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網(wǎng)紅天師作者:Summer晴空時間:2021-08-15 11:41:56
洛桑桑的話還真的提醒我了,這份婚書上寫的成婚的日子,正好是被老狐貍給弄暈的那天。
我還真的被結(jié)婚了?
人家倩女幽魂,起碼好歹對象是個鬼。我的對象是個動物?而且是一只死了的動物?
越想心里越氣,直接把婚書團成一團,扔到了垃圾桶里喃喃自語了一聲說道“一張破紙就想讓我娶那個死狐貍?想得美,小爺打不過你,還躲不過你?等會我就在這邊弄個牛逼一點的風(fēng)水陣,看你區(qū)區(qū)一個小狐煞怎么和小爺我成婚?!?/p>
洛桑桑也沒有搭茬,只是繼續(xù)跟我說“剛才有個人打店里的電話說是找你。讓我跟你說,趕緊給他回一個電話。我剛想去了醫(yī)院在跟你說的?!?/p>
我順口一問是誰?
“好像叫張山風(fēng)?!甭迳IUf道。
張山風(fēng)是隔壁紙扎店張寡婦領(lǐng)養(yǎng)的兒子,也是我的發(fā)小。
一年前,他親生父母找到了張山風(fēng),張寡婦就讓張山風(fēng)跟著親生父母回去了,自那以后我們也很少聯(lián)系了。
手機充上電之后,就給了張山風(fēng)回了一個電話。
“喂,易川你總算是接電話了。”張山風(fēng)明顯有些著急。
“你怎么想到給我電話了?是不是出事了?”
“易川,我干媽和你師父出事了?!睆埳斤L(fēng)聲音有些著急的說道。
“什么?他們出什么事情了?”
“我干媽傷的很重,你師父好像也失蹤了。具體的情況,那邊的村民口音太重,我沒太聽明白。我這會也正在往那邊趕呢。你現(xiàn)在方便嗎?方便的話也過來一趟,泗山,蜚縣的落霞壩?!?/p>
“行,他們不是度蜜月去了嗎?怎么跑泗山蜚縣那種荒郊野嶺的地方啊。”
我順口問道。
張山風(fēng)說他也不清楚,到時候到地方在說把。
我也沒敢耽擱,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就準(zhǔn)備出門。
洛桑桑這會也要跟著,我本不想帶著她。
但是我又說不過她,就只能讓她跟著了。
漢江距離泗山的蜚縣,有著500多公里,租了一輛車。
我和洛桑桑兩個人換著開,也開了六個多小時。
到蜚縣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深夜11點了,本想繼續(xù)趕路,但是蜚縣去落霞壩都是山路,而此時天空中飄著小雨。
我兩個菜鳥司機不敢貿(mào)貿(mào)然的前進了,想著明天天亮之后在出發(fā)。
沿途找了一個小旅館,老板是一個很熱情的大媽,一邊問我從哪里來,又問我到哪里去?
不過,聽到了我去落霞壩之后,大媽的臉色就變得格外的怪異。
我問她怎么了?
她只是沒頭沒腦的問了我一句,是不是公干去?
我搖頭說不是,問她怎么了?
大媽不在多說,把鑰匙教給我之后,隨后對著我囑咐道“你們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門后的門鏈給帶上,小地方治安不好。”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拿著鑰匙就朝著二樓走。
洛桑桑這會下意識的抓住了我的胳膊說道“易大師,聽見沒有,這邊治安不好...我今晚要和你一間”
我剛開口拒絕,洛桑桑索性就是抓著我的胳膊不放,耍起了無賴。
“行...我怕了你不成?!?/p>
剛說完這句話,二樓走道里昏黃的燈光,突然就滅了。
“啊...”洛桑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了一跳,直接摟住了我的胳膊。
我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在手電的映照下,這條狹長而又破舊的走道,猶如一個黑漆漆的山洞一般。
摸黑找到了204號房,房間很簡陋,一張床,一臺老式的電視機,電視機旁還有著一個看似有些年代的梳妝臺。
洛桑桑這會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伸著懶腰,嘴里還發(fā)出了一陣哼唧聲。
“注意影響...注意影響,我還在呢?!蔽蚁乱庾R的咽了咽口水,對著她說道。
洛桑桑一臉壞笑的說道“易大師,你不是說對于女人沒興趣嗎?怎么還有些臉紅了呢。是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呀?!?/p>
我也懶得跟她說,調(diào)戲我已經(jīng)成了她的一個愛好了。
走到了一旁,把兩個椅子拼一下,想著就在這邊湊合。
洛桑桑見狀,就起身來拉著我上床說道“好啦,不和你鬧啦。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床一人一半行了吧。明天還要開山路,如果沒休息不好的話不安全?!?/p>
我看了洛桑桑一眼,她這會也沒有了剛才開玩笑的意思了。
這才點了點頭。
剛坐到了床上,房間里的燈又一次的滅了...洛桑桑下意識的朝著我身邊靠了靠,問我怎么回事?
