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予我萬千柔情作者:雪花飄飄123時間:2020-09-05 09:23:57
在F國一家醫(yī)院的手術(shù)臺上,一個身體虛弱的女人,正在拼盡全力握著莊顏曦的手。
“顏曦,幫我好好照顧孩子。我不能看著她成長,聽她叫我媽媽了。
以后一切都拜托你了,等孩子長大了,請你告訴她……她的媽媽很愛她。
也很愛她的爸爸,還有……幫我告訴浩然,我很愛他。
我沒有背叛他,當(dāng)初離開他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孩子的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小名就叫清清。
清清白白的意思,大名就叫楊紫清。
我希望有一天,浩然和清清能相認(rèn)。
我希望有一天,清清能改回姓江!”
五年后。
從F國飛往H城的飛機(jī),劃過天際!
“阿姨,我們是要回家了嗎?”一個小奶娃眼睛大大的看著身邊的莊顏曦。
“是的,我們回家了!”莊顏曦意味深長的飛機(jī)眩窗外。
“琳琳,我把你的女兒帶回來了。我只想讓她在你的家鄉(xiāng),看看你曾經(jīng)生活過的地方。你應(yīng)該不會怪我吧!”
看著眩窗外的白云皚皚,莊顏曦不由得握緊了小奶娃的手。飛機(jī)落地后,一手牽著小奶娃,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出了機(jī)場。
五年了,五年后的這里,并沒有多大的改變。
仿佛像正在等待一個離家出走的孩子似的,不敢改變這里的一草一木。
連空氣都是五年前的味道!
“江總,這次您去歐洲會見四大銀行家,是不是江氏集團(tuán)未來要把重心轉(zhuǎn)移歐洲了……”
“江總,聽說您要和霍家千金訂婚了,不知道這次去歐洲有沒有提前考察結(jié)婚圣地的打算呢?”
“江總……”
今天H城所有新聞報社幾乎都把所有記者派到了機(jī)場,來圍堵這個富豪排名榜上,位列第二位的鉆石王老五。
和一群記者圍追堵截不同,莊顏曦和小奶娃則顯得身影落寞的些許。
走出機(jī)場看著自己離開五年的家鄉(xiāng),莊顏曦閉上雙眼,美美的和這個城市來了一個擁抱。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家鄉(xiāng)好。
“清清,我們回家了!”看著身邊的小奶娃,莊顏曦不由得嘴角微笑著。
早在F國的時候,莊顏曦就提前做好了回國的打算。通過網(wǎng)絡(luò)找到了一家信譽(yù)非常好的中介,幫自己物色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無論怎么樣都無所謂。但是現(xiàn)在清清跟著自己,這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委屈了孩子。
跟著中介來到了提前租好房子的小區(qū),一切都比自己預(yù)想的要好。其實(shí)自己的家鄉(xiāng)不在這里,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巴黎決定回國的那一剎那,自己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H城。
是琳琳冥冥之中的安排,還是有一股力量告訴自己一定要回到這里。
總之,自己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H城。
兩個人的行李,僅僅用一個行李箱就裝滿了。因?yàn)榍f顏曦自己也不知道會帶著孩子,在這里住多久。
畢竟這里……
“這里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了嗎?”小奶娃怯生生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清清,以后我們就生活在這里了,這里是你媽媽的家鄉(xiāng)。”蹲在小奶娃的身邊,莊顏曦不由得環(huán)視著這里的一切。
未來的一段時間里,連莊顏曦自己都意想不到會發(fā)生一些自己無法預(yù)期的事情。
江浩然的飛機(jī)因?yàn)樘鞖庠颍坏貌粋浣档搅薋國巴黎。
身邊的隨從都知道江浩然最忌諱的就是讓任何人提及F國。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么,就連貼身特助也不敢問原因。
站在巴黎酒店總統(tǒng)套房的陽臺上,看著不遠(yuǎn)處的巴黎埃菲爾鐵塔,江浩然點(diǎn)燃了手里的香煙。
這幾年自己抽煙越來越頻繁了,確切的說是從六年前開始。
從那個女人離開自己的時候,香煙是唯一排解自己內(nèi)心憂愁和苦悶的良藥。
“江總,陸少的電話!”特助恭恭敬敬的把手機(jī)遞到了江浩然的手里。
“聽說你的飛機(jī)備降巴黎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在也不準(zhǔn)備踏進(jìn)F國的土地呢!”
“怎么突然想通了?”
陸辰軒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擺弄著手里的水晶球。
“哼……”
聽著自己的發(fā)小,在電話里的嘲弄。江浩然不以為然的從鼻子里發(fā)出了微乎其微的鼻音。
抽完最后一口香煙,江浩然氣若幽蘭的吐出最后一個煙圈。
“別忘了,這里也有你不想見的人!”不等對方有所反映,電話里已經(jīng)傳出了忙音。
“臥槽……”
自己的發(fā)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還是一起度過大學(xué)時光的同窗好友。今天竟然觸及了自己內(nèi)心深處不愿意面對的禁地。
拉開抽屜看見觸手可及的首飾盒,里面靜靜的躺著一對獨(dú)一無二的訂婚戒指。
之所以沒有扔掉它,之所以還把它放在自己的身邊,完全是因?yàn)橄霟o時無刻告誡自己,那個在訂婚前夜悄無聲息,一個電話、一張紙條、一個口信都沒有留給自己的女人,是有多傷害自己,有多無視自己。
當(dāng)初再多的甜言蜜語,在現(xiàn)在看來都化為烏有。自己多么努力的付出,在自己看來都是被人嘲笑萬年的癡情種。
是的這么多年,陸辰軒一直都是這么告訴自己,一直都這樣對自己“洗腦”
感覺到辦公室壓抑的氣氛,松開束縛在西服里的領(lǐng)帶,拿著車鑰匙從總裁專梯徑直的走向地下車庫。
一輛黑色賓利,穿梭于這個城市的夜生活。
來到熟悉的酒吧,看見包間里那些熟悉的面孔。只有這個時候,陸辰軒的心情才能得到放松。
“江浩然那小子,跑到歐洲去了!你怎么也這么晚?”
看著身邊的那些早已經(jīng)醉生夢死的人,陸辰軒并沒有想回答他們。
自從五年前開始,高冷已經(jīng)成為陸辰軒的代名詞。
無論是身上的朋友還是大眾眼中的自己,只要是陸辰軒不想回答的問題,任何人都別想從他嘴里套出實(shí)情。
隨著陸辰軒的到來,酒吧包間里逐漸的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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