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首席的限時婚寵作者:時嫵時間:2020-09-05 09:19:08
顧清歌抵達景城的時候天色已黑,在傅家管家的帶領下終于抵達傅家。
此刻,顧清歌如坐針氈地坐在傅家的客廳里,局促地抬頭打量著傅家。
巨大的旋轉式樓梯和精致的水晶吊燈充滿美感,白色的泰式建筑自然婉約,屋子里擺放著幾株高貴端莊的風信子花。
一切都很華麗貴氣,卻更加顯得普普通通的顧清歌和這里格格不入……
坐在顧清歌對面那個氣質高貴的女人,更是讓她緊張幾分。
“你就是顧清歌?”傅夫人的目光落在顧清歌身上打量,透露著幾許嫌棄之意。
顧清歌怯怯地點頭:“是,我就是顧清歌?!?/p>
傅夫人抬手逗弄著擺放在她面前一株風信子,嘴角笑容嘲諷:“既然你來了,那你父親要的一千萬,我會如約打到他的賬戶里的?!?/p>
顧清歌愣了一下,難為情地開口:“謝謝……傅夫人?!?/p>
父親向傅家要了一千萬?自己只是遵從母親的遺愿嫁進傅家,父親竟然獅子大開地要了一千萬?怪不得傅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如此輕蔑……
傅夫人的目光又多了幾絲嘲諷:“用不著謝我,如果不是我先生跟你生母有那么點交情,你也進不了我們這傅家的門。好了,我今天很累,舒姨,你把她帶下去安置吧?!?/p>
立馬就有一個態(tài)度謙卑的中年婦人走到她面前,“請跟我來顧小姐?!?/p>
顧清歌起身跟著舒姨往樓上走去。
她被安置在一個擺飾簡單卻有格調的房間里,冷硬的黑色調,給她一種壓抑的感覺。不過她現在是寄人籬下,哪里還有挑剔的資格?
顧清歌脫了外套,在柔軟的大床上躺了下去,她奔波了一整天,的確該好好地睡一覺了。
翻了個身,傳來一股疼痛,顧清歌便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忍不住恨得牙癢癢:那個該死的男人,不僅忘恩負義強占了她,還搶走了母親留給自己的遺物,真是混蛋!
憤憤中,顧清歌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于此同時,樓下大廳。
高大俊美的男人一進門便脫下了手套和深色的簡款西裝,舒姨立即上前接過,“少爺回來了?!?/p>
“嗯?!钡统涟祮〉穆曇?,如緩緩拉動的大提琴音。
舒姨接過西裝以后卻赫然發(fā)現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左肩上沾了血,一驚:“少爺受傷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男人口吻淡漠:“不用,休息一下就好?!?/p>
俊美男人邁開修長的腿,穩(wěn)步上了樓,舒姨愣了一下,少爺的房間里現在有人吶。
沉穩(wěn)的步子在大理石上敲擊出完美的節(jié)奏,傅斯寒推開門,連燈都懶得打開就直接脫了上衣進了浴室。
等他沖完澡朝內室走去的時候,就意識到空氣里的味道不對。
平時他的房間干凈整齊無異味,可今日的空氣里似乎盈繞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傅斯寒蹙起眉,如鷹隼般的眸子露出凌厲,借著淡淡的月光行至床邊,看到被子里居然蜷縮了一個嬌小的女人。當即上前將被子用力一掀……
好痛——
因為顧清歌她卷著被子,被這么一掀,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滾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顧清歌捂著摔疼的腦袋懵懵懂懂地起身,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屋內的燈就被人給打開了。
滿室的明亮讓她有些不適應地瞇起了清麗的眸子,抬眸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站在自己跟前。
他有著一張俊美無瑕的臉,他深刻精致的五官仿佛是畫師筆下精心描繪出來的一般,緊抿的薄唇像一條直線。
只是……
這個俊美的男人怎么沒有穿衣服!渾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露出健碩的胸肌和腹肌,應該是剛洗過澡,發(fā)梢未干的水滴低落在他身上,一路下滑進浴巾深處……
傅斯寒目光如矩地盯著她:“你是誰?”聲音冷冽無比。
“你又是誰?”回神的顧清歌緊張地抓緊了胸前的衣裳,戒備地看著這個突然出現在她房間里的俊美男人。
“呵?!备邓购湫σ宦暎骸斑@是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顧清歌愣了一想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既然這個房間有主了,那為什么舒姨會把她帶到這里?
“誰讓你進來的?是誰讓你爬到我床上的?”傅斯寒望著中間被睡出一絲褶皺來的床位,濃眉緊緊地蹙起。
哼,又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有手段爬上自己的床!
“我……”
“少爺?!?/p>
外頭傳來敲門聲,顧清歌抬頭看去,發(fā)現舒姨站了門口,一臉歉意地笑:“少爺,這位是顧小姐,傅夫人讓我領她上樓安置的?!?/p>
聽言,傅斯寒不悅地瞇起邪魅的眸子,身上冰冷的氣息把室內的溫度都給拉低了好幾分。
“安置在我的房里?”
“她是您的……”未婚妻……
話還沒說完,就被傅斯寒漠然地打斷:“趁我沒發(fā)火,滾出去!”
滾出去?顧清歌聽到這個詞很想沖上去跟他理論一番,可卻看到了舒姨在跟她招手,示意她過去。
“顧小姐,快過來呀?!?/p>
無奈,顧清歌只好朝舒姨走過去。
走了一半,傅斯寒卻突然開口:“等一下?!?/p>
聽言,顧清歌腳步一頓。
“把你碰過的被子拿出去?!?/p>
“……”顧清歌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臟。”
“臟?”顧清歌蹙眉。
舒姨走進來,二話不說就將被子什么的都給收拾了,然后抱在手上拉著顧清歌一塊出去了。
顧清歌被拉出去以后滿臉不解。
“顧小姐,我忘記告訴你了,我們少爺有潔癖的,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可是舒姨,您為什么要讓我住你們少爺的房間?”
“哎喲我這不是一時腦熱了嘛,以為你畢竟將來是要嫁給我們少爺的,所以就把你領到他房間里去了,誰知道……”
他就是要跟自己結婚的人么?一看脾氣就很差勁的樣子……
顧清歌深深地替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
走著走著,顧清歌突然想到了什么,“啊,我行李還在房間!”
房間里,傅斯寒掃了眼空蕩蕩的床鋪,薄唇不屑地冷笑。
一來就妄圖爬他床的虛榮女人,還真是不遺余力。
傅斯寒轉身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突然想到什么,將藏在口袋里的那條鉑金項鏈給取出來。
望著在燈光底下閃爍著炮眼光芒的鉑金項鏈,傅斯寒隱藏在眼底的鋒銳逐漸變得柔軟起來。
昨夜那小女人小貓般的輕哼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她綿軟的身軀和身上的味道無一不讓他魂牽夢縈。最重要的是,為了救自己,她失去了第一次……
“那個……”
傅斯寒立馬攥緊手中的項鏈,瞪著擅自進門的人,冷厲的視線幾欲將她穿透:“誰允許你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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