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神醫(yī)嬌妻不好惹作者:半夜茶時間:2020-12-17 18:30:48
陸春雨把昏迷不醒的男人翻轉(zhuǎn)過來,再捉著他的手腕又開始把脈。
只見脈象混亂,卻微弱虛浮,已是重癥魂渴之象。
把脈同時也觀察他烏黑的臉色,之后又伸手捏住他的臉頰,仔細查看了口腔、唇舌的情況。
確定是中毒之后,掃一眼旁邊的蛇莓,又去卷起男人的左褲腳。
左腳已腫得變了形,傷口自然在這只腳上。
果然在浮腫的腳踝上方三寸之處,看見兩個小紅點。
就這會兒功夫,只見男人的左腳又似腫脹了三分,已到了小腿肚。
而他身體似乎正在承受痛楚,眉頭緊蹙,身體也開始間歇性痙攣。
“遇著我,算你命不該絕。”
陸春雨嘀咕了一聲,便閉目用意念拿出一套銀針,手指靈敏迅疾地施針。
一個呼吸之間,便已將兩套銀針施法用上。
先將男人左腳屈起,再在腿肚以上扎了一圈控制毒素蔓延,再往下扎成了七星形狀。
這是蛇中極品——七星銀環(huán)蛇咬的,中毒者若未能及時救治,恐活不過七日。
而現(xiàn)在,她也不能立刻給他解毒,只能以這套針法先放出毒血,減輕癥狀。
看著毒血將銀針染黑、滴落在草叢中,再將草叢焚成灰黑色。
陸春雨退后了一步,不由嘆氣。
沒想到這普通的大山里,竟然有這么毒的蛇,若不弄死,以后還不知要禍害多少人。
她也不能成天在山里轉(zhuǎn)悠救人不是?
更沒想到的是,上天可憐她這個隱世神醫(yī)家族少當(dāng)家,在奪去了她的大好前程后,又給了她一個奇怪的黑空間。
還有這一套銀針,和一顆救命丹藥。
救命丹藥只有一顆,自然不能輕易使用,好在銀針一樣可以救人。
就像現(xiàn)在這般,放血去毒很安全,不怕施救者遭反噬,而且速度還快。
只是這黑血線珠似地越流越快,待黑血放完,怕中毒者也因失血過多而去掉半條命了。
陸春雨轉(zhuǎn)頭看了看四周,目光所及之處,沒有發(fā)現(xiàn)可以止血、生血的藥草,不由懊惱。
她現(xiàn)在要盯著中毒者的情況,又不能走開。
而她意念中出現(xiàn)的黑空間,只見一片漆黑如墨汁瓶,除了一套銀針和一顆丹藥,便什么也沒有,什么也不見。
“唉,若非本姑娘醫(yī)術(shù)高明,要你何用?”陸春雨嘆氣、搖頭。
卻只能繼續(xù)蹲在不遠處,時時注意著黑血所流方向。
順著銀針的距離,毒血到是沒有染到中毒者身上,只是將他身旁的雜草都給毒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陸春雨感覺天空暗淡了許多時,她抬頭看了看,不由焦急。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光憑銀針放血還是慢了。
她挪了挪腳步,捉起男人的手腕,又拿了會兒脈。
便伸手在他膝蓋以上幾處穴位按了按,然后逐步往下按摩,如此反復(fù)。
好在只是按摩,不需要將褲腳全部拉起,也就不用去看肯定是烏黑溜溜的腿。
按到手酸時,男人終于發(fā)出一聲悶哼,聲音雖混濁不清,但陸春雨還是心中一喜。
有反應(yīng)了!
“痛……”終于,男人吐出了一個字。
“知道痛就好了?!标懘河耆滩蛔√帜艘话押?,努力總算有回報了。
“蛇……蛇……水……水……”男人又吐出幾個字,清晰了不少。
“蛇也就算了,水又是什么?水蛇?開始發(fā)燒了么?”
陸春雨聽見不由愣了愣,便抬手到男人頸間,頸間溫度是有些高,脈搏也跳動有力了一些,但……
還不至于說胡話吧?
腦中突然靈光一轉(zhuǎn),她恍然而笑,卻又無奈道:“原來是渴了,可惜我沒帶水,你忍忍吧?!?
魂渴之癥,便是人之將死時,發(fā)自內(nèi)心的渴水難耐。就仿佛凍死之人,臨死前也會感到焦灼、熱燙一般。
神醫(yī)界稱之:物極必反。
只不過,當(dāng)人能說出渴時,反而安全許多。
有了神志,生機便會自然回收,吸引天地自然的力量,自身也能進入恢復(fù)的狀態(tài)。
陸春雨加緊按摩,突然,一只無力的手掌拂上她的小手,擋住了她正在腿上用力按捏的動作。
“你是誰……”虛弱的聲音,緩緩成句。
“我?路見不平,救你一命?!?
陸春雨抬頭,就看到一雙幽深卻沒有聚焦的目光,正定定地看著自己,便笑了笑。
真是矛盾的感覺,但她可以理解,男人必是費力地盯著自己,想要看清楚自己是誰。
“蛇……小心……”男人聲音沙啞無力,卻說出重點。
原來他知道,他被蛇咬了。
還讓她小心,看來是個善良的人,值得一救。
“不怕,你動下手和腳看看?”陸春雨欣慰地露出笑容,卻提議著。
男人依言,然而,陸春雨卻擰眉瞅著那只還扎著銀針在放血的左腳。
銀針上出來的血色已紅艷了不少,沒有之前那種黑紅色的可怕,但也沒有正常血色那般明艷。
她又抬頭看了看天色,于是手指一連拔了所有針,又用先前封穴的那幾支銀針繼續(xù)刺穴。
一套針法在一個呼吸之間便施展了三次,這才拔針。
“你再動動左腳?”她滿懷希望地看著男人。
男人臉色也沒那么黑了,依然能辨出明朗的容顏。
到是個俊俏年輕人。
“動了?!蹦腥碎_口。
他似乎極聰明,從剛才就相信了,他能醒過來全是眼前的小姑娘所救,因此很配合。
然而,陸春雨卻撇撇嘴,沒有說什么。
她在傷口附近又施了一次針,封穴、收針。
再看一眼腳踝附近的小紅點,便放下褲管。
“天要黑了,我們得趕緊下山去,你若撐得住,就自己辛苦一些,我個頭小,背不動你?!?
陸春雨也顧不上豬草了,將男人拉起身,吃力地半扛到自己肩上。
男人比她高出許多,她只及他的胸口,讓她欲哭無淚。
“你的左腳使不上力,我撐在你的左邊,你動動右腳,我們得下山去找郎中?!?
顧春雨是醫(yī)者,自然不會隱瞞傷者病情,并要他配合。
男人似乎身體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便吐出一個字。
“好?!?
陸春雨便半攙半背地支撐著男人,跌跌撞撞往山下走去。
好在一路山道,蜿蜒直達山下村口。
“哎?你們!”突然,一個聲音驚訝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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