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傅少離婚吧作者:亓緒時間:2020-09-01 06:41:10
聞言,傅硯安也沒有走開,而是抱著雙手靠在門口看著夏知。
夏知當(dāng)然知道傅硯安在看她,略微有些不自然,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受到影響,沒多久三菜一湯便做好了。
兩人吃過飯,傅硯安搶著去洗碗,夏知也沒有攔著,往沙發(fā)一坐,拿過茶幾上買的堅果。
堅果她大學(xué)那會兒特別愛吃,就像上癮一樣,每天不吃就渾身難受,于是傅硯安每隔兩三天就會給她采購一次。
那時候同學(xué)都羨慕不已,覺得她有這么帥氣暖心的男友,真的是太幸福了。
那時候她也覺得很幸福,并且認(rèn)為自己能一直這么幸福下去,可是后來她怎么就不幸福了呢?
他是她的初戀,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后一個。
她是他的初戀,是他第一個女人,卻不是最后一個。
那時候聽說誰誰家的男人出軌了,而女人卻無私的包容,她就會唾棄那女人,覺得她沒有尊嚴(yán),要是自己的話,肯定快刀斬亂麻離婚。
可是當(dāng)這樣的事情真正落在自己頭上的時候,自己卻慫了,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有的僅是自己的主觀意識判斷。
夏知愛傅硯安到骨子里,所以才會這么卑微。
就像那時唾棄別人一樣,夏知也唾棄自己,為什么狠不下心?
答案很簡單,因為愛而存在著一絲的幻想,覺得他會回頭,還因為還沒有死心。
而現(xiàn)在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
好好的做個告別吧,告別自己這占據(jù)了短暫的一生中,四分之三的愛情。
傅硯安出來的時候就見夏知拿著一包堅果發(fā)呆,看她眼眶有些紅紅的,心里就像被針扎了一下,有些酸軟。
他知道夏知很喜歡吃堅果,還有奶茶。
拿過她手里的堅果,撕開包裝袋,剝了一顆堅果遞給她。
夏知楞楞的看著傅硯安手里的堅果仁,然后又望向男人,見他臉上有一絲淡淡的笑,她才伸出手接過果仁,放在嘴里。
嗯,和以前的味道有點差別,不過還可以。
傅硯安剝,夏知負(fù)責(zé)吃,看著這畫面特別的和諧。
夏知看著傅硯安認(rèn)真的樣子,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他為什么要出軌?為什么這樣的男人會出軌?
傅硯安也這樣子對待過別人?
突然沒了食欲。
我完完整整屬于你,你卻沒有全部屬于我。
果然,她還是做不到,當(dāng)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不是理智戰(zhàn)勝了愛情,而是攢夠了失望。
夏知放下手里的果仁,有些煩躁的站起來:“別剝了,不想吃了?!?/p>
聞言,傅硯安手里的動作一頓,抬頭看著夏知,見她面無表情的樣子,他覺得有絲心慌。
為什么會這樣子?她不是沒有這樣看過他。
“好,那先去洗澡吧?!?/p>
待夏知離開后,傅硯安把口袋封好,垃圾收拾好,才靠在沙發(fā)上。
伸手從口袋里拿出今下午去買的戒指,陷入了沉思。
等等,再等等吧。
接下來的幾天里,傅硯安都住在錦豪麗都,夫妻兩人的生活過得可謂是相敬如賓。
夏知每天為他洗手作羹湯,這應(yīng)該是他最希望的場景啊,可是就是少了些什么。
可是少了什么?傅硯安想不通,加之工作上的事情,就喝了些酒。
有些醉醺醺的,但是大腦卻很清醒,看著車窗外的霓虹,他有些懷念小鎮(zhèn)夏日夜晚的螢火,還有每晚如銀光灑落的月光。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來,拿出一看,是他母親的電話。
莫名的有些煩躁,但是還是接了起來。
“媽。”
“下班了嗎?”
“嗯?!?/p>
“多注意自己的身體,你也老大不小了,別把自己還當(dāng)年輕小伙子,一點也不愛惜自己!”電話里劉唥苦口婆心的說著,這個兒子沒少讓她操心。
“嗯,知道了?!睂τ谀赣H的嘮叨傅硯安有些頭疼。
“還有,我聽說你最近回錦豪麗都了?如果真的收心了,那就趕快和夏知生個孩子,現(xiàn)在我還能動,可以幫你帶帶孩子?!?/p>
孩子,孩子,傅硯安覺得他頭疼得更厲害了,用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知道了,您放心?!?/p>
“好好,有你這句話,媽媽也放心了,你早點休息?!?/p>
傅硯安掛了電話,抬頭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進入小區(qū)了,往上一望,見某個樓層還亮著燈,心里稍微好受了些。
下了車對著助理說:“明天來接我。”
回到家的時候,夏知已經(jīng)睡了,傅硯安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慢慢的走到床前,看著夏知的睡顏。
她最近好像瘦了很多,他不喜歡她太瘦,抱起來硌得慌。
小知,我該拿你怎么辦?
當(dāng)傅硯安的手撫上夏知的臉時,夏知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因為還有些不清醒,揉揉自己的眼睛,帶著點鼻音,軟軟的,糯糯的:“你回來啦?!?/p>
見夏知用這樣濕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傅硯安鬼使神差的低下頭,蓋在了她的嘴唇上。
夏知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醒了,整個人猶如醍醐灌頂一般的清醒,還沒做出任何舉動,隨之而來的一股濃濃的酒精味,她才意識到他醉了。
感覺到傅硯安在啃自己的嘴唇,夏知有些無奈,輕輕拍拍他的頭,傅硯安放開她,眼神有些混沌,還帶著點可憐。
見這樣,夏知知道他這是喝醉了,這樣子的傅硯安能分清家花和野花嗎?
“你喝醉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說著就要起來,卻被傅硯安按住:“你躺著,我自己來?!?/p>
夏知有些擔(dān)心,但是看他雖然步伐有些亂,但還算穩(wěn),她也就沒管了,最主要的是她全身無力,確實不想動。
由于傅硯安這么一鬧,夏知睡不著了,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像是感受病毒在身體里流竄。
希望她能扛過兩個月,讓她把最后兩件事做完。
傅硯安出來的時候,就看著她這么小小的一團,要不是看見她的腦袋,都懷疑床上是不是躺了一個人。
心生憐惜,他從另一端上了床,然后轉(zhuǎn)過身子,抱住了夏知。
夏知沒有動,沒有像之前有排斥他的舉動,傅硯安心里稍稍放下心。
趁著月色打量起懷里的女人,嗅著她的香味,他想起晚上母親打得那個電話,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慢慢的,他開始在她的耳邊摩擦,抱著她的手也緊了緊,夏知知道他要干嘛,可是她卻不想迎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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