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邪王盛寵:玲瓏醫(yī)妃作者:余情未撩時(shí)間:2020-09-02 11:37:24
與此同時(shí),強(qiáng)提著精神翻墻回府的上官夭夭,剛在床上躺下,忽然雙手抱頭一聲尖叫:“啊……”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
守夜丫鬟林兒被嚇得一個(gè)哆嗦,緊張的拍著門。
“沒事,我做噩夢(mèng)了?!?/p>
她忙捂著嘴,敷衍的應(yīng)付道:“你睡吧?!?/p>
可說話間,那張小臉幾乎皺成了苦瓜,她忘了告訴古承煜,她是哪家的女兒了!
完了完了!她欲哭無淚的望著床幔,這可怎么辦啊,難道她還要在闖一次邪王府?
想到方才闖王府用掉的藥,心疼的直抽抽!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強(qiáng)烈的倦意中睡著。次日一早,她就被林兒從床上扒拉了起來。
“林兒……”
她坐在床上,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林兒咬牙切齒道:“如果你不給我個(gè)合理的解釋,我就把你嫁給掃院子的阿大!”
林兒一陣惡寒,忙跪下道:“小姐不要??!奴婢不是有意的,是老爺讓奴婢通知小姐,煜王派人來提親了,想要娶小姐過門?!?/p>
“煜王?邪王?!”
上官夭夭瞬間清醒,赤腳下床,抓住林兒的胳膊問道。
“是啊小姐?!?/p>
林兒輕笑,暗自松了口氣。
“那我原諒你了,起來吧?!?/p>
上官夭夭滿意的笑了,邪王本事不小嘛,沒說她是哪家姑娘,他也能找到。
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她在跑一趟的迷藥:“可有定婚期?!?/p>
“定了?!?/p>
林兒起身,伺候她更衣洗漱:“就定在三日后?!?/p>
“三日后?這么快?”
她皺了皺眉,她還沒想到究竟是離開上京,還是留在上京呢……
三天一晃過去了,出嫁當(dāng)天,上官夭夭深更半夜就被人從床上抓起來,沐浴更衣,化妝打扮……
一襲紅色嫁衣,襯得她白皙的小臉,精致的勾魂攝魄。
但那一層層撲在臉上的香粉,讓沒睡飽的她,只有這么想發(fā)脾氣了。
寬大的衣袖下,她纖細(xì)的手指,暗暗摸了摸藏在褻衣里的迷藥,美眸流轉(zhuǎn)在房間內(nèi)的眾人身上。
心道:把這些人都迷昏,會(huì)被發(fā)現(xiàn)嗎?
“小姐今天真美?!?/p>
林兒垂手站在她身側(cè),淺笑說道:“從前只覺得小姐穿淺色衣裳好看,竟不知小姐穿紅色,也這般好看呢?!?/p>
千錯(cuò)萬錯(cuò)、馬屁沒錯(cuò)。
這話雖沒能讓上官夭夭消了起床氣,但也讓她找回了點(diǎn)理智,松開了指尖的迷藥包。
“嘶……”
臉皮忽然被扯的生疼,她不由倒抽一口涼氣。
奶媽不知從哪里弄來幾根繩子,在夾她臉上的汗毛。她感覺自己,似乎都聽得到汗毛被揪出的聲音!
上官夭夭眼神微變,手掌朝下,摸到手腕下的斷腸粉。
然而她得到的原主記憶里,她是吃這個(gè)婆子奶長(zhǎng)大的,怎么著也算是養(yǎng)她的人。
她深吸口氣,攥緊了毒藥瓶,卻沒有下一步動(dòng)作。
不知是她周身的冷意太過,還是奶媽危險(xiǎn)意識(shí)比較強(qiáng),硬是停下了手里的動(dòng)作:“小姐疼了?那便不弄了?”
“恩?!?/p>
上官夭夭松開了攥在手里的毒藥。
折騰了將近兩個(gè)時(shí)辰,天總算是亮了。她一直無蹤影的丞相爹上官宏毅,出現(xiàn)在閨房?jī)?nèi)。
那張兩鬢斑白的蒼老面容,望著鏡子里的她,眼睛微紅的對(duì)眾人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p>
屏退左右后,他慢步走到上官夭夭身后,手指輕柔的替她梳發(fā):“夭兒,嫁去王府,爹不求別的,只求你能與王爺舉案齊眉,安度余生……”
“吉時(shí)到,請(qǐng)新娘子上轎……”
在這道尖細(xì)的聲音中,上官夭夭被蓋上紅蓋頭送上花轎,一路顛簸來到王府。
拜堂之際,她透過蓋頭看到同樣一身婚服的古承煜。
被那如玉的面容驚艷了一把,心里感慨,這樣的絕色,怕是世上不多。可惜了,她雖然嫁給了他,但卻是……只能看不能吃。
隨著禮成的聲音落下,她被擁簇著送進(jìn)洞房。
在床上坐下的瞬間,她就屏退了左右。自己掀開了蓋頭,把身上值錢的金飾全部摘了下來,小心的裹在包袱里。
昨晚這一切,她滿懷興奮的等待天黑。
天一黑古承煜一回來,休書一寫,她就可以金蟬脫殼,從此自由自在了。
想到即將迎來的,地主家傻女兒的生活,上官夭夭就興奮的不行。
“啦啦啦……我是賣報(bào)的小當(dāng)家……”
她一身火紅色長(zhǎng)裙,妖嬈的身段在婚房里又唱又跳,那張精致的小臉整個(gè)笑開了花,水汪汪的眼睛里滿是喜色。
不過……
她忽然想到一事,笑意僵在臉上,水眸中劃過絲不解。
臨出嫁前,她被那個(gè)便宜爹上官峰的話打動(dòng),鬼迷心竅的送上了她親手煉制的還魂丹。
雖然上官峰不懂醫(yī)術(shù),但也該知道,但凡丹藥,藥香芳香清甜必為佳品才對(duì)。
上官峰居然死活不收,還把太上皇親賜的免死金牌一并給了她,這到底是何意?
若說寵愛她,可從她得到的記憶中,上官夭夭雖為丞相府唯一的嫡女,雖衣食無缺,有求必應(yīng)。
但每年也只能得見上官峰幾次,且每次,上官峰都只是看看她,是否有恙而已。
可若說不愛,那十里嫁妝,免死金牌,又作何解釋?
想到這,她不受控制的想到上官峰那雙神色復(fù)雜的眼睛……
“罷了!左右我還沒想好究竟要去哪定居,又已經(jīng)在上京買了院子,就先留在上京,當(dāng)做游玩了。”
百思不得其解,上官夭夭索性也不想了。
入夜,前來賀喜的賓客總算散了。古承煜同樣一襲紅衣,襯得他潔白的面容,更多了分邪魅。
他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酒香來到房間,剛一進(jìn)門,還沒等說話,就被上官夭夭扯到了桌前。
“兄弟謝了,快寫休書吧?!?/p>
上官夭夭殷勤的把筆墨遞過去,討好的笑著道。
古承煜手一僵,這女人真是把過河拆橋練的如火純青!
“王妃此話差矣?!薄 ?/p>
他躲開送到手邊的毛筆,似笑非笑的望著上官夭夭的眼睛:“王妃如此乖巧伶俐,本王怎么舍得休你呢。”
“啥?”
上官夭夭傻眼,愣了一會(huì)后,緊皺起眉頭警惕的盯著他:“你該不會(huì)貪圖老娘的嫁妝,不準(zhǔn)備放老娘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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