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尊:成了狀元郎,我開個后宮不過分吧作者:G弦上的大司樂時間:2023-12-20 18:55:03
“只有這些,我們夠吃嗎?”念嬌嬌覺得她一個女人都吃不飽,還別說有四個男人了。
她下意識忘了,在這里女子的飯量是要大于男子的。
“夠吃,夠吃,我們四個喝點湯就行,其余都是妻主的…”
星云抿了抿嘴,見念嬌嬌仍面無表情,立馬改口道:“我們湯也不喝了,都是妻主的?!?/p>
念嬌嬌無語:“……”
她現(xiàn)在十分想照鏡子,好奇自己是不是長得特可怕,來到這里不斷汲取記憶,連自己的長相都忘記注意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唉……聽我的,這次逮到的兩只兔子做了吃了?!?/p>
“吃兔肉?”
星云驚訝的望著念嬌嬌,連害怕都忘記了。
兔子不僅是美食,可愛的長相受不少城里的公子哥喜歡。
兔皮還能制成披肩之類的衣物,既美觀又保暖,所以價格賣的不錯,兩只兔子差不多能得大半兩銀子了。
“對,吃兔肉,我決定了”,念嬌嬌斬釘截鐵的道。
病了這么久,肚子里一點油水都沒有,心里想吃肉想得發(fā)慌,要那點死銀子干什么,還不如吃到嘴里的爽。
“那,好吧”,星云稍微遲疑,點了點頭。
“兔子在哪里,我們一起過去”,念嬌嬌迫不及待的興奮道。
星云一瘸一拐的前方帶路,念嬌嬌看著對方艱難的走路,心中升起一抹同情。
兔子就放在廚房的墻背面,用竹籠裝著防止其逃跑。
星云提起一只肥大兔子的耳朵,野兔在半空中用力蹬著兔腿,力道不小,他一時不察兔子掉在地上準(zhǔn)備逃跑,還好念嬌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兔子。
咦,她的身手這么好?
當(dāng)念嬌嬌心中驚喜時,耳邊卻傳來星云畏畏縮縮的聲音:
“妻,妻主,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沒有抓好兔子,害得妻主彎腰抓兔子”。
念嬌嬌覺得這句話怎么聽起來有點諷刺,但她又看到對方無辜的雙眼……
算了,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是自然黑吧。
她頭疼道:
“老四,你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道歉,我又沒說怪你,要是老二老三看到了,又以為我在欺負(fù)你,剛剛老二推我,后腰還疼著呢”。
星云見念嬌嬌真不怪他,臉上露出柔和的笑容,情緒漸漸平復(fù),不好意思道:
“對,對不起,妻主,之前大哥推你撞到了,要抹藥嗎?”
念嬌嬌覺得這關(guān)心有點官方了,都撞了這么久了才問她,要不是她提起,她覺得對方絕不會主動提出。
“算了,不用了,殺兔子吧”,念嬌嬌心累的伸出手想將兔子遞過去。
“殺…殺兔子?。俊?/p>
星云表情徹底僵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接過兔子。
念嬌嬌見況也遲疑了一下,這貨不會不敢殺兔子吧?
那豈不是要自己動手?
她將兔子提到與自己雙眼平行的高度,與之對視。
兔子仿佛在說:嚶嚶嚶,兔兔這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
她…下不了手……
于是,念嬌嬌沉默的放下手。
原身是敢殺兔子的,可她不敢。
而且別說是兔子,連雞她都不敢殺,前世自己看到雞時通常都是某部位的成品。
她看向星云,發(fā)現(xiàn)對方正好也看著她,一時間相對無言。
……
“妻主”。
玄奕帶著譽川回來時正好見到這一幅大眼瞪小眼的場面。
他看了眼念嬌嬌手中的兔子,削薄的唇微抿,隨即自嘲一笑道:
“呵,妻主又要給他送獵物過去么?”
哈?
又說他?
他是誰?
拜托你們說話能不能帶名稱,梳理記憶本來就很困難了。
念嬌嬌心中吐槽時,星云連忙上前解釋:
“不是不是,大哥你誤會了,妻主是要殺兔子自己吃?!?/p>
聽了星云的話,玄奕面色緩和了些許。
他走到念嬌嬌面前,拿過她手上的兔子道:
“這種事還是讓我們男子做就好,妻主一個大女子應(yīng)該遠(yuǎn)離廚房?!?/p>
說完,玄奕提起兔子往廚房走。
身后的念嬌嬌感嘆這男人有種霸總的氣勢時又突然想起什么,連忙出聲提醒:
“另外兩只兔子一起殺了,今晚就要吃”。
玄奕身形一頓,沒有回答,卻是朝著竹籠走去。
“大哥,我來幫你!”
星云連忙跟了上去。
不用自己動手的念嬌嬌心情大好,笑瞇瞇轉(zhuǎn)過頭才發(fā)現(xiàn)了與玄奕一同回來的男人。
這個就是她的大夫郎,譽川?
面前的人看起來有些文弱,一根簡樸的木簪將其墨黑的頭發(fā)半綰,皮膚白凈,五官并沒有多好看,但湊在一起卻給人一種和諧的舒適感。
見過全部夫郎的念嬌嬌忍不住將這四個人在心里做了個對比。
三兄弟都十分俊美,各有千秋。
老大輪廓分明,像是一個雕刻俊男。
老二則像是一個脫俗的俊逸書生。
老三可愛中帶著無辜,像是一只漂亮的慵懶小貓。
最后這個譽川的顏值雖比不上三兄弟那樣俊美,但給人一種帥氣的鄰家哥哥的感覺。
念嬌嬌自認(rèn)為自己總結(jié)很到位,滿意的摸了摸下巴。
而一旁的譽川卻不知道面前的人在想些什么,只是安靜的站著,等待念嬌嬌開口。
其實現(xiàn)在譽川的心情無比復(fù)雜,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騙了他這么多年的女人,但對方是他的妻主,他已經(jīng)別無選擇。
“額……老大,回來了啊…”
注意到對方的沉默,念嬌嬌尷尬的開口。
“嗯?!?/p>
“那個,這幾天,你還好吧?”
“嗯,還可以,妻主你呢?”
“也……還行?”
念嬌嬌看到對面的男人眉眼間化不開的憂郁,頓時覺得嘴里有些干澀。
怎么回事?
那些虧心事又不是她做的,面對他自己怎么這么心虛?
“我們…進去吧,別在院子里干站著呀!”
念嬌嬌像主人招呼客人似的將人迎進了客廳。
兩人在桌前落座。
“你這次回去,丈母娘沒說什么吧?”念嬌嬌想了想道。
譽川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一起生活了兩年,對方從未在他面前提起過自己的家人。
而每年當(dāng)他提出想讓對方陪他回一次家去看望父母,總被她不耐煩的打斷。
諷刺的是,兩年來,唯一一次回家竟然是被趕回去。
這次,妻主這么問,是不是自己可以期待對方是在乎母親的感受,在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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