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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 南北東西

小說:驚蟄一夢作者:漫漫微度時間:2020-12-17 17:47:08

  秦王府內(nèi)。

  景子瑜面無表情的看著信件,一旁的的侍從卻覺得渾身冒冷汗,看著自家殿下越來越不對勁的臉色,心中后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自己來的,叫誰來送都好,偏偏自己想賣點好,結(jié)果砸了,這是個壞消息,一會可千萬不要牽連到自己才好......

  “你下去吧?!?

  正當(dāng)侍從煎熬著的時候,景子瑜的話猶如大赦令一般,侍從忙退出了房間,關(guān)上門之后,心中方才松了一口氣。想了想,這信件中到底說了什么,感覺像是壞事,可是看這信封的樣式,應(yīng)該是殿下最親近的護衛(wèi)們寄回來的,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殿下臉色這么難看......

  “來人?!本白予さ穆曇魪姆块g里傳來。

  “......是......”侍從還在門外愣著,忽而聽見殿下喚人,當(dāng)即恨自己沒早點離開,只得正了正扭曲的表情,回到了房間中。

  “送信之人可還在?”景子瑜從書架上拿著什么東西轉(zhuǎn)身問道。

  “回殿下,還在外等著。”侍從畢恭畢敬地回答。

  “將這兩封信交給他,讓他火速趕回去?!本白予ふJ(rèn)真而又嚴(yán)肅的說道。

  “是。”侍從接過信封,心里松了口氣,便退了出去。

  景子瑜走到書桌旁,看著七曜寫來的信件,眉頭緊鎖。七曜將在林州發(fā)生事件的前前后后都說了一遍,在看到辰星受傷落水不知所蹤的時候,自己有一瞬間起了殺心,這衛(wèi)國公府的人真是膽大妄為,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必須忍耐,畢竟還不到時候......但是自己絕對相信辰星一定還活著。不過,無論是誰帶走了辰星,最終吃虧的人還說不準(zhǔn)是誰,只是心中的擔(dān)憂卻一直縈繞著,惹人煩憂。

  “來人,備車。”景子瑜思忖了半天,對外命令道。

  林州城內(nèi),非晚和七曜還在每天四處尋找著辰星。

  “你打探到了嗎?”七曜剛一回來,非晚立馬起身問道。

  “我找到了謝子逸,他在去往青州的途中,但是,辰星不在?!逼哧讱庀⑽⒋?,這兩天不眠不休才找到謝子逸,跟蹤了他們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辰星的確不在,便直接趕了回來。

  “怎么會不在?那辰星到底在哪里?”非晚聞言只覺得頭暈?zāi)垦!?

  “你在林州城可有什么消息?”七曜問道。

  “沒有,我還去了中島閣,可是連那個谷莀好像都不在。一點線索也沒有?!狈峭硇睦锝辜比f分。

  “可有并州來的信件嗎?”七曜想了想時間差不多,快的話,秦王殿下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傳回消息了。

  “啊,對的,是有信件傳來,但是你不在,那人不肯將信件留下。”非晚想起了不久前是有人說有信件。

  “好,我這就去找他,你在這里等著我?!逼哧渍f完就迅速離開了。

  非晚看著七曜離開,不停的安慰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不能先亂了分寸......

  不一會,七曜帶著信件回來了,也便是此刻尋找辰星的最大希望。

  按著七曜取回的信件引導(dǎo),非晚狐疑地看著眼前的景象。

  “你確定是這里嗎?”非晚一臉不相信地看著七曜。

  “信件上說的就是這里......”七曜一臉堅信。

  “可是這里是......”非晚看著這個破敗的宅子,臟亂差已經(jīng)不用說出來了,里面住著的都是各種男女老少的乞兒。

  “進去吧?!逼哧茁氏茸吡诉M去。

  非晚將信將疑地跟了進去,里面的乞兒抬頭看著二人,像是滿懷戒心的樣子。

  “你們是誰,出去?!币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忽然出現(xiàn),揮舞著棒子想要將非晚和七曜趕出門去。

  “老人家,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來找人的。”七曜一邊躲著,一邊解釋。

  “找人,這里沒有你們要找的人,都是些無家可歸,無親無友之人?!卑装l(fā)老頭繼續(xù)揮舞著木棒,作勢要打他們出去。

  “不不不,我真是來找人的,我來找一個叫蘇子的人......”

