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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玉玨重現(xiàn)遭橫禍

小說:腹黑帝君:公子很撩人作者:美ZI時間:2020-12-17 17:54:46

  鐘離白長發(fā)如墨一般散亂在肩膀,他翹著二郎腿,衣袍凌亂,衣襟微敞露出健壯的胸膛,他的臉頰有些醉紅,眼底卻一片清明。

  他到底是什么時候醒的……

  木卉的腦子很亂,但是她還是強裝鎮(zhèn)定的從床上爬下來:“鐘大人什么時候醒了,莫不是讓賊人吵醒的?!?

  “賊人?什么賊人?”鐘離白的聲音因為喝酒有些沙啞,卻好聽。他歪了歪頭,困惑道。

  看來鐘離白是在那黑衣人走后才醒的。

  木卉面色一喜,說話也有了底氣道:“回大人的話,剛剛屋里闖來歹人,已經(jīng)逃走了?!彼噶酥改瞧茐牧税脒叺拇皯?。

  鐘離白點了點頭,不言語,那雙漆黑的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木卉,這讓木卉有些心虛:

  “大人讓您受驚了,奴婢這便告退?!?

  鐘離白沒有答話,垂著眼眸似乎一副還沒有醒酒的樣子,良久,他才慢悠悠問道。

  “你為何從床底爬出?”

  “奴婢是聽二小姐大喊才沖進來,卻和那歹人照了個對面,奴婢害怕,連忙躲到床底下了?!蹦净苓@下一點也不驚慌了,她料定鐘離白是黑衣人走后被樂正含玉給吵醒的。所以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起瞎話來。

  “哦,原來如此……”鐘離白拖長了尾音,點點頭。

  “那奴婢……”木卉只想速速離開,她本就不是‘玉茹院’的丫鬟,要是樂正含玉醒了,或是其余下人來了,定會露出馬腳。

  鐘離白卻不打算放木卉走,繼續(xù)問道:“本官記得在宴廳飲酒,怎么會到這里,這里是……”

  “二小姐應(yīng)該看大人喝醉了,所以攙扶大人來此休息吧,之后的事情,奴婢不知……”木卉有些想笑,床上樂正含玉還赤條條的暈著,任誰看都一目了然吧。

  顯然鐘離白也看到了床上的樂正含玉,但是他卻是彎了嘴角,毫不避諱的當(dāng)著木卉的面欣賞著樂正含玉的身子。

  木卉滿門黑線:這個人面獸心的大色X魔。

  “奴婢告退了?!笨窗煽窗?,等她出去,讓你個大色X魔看個夠。

  “等等——”鐘離白又道。

  木卉背對鐘離白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鞠躬微笑道:“大人還有何吩咐。”

  “咳,含玉小姐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本官醉的不省人事,今日之事,你……”

  “奴婢什么也不知情?!蹦净苓B忙乖巧答道,心里卻是嗤之以鼻:假正經(jīng),剛剛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現(xiàn)在裝什么謙謙君子。

  鐘離白滿意的點了點頭,整了整衣冠,朝木卉招了招手:“過來,本官酒還未醒,扶我回‘清水苑’?!?

  木卉恨不得給這個衣冠禽獸一個巴掌,官大一級壓死人,她又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來過這里,只能不情不愿的扶起鐘離白。

  鐘離白很不客氣的將大半個身子倚在木卉身上,木卉只能使出吃奶得勁,一步一步艱難的駕著鐘離白朝‘清水苑’走去。

  屋外已有三更,除了屋檐上的燈籠昏暗的燈光下,四周一片漆黑,寂靜無聲。木卉右手提起一盞燈籠,左手又要架著鐘離白,舉步艱難。路上積雪還未消退,一步一滑,木卉好幾次險些連同鐘離白一起摔倒。

  “你想摔死本官嗎?”頭頂上傳來鐘離白懶洋洋的聲音。

  木卉心中氣憤:你到時自己使點勁呀!

