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棟老舊的平房里。
沈璃月坐在床邊,撫著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神色哀戚,眸中卻盛滿了堅定:“媽媽,我很快就能完成你的遺愿,找到傅司絕了……”
轟隆——
忽然一道驚雷閃過,頂端昏黃的燈光一閃,隨即房間陷入一片黑暗中。
沈璃月一驚,正想從床上起身,一個高大的黑影突然推門而入。
“啊——”沈璃月一驚,剛尖叫了一聲,一只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別出聲!”黑暗中,一把鋒利的刀刃貼在她的脖頸,令沈璃月倒抽一口涼氣,連呼吸都壓低幾分,隱隱間她仿佛嗅到一股血腥氣。
“他受了傷,一定跑不遠!給我一間房一間房地搜!”雜亂的腳步聲伴隨著命令聲響起。
沈璃月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男人已經(jīng)覆身把她壓在大床上:“給我叫!”男人厲聲命令,又將刀貼近她幾分,“不想死就給我叫!叫的大聲點!”
感覺鋒利的刀子時刻要劃破自己的喉嚨,沈璃月嚇得臉色煞白,一時間無法反應(yīng)。
“快點,否則我不介意來真的!”男人說著一把撩起她單薄的睡衣,伸手進去……
顧不得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輕薄,沈璃月為了保命,當即笨拙地輕哼起來。
未經(jīng)世事的青澀聲音,充滿致命的誘惑,惹得身上的男人呼吸沉重了幾分。
屋外嘈雜的腳步聲停在沈璃月的門前,聽到里面曖昧的聲音,轉(zhuǎn)而朝下一個房間奔去。那個人身負重傷,肯定無法做這種事情。
腳步聲漸遠,男人緊繃的神經(jīng)也跟著松懈,女人如小貓般的低吟更加清晰入耳……
男人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喉結(jié),挪開了沈璃月脖子上的刀,卻沒有從她身上起身。
感覺到脖間的鋒利感消失,沈璃月立馬停下吟叫伸手推拒著他:“你、你可以起來了嗎?你放心,我沒看到你的臉,不要殺我……”
女人那柔軟的小手覆在自己胸口,不斷傳來的馨香無不瓦解著男人的理智。
熾熱的大掌撫上她的纖腰,男人喑啞地說了句“我會對你負責(zé)”,便低頭襲上她的柔唇。
“唔!”
沈璃月震驚地瞪大雙眸,察覺到他要做什么,當即奮力掙扎起來,只是所有的抗拒都被男人輕易化解。
雙腿被一只大掌分開……
“啊!”
忽然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沈璃月痛的渾身發(fā)顫。
感覺到她的青澀,男人開始憐惜地吻了吻她眼角地淚水。直到她緩過勁后,終于不再壓抑體內(nèi)的藥性,放任起來……
第二天。
沈璃月醒來的時候,外頭的雨已經(jīng)停了,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她一個人。
昨夜的記憶席卷而來,沈璃月本就慘白的小臉再次一白,還是強忍著渾身的酸痛起身。
雖然莫名其妙失了身,但是她沒有時間在這里悲春傷秋。
好不容易逃出沈家那對母女的魔爪,東躲西藏掩人耳目,她馬上就要抵達傅家了,她得抓緊時間去找傅司絕!
忽然手掌硌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沈璃月拿起來一看,是一枚方形的白玉玉佩。
玉墜的質(zhì)地很好,一看價格就不菲。周邊雕刻著繁復(fù)霸氣的龍紋,中間好像刻著一個字。
不等她看清那是什么字,“砰”一聲,破舊的木質(zhì)大門再次被踹開。
“姐姐,你還真是讓我好找啊!”
看到那一身囂張紅衣的人,沈璃月瞳孔劇震。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就要跳窗逃走,沈月茹當即厲色命令:“給我抓住她!”
當即一群黑衣人朝沈璃月涌去,沒多久,便桎梏住虛弱的沈璃月。
“沈月茹,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等我翻身,我一定讓你們不得好死!”被押解的沈璃月雙目赤紅地望著高高在上俯視著自己的繼妹,滿眼仇恨。
“姐姐,說什么傻話呢!我們可是姐妹,我怎么會殺你呢?”沈月茹笑靨盈盈,唇角的笑容在沈璃月看來,簡直猶如毒蝎。
下一秒,沈月茹就收斂笑容,一臉陰沉:“帶走!”
“是,小姐。”
沈月茹得意洋洋地看著狼狽掙扎的沈璃月,正準備離開,余光忽然瞄見地上那枚玉佩。
“這是什么?”沈月茹疑惑地撿起,看到玉佩中間的字,下意識念出聲,“傅?”
于此同時。
京都,傅家。
“九爺,找到了,襲擊您的是張家的人。”
“張家?”傅司絕聽著手下的匯報,一臉肅然,“既然他們找死,就不用給活路了,都解決了?!?/p>
“是!”傅嚴應(yīng)聲接下命令,而后繼續(xù)說,“還有九爺,那晚的女人查到了,她是京都沈家的女兒……”
聽到這話,傅司絕終于舒展了緊繃的俊臉。
憶起昨夜的場景,傅司絕眉眼間漾起溫柔的笑意,起身愉悅地道:“備禮,去沈家提親。”
“是,九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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