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監(jiān)國大太子作者:海東青時間:2023-12-20 06:30:03
李辰的話,讓趙清瀾身體僵硬。
李辰越靠越近,近到兩人已經(jīng)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趙清瀾內(nèi)心無比掙扎,她意識到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可李辰卻仿佛完全無所畏懼,還在不斷地得寸進尺。
大殿內(nèi)安靜得詭異,只有兩人肢體間對抗帶起的衣衫摩擦聲,還有偶爾傳來的兩人喘息聲。
這種做賊一般的感覺,讓李辰倍感刺激。
眼看著母儀天下的皇后被他折騰得又羞又怒,李辰內(nèi)心如同一股火焰燒了起來。
“這是鳳禧宮,皇后所居,你,你真的不怕死?”趙清瀾語氣急促,壓低聲音恐嚇道。
“怕啊,怎么不怕死,天底下就沒有不怕死的人?!?/p>
李辰微微起身,用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姿勢將趙清瀾壓倒在寬大的座椅上,低頭看著自己身下母儀天下的女人,呼吸急促。
趙清瀾更是又驚又怕。
“所以,咱們小聲一點。”
李辰的話,讓趙清瀾羞憤欲死。
而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九皇子的聲音。
“母后,兒臣在隔壁似乎聽到你的聲音,是有所不妥嗎?需要兒臣進來嗎?”
“不!不要進來!”
李玄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本就緊張無比的趙清瀾一下子繃直了身體。
此時她全身心都放在如何不要讓李玄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上,對李辰的防范稍微松懈了一些,李辰卻好像是最高明的劍客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這個難得的機會,徹底欺身壓上,一雙手,已經(jīng)悄然伸入趙清瀾腰間衣服的縫隙,毫無阻攔地貼合到了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
這突破禁忌的接觸,讓李辰和趙清瀾同時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刺激。
趙清瀾更多的是羞怒。
而李辰更多的是得意。
“母后,真的沒事嗎?”李玄擔憂的聲音再次傳來。
趙清瀾怒極了。
她從沒覺得九皇子如此惹人厭煩和多事。
一只手按在自己小腹處,牢牢地壓住了李辰那只讓她恨不能砍了的手,另一邊趙清瀾還要故作鎮(zhèn)定地說:“本宮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快回去溫習今日功課!”
門外的李玄不知所以,自己討好的關心換來的卻是一頓訓斥,他頓時更加低落,還以為是自己去司禮監(jiān)看奏章的事情被李辰抓住,以至于連帶皇后都對自己的粗心大意有所不滿。
如此想著,只覺得內(nèi)心越發(fā)惶恐的李玄委屈地應了一聲,離開了。
感覺到門外終于沒了人,趙清瀾這才色厲內(nèi)荏地對李辰說:“你放肆夠了沒有!”
“這怎么會夠?”
李辰身體大半的重量都壓在趙清瀾身上,只覺得身下無比綿軟,特別是若有似無的接觸,那無限美好的觸感讓他的火焰燃燒得越發(fā)猛烈。
下巴支在趙清瀾的左側(cè)香肩上,李辰的臉頰在她滑嫩的臉蛋兒上斯磨,感受著那無限美好的觸感,李辰突然側(cè)頭,張開嘴唇吸住了趙清瀾脖頸間雪白的肌膚。
趙清瀾不知道李辰要做什么,但突如其來的侵犯讓她驚呼一聲。
想要掙扎把李辰推搡開,但她那么一丁點兒力氣哪能對抗得了李辰。
趙清瀾無可奈何,被李辰死死地壓著,一直到李辰心滿意足地從她脖頸間抬起頭來。
看著那雪白的脖頸上,自己制造出來的一個鮮紅草莓,李辰滿意地說:“好看多了。”
趙清瀾不知李辰做了什么,抬手去摸自己的脖頸,卻只摸到了李辰留下的一絲口水。
羞怒急了的趙清瀾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李辰從身上推了起來。
充裕重獲自由的她如同受驚的小兔,從椅子上起來,逃出去老遠。
一雙滿是怨憤的眼睛盯著李辰,趙清瀾知道今日自己又讓李辰給占去了便宜,心中又氣又委屈,覺得自己屢次吃虧的她怒聲道:“滾!你給我滾出去!”
李辰一直盯著趙清瀾脖頸間看,仿佛在欣賞一件剛完成的藝術品。
等到趙清瀾說完了,李辰才抬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先告退,皇后請注意鳳體?!?/p>
趙清瀾的確讓李辰蠢蠢欲動,但是眼下對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動點小手腳問題不大,可真要做點什么,時候還未到,李辰可不想為了一時之快,搞出一場兵變來。
男人,要管得住自己的褲腰帶!
機會有的是,這深宮院墻內(nèi),趙清瀾這鳳凰,跑不了。
話說完,李辰大搖大擺地走了。
趙清瀾總覺得李辰最后那句話是話中有話,等李辰走后,她立刻來到銅鏡前面坐下,側(cè)頭露出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卻見到銅鏡中的自己,雪白的脖頸上一點如同草莓一樣的紅色印記正清楚地印在上面。
回過神來的趙清瀾羞怒到了極致,她現(xiàn)在算是知道李辰之前所作所為的目的了。
“這個無恥之徒!”
感覺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被李辰給玷污留下痕跡的趙清瀾,氣極敗壞。
這時候,知道李辰終于走掉的李玄,匆匆忙忙地進來拜見。
“母后,太子,太子沒說什么吧?”李玄擔憂地問道。
趙清瀾立刻用手拉了拉領口,遮擋住那草莓痕跡,對著李玄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沒有通報就擅闖到這里來,成何體統(tǒng)?”