  白發(fā)老頭停止了攻擊,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他。

  “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來自并州,是來請求幫助的?!逼哧渍f著將信件拿了出來,打開交給了白發(fā)老頭。

  “這么多年,沒想到他還留著這封信,真是欠的債遲早得還......”白發(fā)老頭看著信,豪爽地笑著。

  “請問你是......”七曜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不過蘇子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了,大家都叫我蘇老頭。你們有什么事?”蘇老頭走回茅草堆中,盤腿而坐。

  “蘇老......我們在找一個人。我們在林河上遇襲,她落水失蹤了,我們找了很久,但是并沒有找到,懷疑可能是被人帶走了。能不能幫我們找找?!狈峭硪膊痪卸Y節(jié),蹲在了蘇老頭面前,把事情說了出來。

  “你這小姑娘,倒也直爽......”蘇老頭看著非晚樂呵呵地笑了。

  “什么小姑娘,我是......”非晚想要辯解。

  “是女扮男裝,一眼就看出來了,裝的不錯,像個俊俏小伙子,只是精氣神還差得遠呢?!碧K老頭一語道破。

  “那還請?zhí)K老幫忙找人,我在這謝謝您了?!狈峭碓径字?,忽而雙腿跪地,行了大禮。

  “哎喲,你這小姑娘,我可受不起,蘇老蘇老的叫著還行個大禮,可是要折煞我這老身子骨了??茨銈儾皇鞘裁磯娜?,這忙我會幫的,只是有個問題?!碧K老頭看著非晚和七曜。

  “什么問題?”非晚有些急切地問道。

  “你們......和柳征是什么關(guān)系?”蘇老頭認(rèn)真地看著二人問道。

  非晚楞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七曜。

  “柳征......左相大人?這個是我家主子的事情,信件也是主子交給我的,我也......”七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家主子,該不會是楚瀟瀟的兒子吧......”蘇老頭低頭沉思了一會,抬眼挑著眉看著七曜,試探性地問道。

  七曜心中一驚,不敢回答,心里卻很清楚這個蘇老頭口中的楚瀟瀟是何人。

  楚瀟瀟是楚氏一族長女,當(dāng)年是有名的望族,楚瀟瀟才氣驚人,名動全城,后來進宮封妃,也是寵冠后宮。后來生下了皇子,卻在皇子年幼時便突發(fā)疾病,最后不治身故,去世后謚號恭仁皇妃,楚氏一族也在不久后逐漸被打壓沒落。而這楚瀟瀟就是秦王殿下母妃的閨名。

  七曜不明白的是,這怎么和恭仁皇妃有關(guān)系了,又怎么扯上了左相大人。

  “罷了罷了,你們把事情詳細(xì)告訴我,我派人幫你們找?!碧K老頭看著七曜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了個七七八八,不過這還真的是柳征的個性。

  “事情是這樣的......”

  七曜和非晚立即開始了一段漫長的敘述。

  而此時的中島閣內(nèi),辰星終于可以下床走動了,這幾日谷莀天天來看望自己,但是卻一點也不提自己何時離開的問題,自己偶爾試探性的相問,也會被巧妙地回避,自己心里八成也猜想到了,如今是被困在這中島閣了,雖然不知谷莀到底想怎么樣,但是坐以待斃可不是自己的風(fēng)格。

  辰星自可以走動之后,就只能在中島閣內(nèi)或者島心湖自由活動,完全沒有和外界接觸的機會,唯一能得到的消息也只能來源于谷莀的口中,一切都完全被限制得死死的。

  這日,辰星正在島心湖岸邊坐著,美其名曰散散心,實則卻是在想著法子怎么傳遞消息。

  連著幾日,辰星都會在一個地方坐上好久好久,就是靜靜地坐著,也沒有人來打擾,直到自己起身離開。

  這也是谷莀下令的,所有人不能輕易接近辰星,谷莀想的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觸,能夠最有效的防住辰星想要傳遞任何消息的想法。

  辰星倒也樂得可以自己活動,在中島閣停止?fàn)I業(yè)之后,辰星才可以在中島閣里走動,平時就只能在自己房間和島心湖走動。

  在徹底知曉中島閣的結(jié)構(gòu)布局之后,辰星每日都會閉館后在中島閣內(nèi)來回走動。

  這日,辰星依舊在閣內(nèi)走動著,心中想著許多事,其中首要也是最難辦的就是自己要如何逃離這個地方,連照顧自己的侍女都不曾開口和自己說一句話,想要通過人傳遞消息已經(jīng)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唯一能說上話的只有谷莀,可是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說服谷莀放自己離開呢......

