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依然恭敬客氣的說道:“難怪看著蔣小姐比照片上清瘦了不少,原來是病了。蔣少請放心,我們江家有世界上最好的醫(yī)療團隊,一定會還您一個健健康康的大小姐。我們董事長近來身體不是很好,一直眼巴巴的盼著大少奶奶早點進門。想必早日見到大少奶奶,董事長的病也能好幾分呢!”
蔣北辰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了。
“蔣小姐,您說呢?”江一看向?qū)幇胂摹?/p>
“我不——”寧半夏剛要拒絕,一抬頭,就看見站在江一后面的蔣北辰刷的撕下來一張支票,上面寫著一百萬!
寧半夏順勢改口:“我不能因為想跟爸媽多相處兩天,就不顧江董事長的身體。爸媽,哥——”
寧半夏拿出了畢生最佳演技,一下子挽住了佘曼湘的手臂,撒嬌說道:“那我就去住兩天?”
佘曼湘差點沒維持住貴婦的姿態(tài),生硬的笑了兩聲:“是是,就這么辦?!?/p>
蔣北辰趕緊開口:“江特助,您請稍等,我妹妹要收拾一下慣用的行李?!?/p>
“好的?!苯粡纳迫缌鞯恼镜搅艘贿?。
蔣北辰拉著寧半夏進了房間,不等寧半夏發(fā)飆,馬上開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不在我們的協(xié)議范圍里!這一百萬,是給你的補償,事成之后,我再給你一百萬!”
寧半夏笑瞇瞇的伸出手:“合作愉快。”
蔣北辰一頓,知道自己上當了。
寧半夏沒有半分不愿意。
剛剛只是故意的。
蔣北辰看著眼前這個狡黠的小狐貍,沒忍住,抬手彈了她的腦門。
這個動作,有點親昵,一般只有親人之間才會這么做。
蔣北辰做完這個動作之后,才想起來,眼前這個人是寧半夏,不是蔣依依。
“我……我去幫你收拾東西?!笔Y北辰落荒而逃。
寧半夏笑瞇瞇的看著蔣北辰的背影。
這么純情??!
寧半夏在蔣家還沒呆夠二十四小時,就被江一帶到了江家老宅。
比起蔣家充滿設(shè)計感的別墅,江家的建筑風(fēng)格,仿佛回到了古代的宅院。
“這是江家的老宅。第一任主人,是明朝萬歷年間的太傅,后來幾經(jīng)輾轉(zhuǎn),幾次擴修,有了現(xiàn)在的風(fēng)格?!苯灰贿呑咭贿吔o寧半夏介紹:“現(xiàn)在只有我們董事長住在這邊,總裁和先生夫人都住在外面?!?/p>
寧半夏大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去拙政園游玩過,當時就被拙政園的精致迷了眼。
而眼前的這座宅院,絲毫不比拙政園差。
反而因為有了生活的氣息,而顯得生機勃勃,美輪美奐。
這個時候江一的電話響了起來,寧半夏見他似乎有點焦急,頓時說道:“你有事情就先忙?!?/p>
江一猶豫了一下。
迎接蔣小姐重要,可總裁也很重要。
權(quán)衡一下,江一咬牙決定了:“蔣小姐,真是抱歉,我不能親自陪您過去了。我這就安排管家?guī)^去?!?/p>
“沒關(guān)系?!睂幇胂膿]揮手,一點不介意。
這么美的宅院,一個人欣賞,更有韻味。
江一急匆匆的走了,寧半夏站在原地一邊欣賞院子里的百年樟樹一邊等人接。
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哭泣。
寧半夏伸長脖子一看,就見對面湖心亭里有個穿著制服的女孩在抹眼淚。
寧半夏見不得漂亮姑娘受委屈,跑過去遞了個手帕:“哭什么呢?”
女孩子沒想到這里會有人,嚇的打了個嗝,淚水止住了:“你是誰?”
“我,我就是來做客的?!睂幇胂幕卮穑骸澳憧奘裁茨??”
“嗚嗚嗚,我男朋友要跟我分手。他說,他家里接受不了未來的兒媳婦是伺候過人的?!迸⑽鼧O了:“可是這里是江南江家,能在這里工作的人,哪個不是過五關(guān)斬六將才考進來的?我一個月的工資兩萬起,年底獎金六位數(shù)。他憑什么看不起我?”
行行行,姐姐,我知道了,你這不是在跟我訴苦,你是在跟我炫富!
我辛辛苦苦干一年,都沒有你一半多!
“那你男朋友家里是哪里的?他一個月多少錢?”
女孩一頓:“他是N省山里的,他現(xiàn)在一個月三千塊?!?/p>
寧半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我的姐姐?。【退@條件,還嫌棄你?你干嘛非得在垃圾箱找男朋友?我跟你說,他跟你分手,你得感謝他!”
“???”
“感謝他不娶之恩?。 睂幇胂恼{(diào)整姿勢:“我跟你說,男人就是條狗,推著不走打著走。你越對他好,他就越蹬鼻子上臉!你越是不理他,虐待他,他越對你死心塌地!”
“那你談過戀愛嗎?”
“啊……這……那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永遠不要對一個男人付出真心!你要讓他愛上你,死心塌地非你不可,然后你還不愛他,往死了虐他。你就瞧好吧!這輩子他都離不開你了!他的錢都是你的!他的心也是你的!你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你讓他攆狗他不敢抓雞!”
一墻之隔的走廊上,江景爵跟江一靜靜的站在窗下,聽著寧半夏教育那個小女傭。
江景爵威脅的目光,掃過江一。
這就是爺爺給自己定的未婚妻?
嗯?
男人是條狗?
要往死了虐?
江一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他哪里知道,蔣依依這么牛?
試問天下,誰敢掌控自家總裁?
這不是老壽星嫌命長?
江景爵轉(zhuǎn)身就走。
這種未婚妻,誰愛要誰要去!
江一有苦難言,顧不得亭子里的寧半夏,趕緊跟了上去:“總裁,這說不定是誤會。”
“誤會?”江景爵冷笑一聲:“我耳朵沒聾!你覺得,爺爺身邊有這么一個人,能有什么好?送回去!”
江一嘴巴發(fā)苦:“可是,董事長那邊……”
“就說是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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