn)為張作霖會答應(yīng)他的要求,因為現(xiàn)在張作霖的北洋政府正面臨困境。他認(rèn)為張作霖一定會答應(yīng)他的要求的,因為只要張作霖答應(yīng)了他開出的條件,日本就會再次出兵幫助他張作霖力挽狂瀾,他才不相信這個唯利是圖的東北馬匪頭子出身的矮子會在乎什么國家民族大義,他一定會答應(yīng)他開出的條件的。
“你走吧,芳澤先生。要是你再不走的話,我可要送客了?!?
張作霖此時卻仿佛沒有聽到剛才芳澤謙吉說的話一樣,向他下了逐客令。
此時,芳澤謙吉臉色終于變了,他想不通這個兵賴、馬匪出身的矮子竟然也在靈魂深處懷有民族大義?
芳澤謙吉的心聲:吉田君,看來我高估了我自己的本事,這個張矮子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家伙,難怪你會對他發(fā)火。
“大帥,我想你應(yīng)該記得吉田茂曾經(jīng)對你說過‘你要真不接受的話,日方當(dāng)另有辦法?!@句話吧?”
芳澤謙吉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站起了身形,不過雖然他一直在心里罵張作霖是張矮子,但是他的身高還沒有張作霖高,而張作霖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二。
“哼!我姓張的等著你!”
張作霖此時卻冷冷的回了這么一句,居高臨下的望著芳澤謙吉,眼中充滿著鄙視。
芳澤謙吉此時被張作霖這樣的目光掃到臉上,頓時感到了憤怒,因為他作為一個日本名門望族和由日本著名大學(xué)畢業(yè)的高材生,還沒有受到過這樣被人蔑視過的目光。但是他卻沒有再說什么,就走出了客廳,因為他有他的尊嚴(yán),此時他代表的是大日本帝國和這個小小的中國“東北王”談判,他不會這么沒有風(fēng)度的和張作霖爭執(zhí)起來的,他們?nèi)毡救耸亲钣卸Y貌的民族,因為他在內(nèi)心里認(rèn)為在和現(xiàn)在東方大陸上的支那人對比來說,他們?nèi)毡救瞬攀钦嬲奈拿魅恕D莻€讓他們?nèi)毡救算裤胶统缇吹臐h文明已經(jīng)在胡人的鐵蹄下消亡了,現(xiàn)在的中國人不能稱為中國人,都是卑微的支那人。
“嗯呀!”
就當(dāng)芳澤謙吉惱怒的打開房門走出房間后,便與一個侍從撞了個滿懷,而那個侍從此時正在打掃著地面上摔碎了的紅酒玻璃碴子,因為和芳澤撞了一下便大叫了一聲。
“八嘎!”
芳澤謙吉此時正在氣頭上,被這個侍從一撞立刻沒了風(fēng)度,用日語罵了一句。
“對不起!對不起!……”
侍從見撞到了日本人立刻趕忙道歉著。
此時,芳澤謙吉感到背后有一雙目光正盯著他,因為他感到張作霖看到了他剛才失態(tài)的一幕,作為一個日本的名門望族、還是一名大日本帝國的外交臉面的他本不應(yīng)該如此失態(tài)的。
芳澤謙吉的心聲:都是這個張矮子害的,果然如吉田君所說,這個張矮子不能留!
芳澤謙吉恨恨的這么想著,也沒有回頭和搭理那個侍從,便怏怏的走了。
6月3日凌晨1時,張作霖最后還是離開了北平,因為面對新時代的浪潮時,他的代表著獨裁專制的東北軍實在不是代表著新民主主義的北伐軍的對手,他要回東北了,東北軍要撤回關(guān)內(nèi)了,他張作霖的統(tǒng)一夢到頭了,該醒了!
轟!轟!……
6月4日晨5時30分,當(dāng)張作霖專車進(jìn)入奉天皇姑屯、南滿路與京奉路交叉路橋下后,在這幾聲轟鳴聲中,六尺厚的鋼骨水泥吊橋橋板將列車砸成數(shù)段。
“大帥!”
“保護(hù)大帥!”
……
在人們的喊聲中,張作霖望著眼前的一切,感覺那么的模糊,不論是身邊的濃煙,還是那些血淋淋的尸體都仿佛是一副夢境,而他則昏死了過去。
“大帥,你醒了?”
當(dāng)張作霖再次睜開眼睛后,便看到了自己的醫(yī)官溫守善滿臉焦急的這么望著他問著話。
“我快不行了吧?”
而張作霖望到溫守善的第一句話便是這句話,因為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他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全身無力,連手都抬不起來,而他此時正坐在趕往奉天的汽車上被溫守善抱在懷里。
溫守善望著張作霖沒有回話,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怎么說,因為他知道張作霖快完了,所以滿臉的愁容,因為他認(rèn)為張作霖一死,東北必亂,老百姓又不得安生了。
“我知道這一定是小日本干的,媽拉個巴子的,cao他娘娘的癟獨子小日本!咳!咳!……”
張作霖看到溫守善的憂愁的臉,明白自己真的快玩完了,便生氣的罵著日本人,但是他一動氣就引發(fā)了咳嗽,因為他現(xiàn)在的身體內(nèi)臟已經(jīng)支離破碎。
“大帥,保重身體!”
溫守善見到張作霖咳嗽的樣子,立刻著急的這么勸慰著。
“我還都快嘎嘣了,還保重個屁??!”
張作霖此時倒是很坦然的面對死亡的這么從容的說著。
“大帥,別這么說?!?
“我老張打了一輩子仗,虧心事干不過不少,重來就沒有想到自己能好死。但是老子我重來沒有干過一件對不起國家民族的事情,我和小日本子勾搭在一起是為了能拉起來隊伍不假,但是沒有我老張這東三省早就姓了日了,就算老子我有私心也是為我們國家做了一些事情的。并且我殺那些赤色份子也都是為了我們的國家,誰讓他們公然支持蒙古分裂來著?所以我是對得起我的義弟的。袁大頭雖然不怎么地道,但是北洋政府有他在位的時候雖然表面上和日本很妥協(xié),實際上不還是和我一樣在玩花招不想丟了中國嗎?我今天被炸一點也不后悔,因為那袁大頭都沒有徹底投靠日本人,我老張憑什么讓日本人騎在我的頭上拉屎撒尿?但想不到我老張今天沒有被自己人干掉,反而讓小日本子給做了。媽的,不甘心啊!我老張還打算統(tǒng)一中國??!”
張作霖此時這么一會兒怒、一會兒愁的這么說著話,而他是陳衍庶的義子,陳衍庶是***的父親,而***……
“大帥高義!”
“高義?義氣什么的要它有什么用?能換來大米和槍炮嗎?能打跑那些在我們國家耀武揚威的洋畜生嗎?我要的是實力,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用實力來說話才是硬道理!咳!咳!……”
張作霖說到這句話時,咳嗽了起來,并且他看到自己咳出了血。
“大帥保重!”
“看來我是真要死了,怎么說了這么多廢話?像他媽的像人生總結(jié)似的,咳!咳!……”
張作霖又咳嗽了起來,而他嘴中吐出的鮮血咳得滿身都死,他清楚的感到自己真的快玩完了。
“讓小六子回來,不要讓他坐火車回來,讓他把東北軍都帶回來,打!”
接著張作霖說完這句話后,他的眼神就黯淡了下來。
“大帥!大帥!……”
溫守善感到自己懷中的張作霖的生命正在飛快的流逝,他大喊著卻無能為力,因為張作霖傷得太重了,傷得連他的身體都?xì)埲辈蝗?,對于張作霖來說正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回天乏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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