  想著,辰星不知不覺走到了谷莀的房間,卻在門口猶豫了,正當(dāng)這時,隱約能聽到里面?zhèn)鱽砹苏f話的聲音,辰星想著可能是有人在談話,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卻猛地聽到了景子璃的名字,辰星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

  “按時間......景子璃......青州......有件事.......他也......”辰星聽不太清,但知道貌似自己是撞見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心一橫,身量輕盈地靠近了窗戶,想要仔細(xì)聽聽。

  “好,我知道,我會親自去的,殿下放心?!惫惹_的聲音傳到了辰星耳中。

  辰星心中一驚,自己竟然聽見了殿下這個稱呼,猛然想起了那日初來中島閣的時候在人群中一眼瞥見的身著龍紋暗繡的身影,暗道谷莀果不其然也不簡單。

  辰星想著,再待下去不好,剛準(zhǔn)備離開,方才為求貼近窗戶而搭在窗臺上的手一拿開,木制的窗臺發(fā)出了一聲十分輕微的聲響,辰星心中立即暗道不好,谷莀必然能發(fā)現(xiàn)異常。

  這么想著,辰星用最快的速度向反方向跑去,然后轉(zhuǎn)身,咬著牙直直地倒地,倒向著通往谷莀房門的方向。

  膝蓋和手肘傳來了一陣疼痛,辰星低著頭,緩緩的支起自己的上半身,余光仔細(xì)地盯著谷莀的房門,果不其然,看到了一雙精致的云紋黑靴跨了出來。

  時間剛剛好。

  辰星捂著手臂,查看自己的傷勢,假裝沒看見谷莀,一邊不時地用余光觀察著谷莀的動作。

  當(dāng)辰星想要去夠一旁的闌干,借勢起身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掌此時遞到了自己面前。

  辰星抬頭看了一眼谷莀,一如往常一般掛著笑容。但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手掌,卻遲疑了一會。

  谷莀看著辰星半側(cè)在地上,模樣甚是惹人憐惜。見自己伸出去的手遲遲得不到回應(yīng),便主動上前,走到辰星身旁蹲下,左手在前環(huán)住了辰星的腰際,右手從身后繞過托住了辰星明顯受傷的右手手臂,扶著辰星站了起來。

  辰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不知道谷莀為何會突然和自己如此親密,剛想挪開谷莀放在自己腰際的手,一個疑惑的聲音傳了過來。

  “谷莀公子,請問這位是......”

  辰星抬頭看向來人,就是那日自己在中島閣見到的那個人,聽聲音應(yīng)該就是剛剛和谷莀商議事情時谷莀稱呼的殿下。

  “五皇子殿下,這是在下尚未正式親娶的妻子。她身體素來有些柔弱,讓五皇子見笑了?!惫惹_環(huán)住的手臂微微收緊像是警告,但是臉上卻像是一臉寵溺地看著辰星。

  “怎么這么不小心,走路也能摔了,這是五皇子殿下。”谷莀溫柔地責(zé)備著,同時介紹著五皇子景子珺。

  “見過五皇子殿下。”辰星在谷莀的半禁錮中微微一行禮,頭腦卻在飛速得思考中,現(xiàn)在貌似最好的也是最無奈的選擇就是先配合著谷莀,以不變應(yīng)萬變。

  辰星想著,微微一側(cè)頭,卻在自己摔倒的地上發(fā)現(xiàn)了異樣之處,心中立時存了個疑影。但隨即思維跳回了現(xiàn)在的情形,繼續(xù)巧笑倩兮地配合著這場離奇的狀況。

  “原來如此,夫人天姿國色,和谷莀公子真是佳偶天成,一對璧人令人艷羨啊?!本白蝇B聞言點了點頭,完全沒有懷疑的樣子。

  “殿下過譽了?!惫惹_笑著回答。

  辰星轉(zhuǎn)過頭看著谷莀,谷莀臉上滿是幸福的笑容毫不做作,要不是這看似親昵實則威脅的禁錮還在腰間環(huán)繞著,不說五皇子,自己都快難辨真假了。

  “正好我也要離開了,就不打擾了。”景子珺說罷便準(zhǔn)備告辭。

  “好,我送殿下出去?!惫惹_低頭看向了辰星。

  “夫人可否在我書房等我,我一會讓醫(yī)女來給你瞧瞧傷勢?!惫惹_溫柔地說道。

  “谷莀公子還是好生照看夫人吧,我自己出去便好。”景子珺帶著笑意看著谷莀和辰星,開口說道。

  “這于禮不合,我在書房等著就好。”辰星溫婉地出聲,一派端莊大方。

  谷莀握了握辰星的手,笑著點了點頭,松開了辰星。

  ”殿下請。”谷莀有禮地讓景子珺先行,自己隨后跟上,還不忘看一眼辰星。

  辰星瞧著谷莀的眼神,分明是帶著幾分對自己識時務(wù)的贊賞。

  辰星見二人走遠,立即彎腰查看著地上剛剛發(fā)現(xiàn)的可疑的痕跡。

  心道這地上怎么會有這樣一條弧形的痕跡,這種痕跡一般都是在重物反復(fù)開合時才會有的,比如門窗之類......

