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紙成婚,總裁爹地太難纏作者:千秋緒時間:2020-09-02 11:38:18
“還愣著干什么?任由這個女人在這耽誤時間,讓傅先生怪罪?”張欣兒冷哼一聲,絲毫不理會寧夏的掙扎。
“不要,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吧,讓我做其他的都可以,什么都可以?!背脦兹瞬粋?,寧夏用了全身力氣掙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獄中五年,早就教會了她該求饒的時候就不要吝惜自己的膝蓋。
“呵呵,你們看見了么?寧大小姐在向我們下跪求饒呢!但是,有用么?哈哈哈”張欣兒和一堆護(hù)士指著她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你們在干什么?”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道低沉的聲音在逼仄的房間響起。
看見來人,幾名護(hù)士和揪著寧夏頭發(fā)的張欣兒趕緊規(guī)矩地站好,謹(jǐn)慎而又恭維地解釋道:“傅先生,我們在給寧小姐做全身檢查呢。但是寧小姐卻不配合?!?/p>
寧夏背對著門跪在一個角落,這道尤為突出的陰冷嗓音讓她的身體不可遏制地顫抖了起來,眼里全是驚恐,一閉眼,腦中都是獄中五年無休無止的折磨,暗無天日的生活讓她一聽到這道聲音就條件反射地害怕和恐懼。此刻,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地方,遠(yuǎn)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轉(zhuǎn)過身來?!蹦莻€男人命令道。
寧夏閉了閉眼,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瘋狂暗示自己不是對她說的。但是,那個男人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放過她。
“我說,轉(zhuǎn)過身來,跪在地上的那個牢、改、犯!”
“轟”
寧夏的大腦瞬間空白,面色慘白,所有的理智和情緒霎時灰飛煙滅,心里一揪一揪地疼,像是被人用繩子緊緊捆住了心,然后驀地被人用刀挖去了一塊,疼得難以呼吸。
男人的話就像閻王爺?shù)拿钜话?,她知道,她不得不照做?/p>
寧夏咬著唇,雙手撐在地上,跪著慢慢地摩擦轉(zhuǎn)身。不是她喜歡跪,而是在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之后,她渾身僅存的力氣也都如數(shù)被人抽走了。
五年的牢獄之災(zāi),讓她學(xué)會了趨利避害。她似乎覺得,只要她夠卑微,這個男人或許就會放過她。
“把頭抬起來?!蹦莻€男人的聲音不緊不慢,每一句話都是一道命令。
寧夏穩(wěn)了穩(wěn)心緒,抬起頭來。
五年不見,面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更有魅力了。一身剪裁得體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裝,腳上一雙昂貴的牛皮鞋,一身極盡簡單卻奢華的搭配彰顯出男人尊貴非凡的身份。
白熾的燈光打在那張深邃得如同一件藝術(shù)品的臉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光,一雙猶如寒潭深冷的雙眼發(fā)出攝人的魄力。此刻,他猶如一個帝王一般,高高在上,不可攀擬。
“嗤”,男人雙臂環(huán)胸,挑起精致的下巴,嗤笑一聲,“五年不見,沒想到你不僅不要臉,現(xiàn)在連尊嚴(yán)也都不要了。寧夏,我以前還真是高看了你?!?/p>
他的視線冰冷,聲音更是刺骨,寧夏嘴角漫起一抹苦澀。以前究竟是高看,還是視而不見呢?不過,這重要么?
“這么久不見,不打算跟我打聲招呼?”男人找了張椅子坐下,修長的雙臂靠在扶手上,雙腿隨意地交疊著,深邃的眼眸中戾氣翻涌,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寧夏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喉嚨發(fā)緊,臉上毫無血色地叫了一聲,“傅先生。”
傅司寒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她,瞇著眼睛打量起寧夏......要不是確切知道在這個房間里的人是寧夏,他還真認(rèn)不出來了。這五年,她的變化,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
“醫(yī)生說你不配合檢查?”傅司寒毫不在意地隨口一問。
聞言,寧夏卻猛然抬起頭,眼里全是祈求,“傅先生,我求你了,除了檢查,讓我做其他的都可以。求你了?!?/p>
讓她脫光了檢查,那她身上的疤痕也藏不住了。這些人都認(rèn)識她,萬一哪天說出去了,她還有什么臉面留在z城?
然而,傅司寒卻以為是她故作清高,冰冷的視線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插`進(jìn)寧夏的心臟,“想不檢查,可以。只要你以后都不想見到你的兒子?!?/p>
“兒子......”寧夏的身體猛地一震,倏地抬起頭望著傅司寒。
原來她生的是一個男孩兒啊。寧夏的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裙角。那個在獄中生下,還沒來得及看一眼的孩子,是她寧夏懷胎十月、拼盡全力生下來的孩子?。∧莻€從未見過的小小的生命是一直支撐她在不見天日的地獄中活下去的動力和勇氣??!她想見,她當(dāng)然想見了,她做夢都想見到那個小生命。
這個小生命是孽緣。如果不是五年前寧國安為了寧氏集團(tuán)把她送上傅司寒的床,她又怎會與這個掌握了華國經(jīng)濟(jì)命脈的男人有所牽連。
她也沒想到,就那一晚她就懷了孩子。然而,就算她懷了他的孩子,他也沒能心軟,也親手把她送進(jìn)了那個能把人逼瘋的地方。而這一切,只因為他一句,“你不配給我生孩子!”。雖然后面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傅司寒又留下了這個孩子。但是,盡管如此,他也沒能放過她,讓她在獄中生產(chǎn),讓孩子在獄中出生。
這一切,都說明了這個男人的狠心。她害怕,留下那個孩子也是為了報復(fù)她!
“孩子...在哪?”寧夏的眼角不知不覺地濕了一大片。
男人起身,雙手落入褲兜,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乖乖配合醫(yī)生檢查,待會兒你就可以見到了。否則,你這輩子也別想見到他?!?/p>
“我知道了?!睂幭臎]有再說話,也沒有再看轉(zhuǎn)身走出去的傅司寒。為了孩子,讓她做什么都可以。別說是做檢查了,就是讓她去死她都無怨無悔。
寧夏跌坐在地上,任由幾名護(hù)士扒光自己的衣服,任由冰冷的儀器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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