  “奴婢不敢?!痹挼阶彀蛥s是變了個樣。

  一陣寒風(fēng)吹過,烏云被吹散,露出一輪明月。月光灑在屋檐、雪道、樹梢,如同為它們鍍了層金。暗夜飄香,樹葉上的雪屑沸沸揚揚灑下,濺起一片晨霧。

  “雪月最相宜,梅雪都清絕。去歲江南見雪時,月底梅花發(fā)。今歲早梅開,依舊年時月。冷艷孤光照眼明,只欠些兒雪。”

  鐘離白望著這皓月當(dāng)空的美景,不由得郎朗吟詩道。隨即他又幽幽嘆了口氣:“可惜啊可惜,月光美景,卻無佳人相伴啊……”

  去你的佳人!去你的月光!木卉后背被汗水浸濕,寒風(fēng)一吹冷的直打哆嗦,偏偏某位大爺十分不自知,腿上一點都不使勁,還有著閑情逸致在這里吟詩作賦的。這么想要佳人,干嘛假正經(jīng)的從樂正含玉屋里出來?。。?!

  木卉只覺得氣炸,恨不得將肩膀上這個家伙狠狠摔倒在地。她突然靈光一閃,腳下一軟,假裝被絆倒,手里卻是使勁將鐘離白推了出去。

  準(zhǔn)備摔個狗吃屎吧!哈哈哈哈。木卉腹黑暗笑。

  可是沒有想到,鐘離白長手一勾,硬是抓住了木卉的衣領(lǐng),木卉腳下一滑,身子瞬間向鐘離白倒去。鐘離白嘴唇勾了勾,拉著木卉憑空轉(zhuǎn)了個圈,木卉便華麗麗的做了人肉墊子。

  二人齊齊向雪地摔去,濺起了一大片的積雪。

  木卉只覺得后背火辣辣的劇痛,偏偏身上還被某人重重的壓住。

  “鐘…大…人……”木卉斷斷續(xù)續(xù)從牙縫擠出幾個字,她快要被壓扁了!

  “摔著本官了,你該當(dāng)何罪?!辩婋x白這才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積雪,慢哉哉道。

  木卉身子嵌在雪里,雪積有三尺厚,她灰頭土臉的廢了翻功夫才爬起來,渾身濕漉漉的。而某人卻是負(fù)手一直旁觀。木卉心里有氣卻不能發(fā)作,還要假裝誠惶誠恐的賠罪:

  “大人恕罪,奴婢摔倒大人,罪該萬死。”

  寒風(fēng)一吹,木卉抖得和篩子一般。

  “罷了罷了?!辩婋x白大度的揮了揮手:“本官一向愛民如子,對了你叫什么?!?

  “奴婢卉兒?!?

  “卉兒……”鐘離白意味深長的琢磨了兩句,又把大半個身子倚在木卉身上。

  “本官困了,快些回去吧,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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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木卉回到‘芙蓉院’的時候,渾身被凍得渣渣,全身的筋骨散了架一般。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幾乎是爬進房門。

  “卉兒,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來,你怎么渾身濕成這樣?”樂正芊在木卉房內(nèi)等她,見木卉進來,急急迎了上去。

  木卉擺了擺手,連說話的力氣都不想用。

  樂正芊面色擔(dān)憂:“快去洗個熱水澡吧,小心著涼了,你的身子才剛好?!?

  木卉點點頭,朝著浴桶走去,邊走邊解開衣衫。

  “啪——”一個白色的東西卻從木卉的腰間滾落下來,咕嚕咕嚕的滾到樂正芊的腳邊。樂正芊撿起來看了看,卻是神色大變:

  “卉、卉、卉……”她半天擠不出一句話來。

  “怎么了……”木卉轉(zhuǎn)頭,她本以為是身上的積雪,待她看清后,也是驚訝的嘴巴能吞下整個雞蛋。

  “玉、玉玦!”

  她也顧不得身上的酸痛,跑到樂正芊身邊,拿過玉玦:上等白玉,通體晶瑩剔透,卻隱隱泛紅,呈半圓形,背面是龍族騰輝。

  等等——龍族騰輝??她明明記得初來時手上那半塊玉玦上面的鳳凰圖騰?。?

  木卉又仔仔細(xì)細(xì)看了一遍:確實是半塊龍族騰輝玉玦,但不是她的那半塊。真是奇怪,怎么會突然冒出來這另外半塊玉玦?

  她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樂正芊還哆哆嗦嗦的舌頭捋不直在喊著她的名字,不由皺眉道:“小姐,你怎么了?”

  “卉、卉兒,你是即墨公子?。。。。 睒氛方K于把話說完整了,她滿眼駭人,芊芊玉手指著木卉哆嗦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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