  辰星靠近了墻面,仔細(xì)地觀察著,但轉(zhuǎn)念一想,谷莀說不定一會就回來了,現(xiàn)在不能冒這個風(fēng)險,便提步往書房走去。

  谷莀的書房的布置如同谷莀本人給人的感覺一樣,與眾不同,充滿著神秘的氣息。書架的擺放布置,還有陳設(shè)都十分奇特,辰星甚至覺得自己說不定動動什么東西就能打開一間密室。

  辰星在找了處位置坐下,靜靜地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谷莀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效忠五皇子的才對,可是為什么要向五皇子隱瞞自己的身份呢?難道是因為自己笙簫閣的出處容易讓五皇子產(chǎn)生誤解嗎?然而最重要的是,聽他們的對話,谷莀好像要去青州,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可就是自己必須把握住的機會了......

  “夫人在想什么呢如此入神?”谷莀一進門就看見辰星靜靜地坐著動也不動,連自己進門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在想谷莀公子會如何給我一個解釋?!背叫撬查g回神,聽著谷莀有些戲謔的聲音平淡的回答道。

  “解釋的話,夫人心中應(yīng)該有了吧?!惫惹_笑著反問,在書架上的拿了一個錦盒,走到了辰星身側(cè)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只是因為笙簫閣,容易讓人誤會嗎?”辰星心里還是覺得絕不會這么簡單,但是一時之間確想不出什么解釋來。

  “我雖不知夫人到底奉誰為主,但是笙簫閣背后無人,恐怕沒人會相信?!惫惹_邊說邊打開錦盒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辰星有些疑惑的看著谷莀拿出來的東西。

  “把手給我?!惫惹_看著辰星剛才摔傷的手說道。

  “這是......”辰星出言問道。

  “蝕骨毒藥?!惫惹_眼睛微瞇,臉上掛著危險的笑容。

  辰星看了一眼谷莀,微微一笑,將手遞了過去。

  “夫人好生無趣?!惫惹_挑了挑眉,左手扶著辰星的手,右手將小瓷瓶中的藥輕輕灑在了辰星受傷的地方。

  辰星覺得受傷的手臂上傳來絲絲涼意,傷口也不怎么疼了。

  “五皇子已經(jīng)離開了,公子還是換了稱呼為好。”辰星聽著谷莀一口一句夫人覺得甚是別扭。

  “夫人若想去青州,還是習(xí)慣這個稱呼為好?!惫惹_一邊包扎著一邊頗為平靜地說出了辰星十分在意的話。

  辰星驚訝于谷莀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的同時,開始懷疑自己一開始是不是便已經(jīng)被屋內(nèi)的谷莀發(fā)現(xiàn)了。

  “你知道我在外面?”辰星忽而覺得有些尷尬,畢竟自己為了掩飾不惜摔傷了自己。

  “我知道,最后一句話我可是特意說給你聽的,以防你沒聽到,只不過夫人偷聽的技法生疏,不小心暴露了,我還苦惱怎么在五皇子面前替你掩飾,沒想到夫人隨機應(yīng)變能力這么好,我都忍不住想要拍手稱好了。”谷莀包扎好,把錦盒放回了書架上,將小瓷瓶和包扎的布條留了下來。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青州?”辰星選擇無視谷莀的后幾句話。

  “二皇子就快要巡視到青州了,青州一帶可是最為富庶之地,也是每次巡視的重點,各路人馬都在往青州去,謝子逸也在幾天前就去了,五皇子想要我也去探探,我相信夫人的原計劃也是青州吧?!惫惹_理所當(dāng)然地說道。

  “可是,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會帶我去青州呢?”辰星真是有些看不懂谷莀這個人,既然知曉彼此各為其主,為什么還會幫自己完成計劃。

  “我可是很好奇夫人想好的計謀呢,就目前來說我們的目標(biāo)可是一致的。而且現(xiàn)在的互助對于以后必然對立的時候也有幫相互,能多知曉些對手的手段不是也很好嗎?況且我可不認(rèn)為我走了以后,中島閣還留得住你?!惫惹_說著將小瓷瓶和紗布交給辰星。

  “醫(yī)女不在嗎?”辰星這才想起來醫(yī)女的存在,才反應(yīng)過來方才居然是谷莀親自替自己上藥的。

  “醫(yī)女有事離開了。你雙膝的傷口回房之后仔細(xì)清理上藥,這藥很好,愈合的很快不會留疤,我們明日下午啟程?!碧岬结t(yī)女,谷莀言語認(rèn)真了不少。

  “好?!背叫堑坏鼗卮穑鹕黼x開,心中卻有些焦急,明日就要啟程出發(fā)了,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完,得趕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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