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逍遙奸臣作者:蔬菜園時間:2020-12-17 17:37:27
王維就這樣欣賞著錢塘湖的美景,路過的行人對他表示的厭惡,他也會還回去。還別說,今天這心情和昨天完全是不一樣的,昨天,王維還是迷茫的,今天,他也算是放下了,即來之則安之,五維堅信,憑他前世混的風聲水起的經(jīng)驗,在這一世,照樣可以。
“王兄,不知十天后的杭州詩會準備的怎么樣了?”
王維的耳邊傳來了交談聲,起初王維還以為這一聲王兄是在說他,他還在奇怪,這杭州詩會與他有毛的關(guān)系,當他回頭才發(fā)現(xiàn),人家不是在和他說話,他有點自作多情了。
“哪有什么準備啊,到是秦兄你,是不是對這詩會頭名志在必得啊?!北环Q為王兄的人謙虛的問道,只是那表情,要多假有多假,看的王維都想吐了。
“想要頭名,哪有那么容易啊,王兄,小弟雖自負有些才氣,但無奈頭頂?shù)乃淖笊綁旱奈掖贿^氣啊,也不是小弟我妄自菲薄,實在是不是對手啊。”
這秦兄到是說了實話,沒有自大,而那王兄也不得不承認,那四人是有名的杭州四大才子,人人都是詩畫雙絕,這全杭州城,無人能出其左右。兩人都是搖頭嘆氣,也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走遠了。
“杭州詩會,剛才那種感覺是什么呢?怎么聽到這詩會一開始有些小興奮,這是為什么呢?重點呢,重點在哪里。”
王維喃喃自語,剛才那么一瞬間,他確實靈光一閃,可是這重點卻又抓不住,這可把王維急的抓耳撓腮,最后干脆一腳踢向腳下的石頭,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慘叫。
“小姐,那不是昨天那個登徒子嗎,他是傻了嗎,怎么踢石頭啊。”遠處一丫鬟指著王維說道。
李思琴一看,果然是他,隨即說道:“走過去看看?!?
丫鬟也沒有阻止,她可是知道,昨天夜里,她們家小姐,對著那首詩發(fā)呆了很久,做為貼身丫鬟的她,當然有她的聰明之處,她明白,她們小姐,對那首詩的來歷很迫切,或是對那個叫白居易的很迫切。
“對,對,想到了,是詩,哈哈,詩?!?
主仆兩人剛走到王維身邊,就被王維嚇了一跳,小丫鬟更是直接喝斥道:“你瞎嚷嚷什么啊,嚇到我們小姐了,如果嚇壞了,你賠的起嗎?”
“我去,誰啊,大白天的嚇死人啊?!?
王維剛想到剛才的靈光一閃是怎么回事,背后就傳來了聲音,也把他嚇了一跳。
“哼,不作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嚇到了,也是你壞事做太多?!毙⊙诀咧苯踊刈?。
看清了來人,王維那個氣啊,心想,怎么又是這兩人,昨天就罵了他半天,今天還躲他背后嚇人:“小丫頭片子,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我嚇到你們小姐了,那是不是你們小姐也做壞事了?”
“我們家小姐才不會做壞事呢,到是你這個登徒子,不知道調(diào)戲了多少良家婦女?!毙⊙诀卟桓适救?。
王維一撇嘴道:“你哪只眼睛看我調(diào)戲婦女了,要調(diào)戲也是少女,哦對了,昨天你們家小姐就被我調(diào)戲了,怎么,你也想被我調(diào)戲嗎?妞,給大爺樂一個?!?
“你……”小丫鬟被說的直跺腳,可是卻找不到詞去反駁,而且王維說的話,簡直就是毀三觀,他一個古代人,何時聽過那么下流的話。
“環(huán)兒。”李思琴看了一眼小丫鬟,然后才對著王維說道:“這位公子,是環(huán)兒不懂規(guī)矩,還望不要見怪。”
還是這美女說話好聽,就是說話有些太羅嗦了,王維還是不習慣現(xiàn)在的說話方式,所以干脆他也不說話,點點頭,然后得意的看了一眼小丫鬟,那表情,要多炫耀有多炫耀,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小丫鬟氣的都快哭了,李思琴也有些哭笑不得,剛才王維那表情,明示就是一個孩子得寵后的姿態(tài),不過古代那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沒有笑出來。
“王公子,不知那位白居易先生,他在何處?!崩钏记龠€是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
王維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女人怎么抓住白居易不放啊,早知道昨天就應(yīng)該說那詩是他寫的,王維這時候才想起來,這詩在古代可是泡妞利器啊,一泡一個準。
“昨天不是說了嗎,他早死了?!?