本以為是電壓問題,但是等了好一會也沒亮,本想去找一下大媽,但是一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而且看手機也不是電壓問題,手機能夠正常的充電,反正睡覺了,有沒有燈也沒差了,就不去麻煩她了。
躺在了床上,掏出了手機,想著給張山風(fēng)說下我今天是到不了了。
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看來他應(yīng)該是進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走來了一陣隔壁房間的開門聲。
沒想到這個偏僻的地方,這么晚了竟然還能有人來住。
不過不得不說,這邊的隔音也真的是太差了,隔壁說的話,這邊聽的是清清楚楚。
“哎李哥咱們倆真的倒霉,明天就是我閨女生日,被派到這邊來查命案。”
“可不是嘛,這次也是邪了。他們落霞壩不都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嘛?怎么這次還報警了。都有多少年沒有去過落霞壩出警了。小侯,你小子到時候別犯渾啊,要懂得中庸之道。過去十幾年里,可是有幾個同事在那邊失蹤了”
“李哥,放心!我懂...不過,據(jù)說這次這個事情挺邪乎的,我聽老大和上面打電話,好像是惹了什么臟東西...已經(jīng)死了不少人了,否則他們也不會報警啊?!?/p>
“沒事,我拿著紅內(nèi)褲了,到時候分你一條,辟邪。行了,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緊接著,就是一陣死一般的寂靜。
從對話上來看,隔壁住的兩個也是兩個警員。
好巧不巧,他們應(yīng)該是去落霞壩調(diào)查命案的,也不知道和師父他們有關(guān)系嗎?
洛桑桑這會扭頭看向了我,面色古怪的低聲問道“易大師,隔壁的房間不是我的嗎?”
這么一想,還真的是。
下意識的起身去拿鑰匙,拿手機照著看了一眼。
沒錯啊,我和洛桑桑是開了一間相鄰的房間,剛才一路走來房間號是從小到大,所以,一側(cè)是203,另一側(cè)是205。聲音就是從205的房間處傳來的。
心想著,可能是那個大媽搞錯了鑰匙,敢情讓我們掛門鏈,是怕她自己迷迷糊糊拿錯鑰匙吧。
洛桑桑這會見我要出去查看,就說道“反正咱們也沒住,早點休息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p>
這一覺我睡的非常的不踏實,總覺得有個人在看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
只見床頭的梳妝臺前,坐著一個長發(fā)的女人,身穿著一襲白衣正對著梳妝臺的鏡子梳頭呢。
看著背影還有點眼熟,我下意識的扭頭,身旁的洛桑桑已經(jīng)不見了。
“臥槽,洛桑桑,你有病吧。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覺,穿成這樣干嘛呢?!蔽抑鴮嵄凰o嚇了一跳,對著她說道。
她只是背對著我,手持著一柄木梳,緩緩的梳著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fā)。
洛桑似乎是感覺到我了我走過,對著鏡子緩緩的抬頭,透過鏡子看著我,眼神之中滿是幽怨的說道。
“娥眉顧盼紗燈暖,墨香瀑布蕩衣衫。執(zhí)手提梳濃情過,卻留發(fā)絲繞前緣?!?/p>
聽到了這句詩,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的發(fā)麻。
聲音雖然是從洛桑桑的嘴里傳出來的,但是并不是洛桑桑的。
“你是誰?”說話間瞬間就提起了五行氣。
洛桑桑這會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紅木梳,緩緩的轉(zhuǎn)身說道“夫君,我等了你這么久。你卻如此待我...為何?你忘記當(dāng)初你跟我說的執(zhí)手提梳濃情過,卻留發(fā)絲繞前緣了嗎?”
就在她轉(zhuǎn)身的一剎那,她的臉就變成了一張表情猙獰的狐貍臉,對著我尖嘯了一聲。
我被嚇的一機靈,整個人哆嗦了一下,又一次睜開了眼睛。
卻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大亮...長吁了一口氣,是個夢。
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去看洛桑桑,看到她的一剎那,卻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手機上閱讀
點擊或掃描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