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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說:剛穿越,我就搶婚了冷戾王爺作者:悠悠鹿鳴食野蘋時間:2023-12-20 07:25:03

各式菜肴擺上了桌。

大家都看出來了,每一道菜,不先給嘉羿夾一塊兒,誰敢動筷,是會讓太后不高興的。

眾人察言觀色,說著夸贊嘉羿的話取悅太后,氣氛極其融和。

忽然門簾一挑,一個修長華美、俊逸若仙的青年走了進來,正是雋王葉瑢年。

“呀——”

眾多少女興奮地尖叫著,用巾帕掩住了酡紅的臉。

雋王是奉父皇之命,來向太后敬酒的。

“坐會兒,陪祖母一起說說話。”

見太后這么說,雋王在嘉羿旁邊的空位上坐下了。

太后的眼睛,在父子倆臉上脧來脧去。

雙瞳剪水,眉宇英氣,就連顧盼時流轉(zhuǎn)的那種醉人芳華——都毫無二致。

太后越看越喜愛,眼眸如春暉般溫柔燦爛。

這個時候,宮女端過來一盤精美的甜點。

尚季公主,也就是姚玉兒的大嫂,天承太子袁成籌的親胞姐,從座位上站起身來:

“這是天承宮廷御廚做的合意香餅,皇弟知道我喜歡吃,這次來時特意帶來的,大家都嘗嘗,異常美味呢?!?/p>

太后照例先給了嘉羿一塊兒,然后桌上每人都分到了一塊兒。

音宛嘗了嘗合意香餅,里面餡料很豐富,酥軟可口,果香怡人,確實不錯。

“娘親,疼!”

嘉羿使勁兒掐抓自己的喉嚨,“疼,難受!”

他呼吸越來越急促,面部迅速腫脹起來,脖子、胳膊和手上,現(xiàn)出一片片暗紅色的扁平團塊。

徐貴妃看到嘉羿這些癥狀,大驚失色道:

“這合意餅里,莫非有花生?!”

雋王小時候吃過一口花生酥,隨即就出現(xiàn)這些癥狀,險些要了性命。

之后,花生就成了天晟御膳房的禁品。

“正是,難道吃不得嗎?”

一聽到尚季公主的答話,太后脊梁一緊,癱倒在太師椅上。

徐貴妃也面如土色:不僅嘉羿,她看見雋王也吃了一塊兒!

眾人最不愿看到的一幕,還是出現(xiàn)了:

雋王也無力地倒在地上,使勁兒抓著咽喉處,呼吸吃力,臉上、脖子里、受傷,到處都出現(xiàn)了紅色的疹子。

“快傳御醫(yī)!快傳御醫(yī)!”

徐貴妃嚎哭著,一會兒心疼地抱緊嘉羿,一會兒焦慮地問雋王“你怎樣”?

“快傳御醫(yī)!”

太后臉色慘白,顫抖著說,“快救兩個孩子!救不好,哀家也不活了!”

絕望如同陰云,將她們的心吞沒。

御醫(yī)曾告訴過她們:這種病是天傷,根本無藥可醫(yī)。上次因雋王吃得極少,才僥幸撿回了一條性命。

“這對兒父子,竟然都對花生過敏?。 ?/p>

音宛趕緊思考藥方,隨即從微型醫(yī)藥庫里調(diào)出數(shù)個藥片,幾支針劑和兩個注射器。

她先將藥片塞進二人口中,吩咐喂些水吞服。

然后,她“咔擦咔嚓”將兩管兒針劑打破,麻利地將幾種針劑混合好,吸入針管。

“褲子脫掉,需要打針!”

聽到吩咐,宮女懵懂地配合,趕緊褪去嘉羿的褲子,露出他圓鼓鼓的小屁股。

酒精棉消毒,針管擠出一道細流排氣,細長的針扎進肉里,藥液一點一點地注入……

在場所有人都看呆了,不知音宛要施展什么巫術(shù)。

貴妃猶豫著想阻攔,可被聞訊趕來的天晟帝以目阻止了。

“沒什么大礙,休息會兒,多喝些水。下一個!”

“哦,”

宮女趕緊去到“下一個”身邊,可這位雋王爺雖承受著巨大痛苦,卻仍然又踢又打,不準人靠近:

“滾!滾!本王不打針!士可殺不可辱!何音宛!你居心險惡!你想害本王顏面掃地!你少對本王用巫蠱之術(shù)!父皇,母妃!快阻止她!”

嬪妃們早就知趣地回避了,這里只剩下雋王的幾個至親之人,有啥顏面掃地的?!

太后已嚇得癱軟著不會講話了。

徐貴妃潮紅著眼求他配合,天晟帝也呵斥,可他頑固地拒絕,寧死不屈。

眼看雋王呼吸都已上不來,不容耽擱了。

音宛走上前,狠踢他一腳,一邊蹲身一邊喝道:

“不許動!否則后果自負!”

這語氣過于決絕剛毅,嚇得雋王愣了一秒。

“唰——”

音宛的動作快得看不清,眾人的眼睛還沒反應過來,雋王的中褲已經(jīng)被扒下來,隨之傳來“嗷”的一聲慘叫。

※※※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雋王一邊憤憤地叨叨,一邊氣沖沖地往他住的昭陽院走。

兩名親信侍衛(wèi)遠遠跟在他身后。

“誒,穆寒,王爺看上去心情不好……他怎么了?”

“王爺——失貞了。”

穆寒壓低聲音說。

“怎么失貞的?你告訴我唄!”

“風悉,只能咱哥倆知道哦!王爺光屁股的樣子,給人看到了。他說——他以后沒臉見人了?!?/p>

“給誰看到了?”嗅到信息的風悉眼冒綠光,興致盎然。

“何王妃?!?/p>

風悉像泄了氣的皮球,頓時沒了興致。

他叨咕道:

“又不是第一次,裝什么貞節(jié)烈男。”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神秘地問穆寒道:

“你有沒有背叛過王爺?”

穆寒盯著他的臉:“你背叛過?”

“呃……當然沒有……也算是吧,……沒有沒有……”

風悉裝著若無其事地搖搖頭,心懷鬼胎地走開了。

說沒背叛過,他是心虛的。每次看王爺跟王妃不合,他心里都感到挺愧疚挺自責。

“穆寒,雋王爺呢?”

聽到這嬌媚的聲音,穆寒就知道是姚玉兒。

她克制不住,又到王府找雋王來了。

“姚小姐,王爺就在前面呢,諾?!?/p>

穆寒朝前面努努嘴。

“王爺——王爺,您的病怎樣了?玉兒好擔心您啊……”

姚玉兒如風擺楊柳,追上了前面低頭走路的雋王。

她問長問短,可惜雋王情緒低落,半天也不答話。

忽然,雋王懶洋洋地喃喃一句:

“別人都沒事,怎么單單我和那小東西就得病了呢?”

姚玉兒臉色驟變,暗道:

“莫非他對嘉羿的出身起了疑?……應該不會吧,那天酒里放了足夠的七魂散,他神志不清,壓根不知道那件事,不會相信嘉羿是他兒子!”

想到此,姚玉兒像聽到笑話似的,不以為然地嗤笑說:

“嘻嘻……怎么會這么想?應該是巧合吧。貴妃娘娘是您親生母親,她吃了不是沒事嗎?”

雋王沒再言語,眸底卻有幾片迷霧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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