“那不知王公子,是在何處遇見的老先生,他家中是否有子嗣,老先生是否還有其它詩作留下?”李思琴不甘心,她認為,憑白居易的才華,肯定還有別的詩留下。
王維心想,白居易是有別的詩留下,但也不能告訴你啊,昨天無意中念出一首來,他就虧大了,這些詩他還等著有大用呢,可不能輕易示人了。
“他的詩是沒有了,不過我卻有那么幾首,你要不要???美……姑娘,別說我不給面子啊,只收你二兩銀子,怎么樣?”本來還想叫美女的,最后還是收了回來,換成了姑娘。
“就你?還作詩?”小丫鬟終于找到空當,看著王維那欠揍的臉,她就來氣。
“不得無禮。不知王公子有何佳作?”李思琴訓斥了丫鬟,然后問道。
王維伸出了手道:“嘿嘿,一手錢,一手貨,要不然,沒詩。”
李思琴先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示意小丫鬟給錢,在她想來,這詩極有可能就是那白居易寫的,只不過被他拿來用了而已,如果是像昨天那首詩那樣,二兩銀子絕對是超值的。
小丫鬟極不情愿的拿出二兩銀子,還不等她遞到面前,王維就一把拿走了銀子,然后馬上放在了懷里,開玩笑,王維可怕她反悔。
“錢你也拿到了,詩呢?”小丫鬟催促道。
“急什么,哪能說有就有啊,我不得想想啊,你當作詩是撿白菜呢?”說完,王維還真有模有樣的面向湖面,看看湖,又看看那些行人,還有那些才子。
看到王維這個模樣,李思琴沉默了,她還是太著急了,也是,那樣注定會名流千古的詩,也不是隨便做的,看來那二兩銀子是白花了,在她想來,王維是不可能做出詩來的。
可是她又哪里知道,王維就是個開掛的,什么詩沒有啊,他之所以會這樣,完全就是他不知道用哪首好,詩太多了,還有的連他都忘了,只記的前兩句,或是后兩句。
“有了?!?
在李思琴絕望的時候,突然王維一聲大叫,讓李思琴一陣疑惑,真作出來了?聽聽吧,看看他能作出什么樣的詩來,反正錢也花了。
“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
“暖風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詩一出口,李思琴就震驚了,這首詩太好了,不僅把眼前的風景所描述,而且還加入了優(yōu)國優(yōu)民的情懷,真要論起來,這首詩比昨天那首詩還要好上一些,怎能不讓她震驚,就連小丫鬟都震驚的張大了嘴,雖然她不懂詩,可是耳目渲染,也讓她多少知道一些。
這真是他作的詩嗎,李思琴有些懷疑,單看王維的樣子就不像個會作詩的,而且作詩的時候,那搖頭晃腦的樣子,簡直就是欠揍,可是事實又由不得她不信,這首詩和昨天那首詩是完全不同的,一個詩人,再怎么變,他所作之詩,還是有共同的特點的。
“怎么樣,怎么樣?你那二兩銀子沒白花吧,我就說我作詩那也是相當歷害的,平時是我不愿意作?!蓖蹙S嘻嘻哈哈的說道。
李思琴被他弄的是哭笑不得,這還是作出直把杭州作汴州的人嗎?詩里的家國情懷是那么的優(yōu)國優(yōu)民,現(xiàn)在他的樣子卻是那么的不正經(jīng),李思琴現(xiàn)在有點懷疑那詩是不是他作的了。
“你到說句話啊。”王維見李思琴愣在那里說道。
“好詩,沒想到王公子竟有這般大才,我想王公子的志向一定是做一個為民請命的清官。”李思琴看著王維的穿著,又想到那首詩,她想當然的認為,王維一定是一個滿懷抱負的人,只不過家境不好,用那詩來換些錢作家用。
“做官?還做清官?你想多了。”好嘛,竟然說自己想做官,還做清官,王維可不想做官,官場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尤其是清官,死的更快,就算要做官,王維也會做個貪官,就像前世的和中堂一樣,富可敵國。
李思琴懵逼了,他竟然不想做官,看他那樣子又不像在說慌,這人有大才,為什么不想做官呢?飽讀詩書不就是為了作臣子為民請命嗎?
“既然是好詩,那姑娘還想不想要?我這里還有好多哦,價格公道,童叟無欺。”王維還想著做生意思,這作詩換錢太容易了,轉(zhuǎn)眼間就是二兩。
“你……”李思琴被氣到了,她沒想到王維還要繼續(xù)賣詩。
“我怎么了?要不要給句痛快話?!?
李思琴壓住心里的火,她覺的她有必要開導一下王維,不能讓這么有才華的人,變成一個只知道銅臭味的庸才,那是大夏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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