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冷心總裁甜寵妻作者:蘇曼莫子謙時間:2020-09-02 11:53:01
鄴城,皇城一號頂樓SVIP房,厚重的窗簾將整個房間處于一片暗色中,昏黃的壁燈,隱約的勾勒出大床上相貼在一起的兩具身體,一動一靜間,彰顯著女人與男人之間的力量。
“嘶--”衣衫撕裂的聲音打破了滿室的靜謐。
“放……開……我,”女人微弱的反抗聲,根本就打斷不了身上男人的動作。
男人微微蹙起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他猛然低下頭,一下掠獲住女人的唇瓣,將女人的反抗吞入腹中。
外面夜色撩人,室內(nèi)曖昧一片,儼然一副活色生香。
一晚的絢麗。
第二天,凌亂的大床上,女人悠悠轉(zhuǎn)醒,渾身就像被車碾過一般,每根骨頭都在痛,即便是起身也讓她眉頭緊皺。
蘇曼靠在床頭,雪白的絲質(zhì)錦被從肩上滑落,露出女人身上的青紫痕跡。
以往清麗的臉上露出一抹脫變成女人后的嫵媚,蘇曼的頭還傳來一陣宿醉后的疼痛,抓了抓頭發(fā),想去洗漱一番,腳才剛落在地上,膝蓋上方,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腳不穩(wěn),立刻跌坐在地上。
抬起眼皮,看見那抹刺眼的紅色,瞬間,記憶如流水涌現(xiàn)……
昨天是她老公上官銳的二十五歲生日,晚上在皇城一號里慶祝,酒桌上她喝多了,也不知道被誰扶上了樓到頭就睡,模糊的記憶浮上,蘇曼的臉上又怒又羞。
雙充滿著侵略的冷眸,緊閉的薄唇,模糊的出現(xiàn)一張俊臉,男人有力的碰撞,霸道的占有,一切都是那么的記憶猶新,感同身受。
蘇曼回憶著與丈夫上官銳在一起的三年,她根本就沒有與丈夫有夫妻之實,結(jié)婚三年,她還是處,而且她也習(xí)慣了這樣平淡的生活,如今一時打破,她竟不知道怎么面對。
蘇曼再一次抓了抓凌亂的長發(fā),強忍住身體的不適,走進(jìn)浴室,打開水龍頭,放滿一缸熱水,將身體泡在里面。
按摩功能的浴缸,帶走了蘇曼的疲憊,讓腦袋也變得清醒過來。
她一直都記得她與上官銳達(dá)成的協(xié)議,上官銳下聘禮五萬給她家,她幫他……,兩人各取所需的走在一起。
蘇曼裹著浴巾來到外面,撿起地上零落的襯衫,看了看,衣衫上所有的紐扣都撤掉了,根本就不能穿,可是她又找不到衣服換上,只能裹著浴巾坐在床頭,拿起盒子里的針線,將紐扣縫上。
眼看著最后一顆扣子就要縫好了,卻傳來了一聲聲敲門聲,蘇曼心里一驚。
“開門!”
這個聲音,是上官銳,
蘇曼手一抖,針?biāo)查g在她的手指上撮了個洞,冒出血來,看著鮮紅的血,心中一陣不安。
“蘇曼,開門!”門外的男人見里面沒有任何動靜傳來,聲音提高了幾分,脾氣變得有些暴躁,雙手錘在門上,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蘇曼的身體有片刻的無力,衣服跌落在地,又慌慌張張的撿起,穿上,移動雙腳來到門口。
“服務(wù)員,將門打開,”門外傳來咔嚓一聲,一陣白光刺目,蘇曼就從昏暗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
“啪--”清脆響亮的聲音傳來,蘇曼只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嘴里一陣腥甜,還來不及說出半個字,就被男人搶過了聲音。
“賤人,你就是這么當(dāng)我的妻子,三年也生不了孩子,還給我?guī)ЬG帽子!”男人的聲音不依不饒,手指著蘇曼的鼻子,扯高氣揚。
蘇曼沒有理會男人,視線灑落在地的照片,里面男人的背影很模糊,但是她的正面卻十分清晰,就連她臉上的神情也看得一清二楚,迷醉的眼神,曖昧的相貼,即便是照片也顯露出了她背叛的事實。
渾渾噩噩,蘇曼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家,還沒有進(jìn)家門,就看見她的衣衫被仍在門外,沾上塵土的衣衫就像垃圾一樣,四處散落在地上,上面還清晰的看見一個個腳掌印。
蘇曼心中一陣?yán)湫?,這些杰作定是少不了上官銳的母親,也就是她的婆婆所為。
從結(jié)婚的第二年,婆婆就尋著生不出小孩為原因,處處找她的麻煩,她在上官家說好聽點是少夫人,說難聽點就是上官家的保姆。
孩子?蘇曼嘲諷的一笑,一個結(jié)婚三年還是處的女人,到哪里去找個孩子,蘇曼彎下腰,將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撿起,深深看了緊閉的大門,心中郁積的怒意令蘇曼做出了異于往常的舉動。
她猛力推開門,從包里將鑰匙重重的摔落在地,鑰匙碰撞在一層不染的瓷磚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也驚起了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女人。
“這是鑰匙,我再也不想伺候你們這樣的人,生不出孩子,也不想想,沒有男人,女人就能直接生孩子了嗎?是你的兒子不行,全怪在我的身上,如今我不伺候,我要離婚,”蘇曼大聲對著中年女人吼出,中年女人一愣,停頓了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
“蘇曼,你說誰不行?就你這副鬼樣子,也配當(dāng)我兒子的妻子,離婚就離婚,我也不稀罕一只下不出蛋的雞,將這個簽了,盡身出戶,”中年女人氣得不輕,胸膛起伏不定。
呵呵,原來離婚協(xié)議早就準(zhǔn)備好了啊。
這讓蘇曼腦中猛然驚醒,難道昨夜的迷亂全是他們母女所為,驚愕的睜大眼睛,不知為何眼中卻彌漫上一層薄霧,讓她看不清中年女人的臉,但是她還是想知道是不是他們所為?
“昨晚,是不是你們設(shè)計好的?”
“一只不會下蛋的母雞,留著何用?”
蘇曼聽著中年女人的回答,臉色白了白,化成自嘲的一笑,不想再看這座華麗而又丑陋的牢籠,還有這對惡心的母子,拿起筆簽下了她的名字。
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走,蘇曼走出門,隱忍的淚水就滑落了,她當(dāng)初嫁到這里三年,女人最美的年華都在這座華麗的大牢里,時間蹉跎,帶走的是她的美麗,留下的卻是傷痕。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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