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醫(yī)手遮天:皇叔請自重作者:魚子醬時間:2023-08-09 14:30:03
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昏暗的光線下,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被綁住雙手捆在木架上,渾身血跡斑斑,蒼白的臉上毫無生氣。
“怎么?還不想開口嗎?本王有的是方法讓你說話?!币缓谝履凶永淅溟_口,冷峻的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說話的語氣卻似千年寒冰。
“王爺,已經(jīng)暈過去了。”獄卒上前一把拽起女子的頭發(fā),看了一眼,回稟道。
男子嗜血冷笑道:“用鹽水潑醒?!?/p>
一個有膽子惹了我的女人,我又豈會讓你這么輕易就死了。
“是?!?/p>
“嘩啦——”傾盆冰冷的鹽水潑下,被綁女子的眼睛抖了抖,顯然有醒來的跡象。
慕長歌頭痛欲裂,腦子里全是別人的故事,是一個和她長得一樣,卻穿著古代衣服的女人。
慕長歌刷的一下睜開雙眼,目光觸及到不遠(yuǎn)處站著的輪廓分明的男人身上時,心中一驚,這不是剛剛腦海里那個古代女人的丈夫嗎?
渾身刺痛,慕長歌瞇著眼看著自己被綁的雙手和渾身混著鹽水的傷口,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的環(huán)境,這是剛剛那個女人記憶終結(jié)的地方?
慕長歌心中震驚,她竟然在這異時空借尸還魂的活下來了?
就在慕長歌低頭沉思時。
黑衣男子鐵青著臉,大步上前,甩手便是一耳光打的慕長歌眼前一黑,“想死?你這個賤人昨晚害了煙兒肚子里的孩子,若是他們母子有什么閃失,本王就讓你生不如死?!?/p>
慕長歌只覺得口腔一股鐵銹味漫開,連開口說話都困難。
什么昨天,什么孩子?慕長歌皺著眉細(xì)想昨晚的事情。
記憶里只有慕長歌看到那個姓柳的女人要摔倒,好意扶了一下,就被這個男人認(rèn)定是她要謀害王府的嫡長子,將她關(guān)在地牢毒打折磨!
慕長歌不禁在心底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慕長歌冷冷的目光落在她名義上的丈夫身上,男人的臉如雕刻般輪廓分明,一雙劍眉下有著一雙細(xì)長的桃花眼,生的好生精致。是個美男子,可惜卻是個寵妾滅妻的主。
為了剛進(jìn)門的小妾,而將‘她’這個正妻打入大牢,當(dāng)真是應(yīng)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臣妾沒有害她的孩子。”慕長歌一開口聲音沙啞,嗓子疼得難受。
“你以為本王會相信你這種賤人?本王今天就打死你這個善妒的賤人呢?!蹦饺莩好嫔怀?,薄唇輕啟,吩咐道:“來人,行刑?!?。
眼看獄卒正要上前,“慢著?!蹦介L歌啞著嗓子慌亂開口。
“敢問王爺,臣妾犯了什么錯需要王爺擅用私刑?”
慕容澈冷笑,“女子七出之罪,妒忌。本王沒有休了你,可算是給了慕家面子?!?/p>
話落,慕長歌氣極反笑,當(dāng)真是憑他紅口白牙就給自己定了個七出之罪。
她分明是被算計的,卻被安上一個善妒的罪名。好,很好。
沒了阻礙,慕容澈的隨身侍衛(wèi)大步上前,手起鞭落,毫不留情的抽在慕長歌身上,一鞭下去便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慕長歌疼得倒抽一口涼氣,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了長鞭,慕長歌清冷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慕容澈,緊咬牙關(guān)發(fā)誓,這是她最后一次栽在這個男人手里,下次她一定讓這個男人付出代價。
一陣眩暈感襲來,慕長歌只覺得眼前的世界開始慢慢變黑,可一桶從頭破落的冷水,又讓慕長歌從一陣疼痛中清醒了幾分。
慕長歌想,她今天恐怕是非死即殘了。
幽幽的目光看著慕容澈嘴角那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慕長歌的大腦高速運(yùn)轉(zhuǎn)著,她必須盡快想辦法自救,否則這身子怕是要廢了。
慕長歌啞著嗓音開口,“王爺,你以為臣妾今天死在這里,慕家會放過你的煙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嗎?”
慕容澈目光陰狠的看著面前這個被打的體無完膚的女人,臉上的冷笑更深,卻不達(dá)眼底,“你以為本王會懼怕一個慕家?”
慕容澈心中對慕家正盛怒,他要娶的是慕家的嫡女慕語嫣,可慕家卻將不受寵的慕長歌嫁了進(jìn)來!
慕國公老奸巨猾,轉(zhuǎn)眼就要將慕語嫣嫁給他皇叔,這口氣他如何咽的下去!
慕長歌輕笑,“至少王爺現(xiàn)在不敢,也不能與慕家對上?!?/p>
慕長歌在賭,賭權(quán)力在慕容澈心里的位置,只要他有心拉攏慕家,慕長歌便能自救。
果然,慕長歌話音剛落,慕容澈就冷了臉。
男人雙目充滿殺意,居高臨下的看著被打的狼狽不堪的慕長歌,聲音冷的刺骨。
“你以為你搬出慕家本王就不敢殺你?”
慕容澈覺得荒謬可笑,慕長歌這種出身卑賤的庶女也敢威脅他?
“王爺大可以賭一把。贏了,不過是我的一條爛命;輸了,王爺因此而失去一個拉攏慕家的機(jī)會?!蹦介L歌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血跡,卻笑得云淡風(fēng)輕,仿佛身陷窘境的人不是她。
慕容澈眼底的寒光一閃而過,他大步走到慕長歌面前,伸手掐住她的脖頸,恨不得將她捏碎,強(qiáng)迫她直視他,“威脅本王?”
脖頸一緊,慕長歌瞬間覺得呼吸萬分困難。
“本王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然后將你的尸體剝的一絲不掛掛在城門,就說澈王妃慕長歌,不守婦道、不甘寂寞,與下人有染,被本王發(fā)現(xiàn),無顏存活于世,羞憤自殺。”
話落,手指的力度又加深了幾分。
他的話字字入骨,慕長歌只覺得呼吸已經(jīng)絕了,滿臉漲的通紅,每說一個字都異常艱難,“臣妾的命倒是不值錢。不過,此后王爺怕是再也沒有機(jī)會拉攏慕家了。”
拉攏慕家,這四個字落在慕容澈的耳朵里,微微一怔。
慕容澈甩開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你要什么?”
慕容澈沒想到這么一個低賤的庶女,居然膽大到如此地步,若是他方才手中的力道再大一分,慕長歌就該去見閻王了。
慕容澈妥協(xié)了!
慕長歌重重的喘著粗氣,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半響,才啞著嗓子開口,“和王爺做一筆交易。放心,保證你只賺不賠。”
“臣妾要活命,王爺要謀權(quán)。”慕長歌再道。
“本王憑什么相信你?”慕容澈面色不屑的譏笑。
她一個卑賤的庶女有什么資格和本王做交易?慕容澈覺得她當(dāng)真是不要臉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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