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絕頂戰(zhàn)龍作者:野生大蝦時間:2023-09-27 03:30:03
“回來了,有爸爸在,沒有人,再能欺負(fù)你。”
楊凡,眼角微潤。
小男孩的話,刺痛寧莎莎,也刺痛自己。
自己不在,莎莎在幼兒園里面,怕是,沒少受周圍小朋友的歧視。
“爸爸,我們,回家吧?!?/p>
四歲孩子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剛剛的驚嚇,很快被歡樂占滿,寧莎莎在楊凡懷里溺上一會,抬起大眼睛,期待地說道。
回家……
楊凡心神微顫,想到五年前那個,給他百般羞辱的家。
此時,依舊有憤。
但,很快就化為淡然,女兒在的地方就是家,自己也不是五年前的自己。
抬頭,目光,與寧凝兒相對。
“莎莎,你爸爸還有事,不能跟我們回家?!?/p>
寧凝兒,將飽含恨意的眼神,從楊凡身上抽回來。
她可以承認(rèn),這個男人是莎莎的親爸爸,但她不愿意,再與楊凡共處同一屋檐。
五年來,每逢夜里,噩夢纏身。
楊凡保持沉默,他,能夠理解寧凝兒的痛。
“我不。”
寧莎莎大叫出聲:“我就要和爸爸在一起,爸爸,你不會再離開我的,對不對?”
面對女兒那充滿期待的眼神,楊凡,又怎么能說出“不”字?
“對,爸爸不會再離開莎莎?!?/p>
“媽媽,爸爸說不會離開我,爸爸會跟我們回家的,對不對?”
寧莎莎,期待地看著媽媽,純潔無暇的眼神,難以拒絕。
但,寧凝兒的眼神在掙扎片刻后,依舊堅持:“莎莎,你爸爸很忙,他還要做保家衛(wèi)國的大英雄,不能,跟我們回家。”
“哇!”
嘴角向下,寧莎莎,大聲哭出來。
“我不要,我就要爸爸回家,他們都說,我是沒有爸爸的孤兒?!?/p>
哭聲,讓寧凝兒心煩意亂,周圍,家長們指指點點。
最終,軟化了下來,輕聲道:“好吧,那么爸爸就跟我們回家,不過,你爸爸真的有事要忙,這一次,只是例外?!?/p>
這句話,既是說給寧莎莎聽,也是在警告楊凡。
別以為有莎莎,就可以回她的家。
“耶,媽媽答應(yīng)了,媽媽最棒了。”
破涕為笑。
寧莎莎可不管例不例外,反正,她有哭的大殺招。
“爸爸,抱!”
楊凡笑了起來,輕輕地,將女兒抱起來。
他不敢用力,生怕,將女兒給抱疼。
堂堂楊天罰此時,資勢古怪,如果有屬下或敵人看到的話,一定會驚掉下巴,面對再復(fù)雜的槍械,都得心應(yīng)手的他,還會有如此滑稽的時刻。
“媽媽,過來,牽爸爸的手。”
在楊凡懷里嬉戲一會,寧莎莎突然,下達(dá)公主般的命令。
嬌軀再顫。
除五年前的那一夜,她的手從未被楊凡碰過,即便是,結(jié)婚的當(dāng)天晚上。
女兒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似乎在說,大殺招,隨時準(zhǔn)備。
寧凝兒,手足無措。
“媽媽,快過來牽爸爸的手,我們一起,手拉手回家。”
對媽媽的猶豫,寧莎莎表示很不滿。
楊凡與寧凝兒對視一眼。
隨后,楊凡抱起寧莎莎,坐回輪椅,摸了摸頭道:“莎莎,爸爸在保家衛(wèi)國的時候,受了點傷,不能跟媽媽手拉手?!?/p>
寧凝兒此時才注意到,楊凡的輪椅。
長出口氣,眼神中的恨意稍稍弱了點,至少他,沒有利用女兒,得寸進(jìn)尺。
寧莎莎可不知道輪椅是什么。
看到能滑動,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過去,咯咯直笑,楊凡陪著她,轉(zhuǎn)動輪椅玩鬧一會后,才在寧凝兒的催促下,離開幼兒園。
“李老師,我爸爸,以后會來接我。”
“張子效,你這個大壞蛋,再敢說我沒爸爸,跟你沒完?!?/p>
輪椅,楊凡的大腿上,寧莎莎如大獲全勝的驕傲公主,宣誓著離去。
寧凝兒,沒有推楊凡的輪椅。
她不愿意與楊凡,有更近距離的接觸。
對楊凡的傷,沒有多問,既然剛剛還能站著,還能走路,就證明,只是小傷。
也許是,為了博得同情。
她不知道楊凡的傷,放在其他人的身上,連坐輪椅的力氣都沒有。
“上車吧?!?/p>
兩大一小,三人來到一輛凱迪拉克邊上,寧凝兒為楊凡打開車門。
抱著寧莎莎下了輪椅,折疊好,放于車后箱。
楊凡的動作,麻利。
腳步,沉穩(wěn)。
已坐在駕駛室內(nèi)的寧凝兒,透過后視鏡,看在眼里,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失望。
果然,只為了博取同情,女兒還在,沒有揭穿。
踩上油門,車緩緩開啟。
同時,一輛救護(hù)車迎面而來,寧凝兒臉色一變,很明顯,是有家長叫來的。。
“糟了,你剛剛打了鐘山海,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楊凡還在跟寧莎莎玩鬧。
聞言,淡然一笑:“如果他敢再來接莎莎,我不介意,打碎他的另一只手?!?/p>
“楊凡,你太沖動了,你知不知道,鐘山海是什么人?”
寧凝兒厲喝一聲:“東臨鐘家的大少,鐘家,雖然只是二線家族,但他的能量,也不是你的比的,你剛退役,很能打沒錯,但有些事情不是拳頭就能解決的?!?/p>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楊凡正跟寧莎莎猜拳,淡淡地問。
“誰會關(guān)心你?別自以為是……”
寧凝兒,沒有絲毫的關(guān)切之意,對楊凡充滿不屑。
“我是在擔(dān)心莎莎,擔(dān)心我們家被連累,我爸我媽,因為你,被寧氏集團(tuán)趕出家門,我不想他們因為你的一時沖動,遭到鐘家的報復(fù)?!?/p>
這時,楊凡沉默下來,許久之后才說:“那,我就讓鐘家,永遠(yuǎn)消失。”
聲音,無喜無悲,仿佛再平常不過。
但如果旁邊有常年于生死邊緣的老戰(zhàn)士,一定會,感受到森森的寒意。
“你,不可理喻!”
寧凝兒自然是,感受不到:“你永遠(yuǎn)不知道,這些人的手段,有多可怕。”
在她印象里,楊凡是一個窩囊廢,曾經(jīng)沖喜的工具。
但又極容易沖動,當(dāng)了五年兵,都沒有改變,他又豈能知道這些豪族的力量?
楊凡再沉默,他現(xiàn)在的身份,又豈是寧凝兒能理解。
沒有解釋,說了,寧凝兒也不會相信。
一路上,除寧莎莎的玩鬧聲之外,兩人,再無交流。
半個小時后。
凱迪拉克進(jìn)入一個地下停車場,金玉豪庭,一座中高檔的小區(qū),被寧氏趕出家門后,寧凝兒一家,來到東臨市,住在這里。
與此同時,一輛悍馬帶著大貨車,停在小區(qū)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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