李玄臉色發(fā)白,忙俯首道:“兒臣知罪,兒臣知罪。”
“只是兒臣擔心太子說些什么,或者要懲罰兒臣,兒臣內(nèi)心惶恐,請母后原諒?!?/p>
看著李玄沒出息的樣子,趙清瀾只覺得恨鐵不成鋼。
同樣是皇上的兒子,怎么自己挑選的李玄跟那李辰差距如此之大。
看來是時候和父親說明厲害,這李玄只怕是根本承擔不起那么大的責任。
想到這,趙清瀾恨恨道:“太子不過是借題發(fā)揮罷了,即便他有監(jiān)國之權,但你始終還是皇子,皇上雖然神志不清可還活著,他能殺得了你?”
“看你被嚇破膽的樣子,只是這么一點小事就讓你惶惶不安,未來更重的擔子,你要本宮如何能放心委在你身上?”
趙清瀾看著李玄說不出話的孬種模樣,氣得冷哼一聲,呵斥道:“滾下去!”
李玄委屈至極,內(nèi)心也恨到了極致。
仿佛自從太子監(jiān)國之后,自己光環(huán)和榮耀,還有母后的信任,全部都煙消云散了。
而這一切,都是太子帶來的!
要是自己哪一天取太子而代之,母后就會重新相信、寵愛自己了。
想到這,李玄內(nèi)心的怨毒瘋狂滋生。
但他不敢把內(nèi)心的情緒表達出來,只能給趙清瀾磕頭之后,悻悻地退了出去。
寢宮內(nèi)恢復安靜,趙清瀾坐在銅鏡前,手指輕輕觸碰著那草莓痕跡,身上似乎還殘留著李辰的味道,這讓她羞憤到了極致。
“該死的家伙?。?!”
春風得意的李辰一路回到東宮,心情相當不錯的他正要去見趙蕊,還未來得及動身,就見幾個太監(jiān)搬運著一箱子的奏章來拜見。
三寶太監(jiān)領著其中一名四十來歲的老太監(jiān),對著李辰恭敬跪拜道:“啟稟太子殿下,司禮監(jiān)送奏章來了?!?/p>
看了跪在三寶身后的那中年太監(jiān)一眼,李辰問道:“這便是你覺得可靠的人?”
三寶忙道:“這人叫陳壽,入宮已經(jīng)二十一年,底子很干凈。”
太子東宮,習政殿中。
李辰端坐在最上面的鎏金蛟龍椅上,看著下方跪著的三寶太監(jiān)和陳壽兩人。
“抬起頭來。”
聽見李辰的話,陳壽慢慢抬頭,但依然耷拉著眼皮不敢直視李辰。
在宮廷內(nèi),太監(jiān)、宮女等直視太子是大罪。
“知道本宮的用人標準嗎?”李辰問道。
“奴婢不知?!?/p>
陳壽低眉順眼,恭恭敬敬地答道:“奴婢只知道,辦好太子吩咐的事情,其他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聽的不聽,不該懂的不懂?!?/p>
李辰哈哈一笑,對三寶太監(jiān)說道:“不錯,你挑的這人本宮很滿意?!?/p>
三寶太監(jiān)忙說道:“太子殿下,陳壽最曉得規(guī)矩,只是之前得罪了魏賢,這些年來一直過得最苦的日子,眼下殿下給他一個機會,他自然愿意為殿下肝腦涂地。”
“甚好。”
李辰淡淡道:“那么這執(zhí)筆太監(jiān),便讓你做著,讓本宮滿意,你就可以得到更多,但要是讓本宮不滿意...”
“奴婢愿意以死謝罪?!标悏垭p膝跪地,兩只手掌心貼在地面,額頭重重一磕,以示五體投地。
李辰深深地看了陳壽一眼,擺手道:“把奏章都抬上來,本宮要一一過目。”
這是李辰第一次看奏章,也是他第一次以這個國家儲君的方式,通過奏章最直觀、全面地了解到大秦帝國的運轉(zhuǎn)情況。
奏章內(nèi)容不一而足。
有拍馬屁的,有問皇帝病情的,也有慶祝太子監(jiān)國的。
但更多的,卻還是陳述邊防出現(xiàn)敵軍蹤跡,甚至一些地方出現(xiàn)了小股躍過邊境線作亂搶劫的匈奴。
這些情況,每年都有發(fā)生,只是今年似乎特別多一些。
還有一些,則是陳述國內(nèi)災情,請求朝廷賑災。
以上種種,占了奏章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全部是拍趙玄機馬屁的。
由此可見,大秦這看似強盛的帝國下面,已經(jīng)腐朽。
直接把拍馬屁和說一些沒營養(yǎng)話的奏章丟到了一邊,李辰著重挑出了那些稟報災情和邊防戰(zhàn)亂的奏章。
所有奏章上,都有內(nèi)閣寫的批條。
“按照慣例,司禮監(jiān)會用朱砂紅筆將內(nèi)閣批條的內(nèi)容寫在奏章中,上面會陳列一些辦法和意見,然后發(fā)還當?shù)毓賳T?!?/p>
似乎擔心李辰不知道奏章流程,陳壽小心翼翼地解釋道。
李辰手中拿著一本奏章。
這奏章是南河行省布政使胡凱之遞交上來的。
“南河行省布政使奏稱南河遭遇五十年一遇洪 災,黃河堤壩三處決堤,兩處潰壩,災情綿延千里,數(shù)十萬百姓流離失所,急需朝廷賑災,這災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兩個月,為何內(nèi)閣只是批條讓南河行省自行籌措糧食賑災?”
陳壽回答道:“國庫歸屬戶部管理,戶部那邊的意思是,國庫空虛,朝廷自己也沒錢...自然只能讓地方上自己想辦法?!?/p>
李辰面色一沉。
“去,將戶部尚書雷諾山叫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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